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以张纤纤的身份戴上了王冠,我等了五年的冠,终于在今天戴了上去。
我激动的接过荣誉证书,与颁奖嘉宾拥抱。
当众,我举起了手中的奖杯和荣誉证书,照相机的闪光灯在我身上闪个不停。
我和梅子还有季军都现场签约李承琦集团公司做了代言人,而其他的选手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分别被相关企业录用。
晚上。
李承琦约所有选手在酒店举办庆功会,祝贺这次世姐大赛圆满成功。
“莫言姐,恭喜你,终于成了世姐冠军了。”我正躲在阳台发信息。
梅子跑过来,兴冲冲的。
我示意她小点声,她才闭了嘴,头上的王冠却已歪了。
“你看你,穿了礼服,戴了王冠,还这么不淑女,小心给记者拍到,还没出道就被黑,你就惨了。”
“纤纤,来合影了。”李承琦在阳台门口边上跟我说。
“好。”我倾过身子,对他笑。
看他回到房间,才跟梅子说,“我发了信息给纤纤,她说要过来给我们庆祝。”
梅子奇怪,“她那离我们这里隔了两个市,她现在赶来,坐飞机啊。”
我淡笑,心中却隐藏不住怀疑,我拿了手机给梅子,“她说这几天刚好在这个城市参加一场学术论坛会,刚好可以过来。”
梅子将手机还给我,眼神定定的在我脸上看了几秒,然后拉着我的手,“管她在哪呢,那丫头,从小就神出鬼末的,我们别理她。”
我们进了大厅,李承琦和季军在接受记者的采访,见我们来,李承琦马上伸出手来,将我拉过去,“这是我们的冠军张纤纤和亚军冯亚梅。”
马上,记者们转过来,闪光灯对准我和梅子。
记者:“请问张纤纤,这次夺冠,心里什么感受?”
记者:“请问张纤纤,在比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能戴冠呢?”
记者:“请问张纤纤,以后打算在娱乐圈发展吗?”
……
我和梅子面对记者,不慌不忙,对答入流,恐怕这要感激曾经我管理酒店的经历吧。
回忆过往,似在眼前。
——我拉着箱子,打了杜唯康的电话,他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我跑向他,他还未开口,我便扑到他面前,眼泪“哗哗”的流。
杜唯康倒了热水给我,看着我的行李箱。
“闹别扭了?”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听到杜唯康的话木然的摇摇头。
“他死了,我亲手杀的,他浑身是血,还追着车子跑。”眼泪瞬间流了满脸,隔着水雾,我看着杜唯康,“我是不是很残忍,可是他犯了错,当我看到那个女孩在苗族边镜被尸解的新闻,当我看到被砍断手脚成残废的女孩,当我看到那个男孩为自己的女朋友断了手指的时候,我对他再也没了爱,我不得不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我自己一个交待。”
泪像珠子一样,连成线,不断的流下来。
杜唯康深深叹了口气,将我拥在怀里。
“我恨他,比爱多。”我喃喃的道,脸埋进他的怀里。“他不是过问政事的料,维护人们群众关系就是政事,而和选手之间的情谊便是政事,在那个时候,李承琦竟然跟其他的富家子玩性关系,竟然玩到了世姐的头上,你说他不是老虎身上拔毛,龙身上拔鳞,存心找死啊。这是国家领导跟我说的最后一段话。”
我抬头,看着杜唯康的下巴。
“他得罪了世姐,得罪了我,得罪了全民女性,全中国人民都聚集北京摇旗呐喊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怕,有多恨,有多伤心吗?”我抽泣着,“还是个大学生,竟然连尊敬女性,爱护女性都不知道,身为世界小姐的未婚夫,他竟然不懂自爱。”——
记者的问话将我从回快拉回现实。
“请问张纤纤,这次得冠你的身后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人需要感谢吗?”
说话间,我听到李承琦在旁边与友人谈话的声音,我转过头,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温暖。
——“莫言,也许你误会李承琦了,他为了你离开了父亲,那天,他也只是跟几个同窗为选美组委会选几个美女而己,是那几个女的见他长得帅,主动献身,遭到李承琦的拒绝后才选择跟别人走的,后面的事和李承琦无关啊。”
“真的?”我看着杜唯康拿过来李承琦同学寄来的澄清信。上面写着,有必要他们可以一起去北京出庭作证。——
眼角有些湿润。
“有,他就是…”我还没说完,便听到身后有人喊我,“莫言姐。”
我转身,是张纤纤,只见她穿着一身红色礼服,长发卷起披在头上,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大家都惊呼,因为我们长得一模一样,而她竟然叫莫言姐。
一时间,所有记者的照相机对着她闪个不停,记者们也开始不停的问问题。
“请问你是谁?为什么和冠军长得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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