高登山对寒宁先生如此的尽心奉承,真乃是事事用心,把先生伺候的是无比舒坦,种种周到之处,就连随行的书童,小厮都为之侧目。
寒宁先生更是在私底下,对齐玄辉没少夸赞过高登善,‘高子虚,真乃妙人也’。
一路上,因着有人作陪,时间倒也不算那么难熬,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了,眼看着江州已是不远。
齐玄辉的心里越发是难以平静,每晚都是想着前世里,崔婉清在船上养胎的惬意轻松模样。
这般的思念,这般的煎熬,这样的难受滋味,简直让他是夜不能寐。
齐玄辉总算知道,原来那些话本子上说的,相思至死,还真是大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此番扬帆南下,没有过明路,乃是私访,京城里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去向。
而江南道上,就更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本来齐玄禛让他就住在江州的皇家行宫,却被他以打草惊蛇为借口,推了。
齐玄禛哪里知道,自家这个十三弟,早就让手下,花重金,买下了崔家右边的那所宅院。
这下,崔家的左边是曹家,右边是咱们的良王爷,还真是有点小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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