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中,玉婵月一人站在皇座前,碧若熙轻步走入宫殿中,然后微微施礼,道:“见过国主。”
“你便是那越离殃的朋友?”玉婵月低声道。
“正是!”碧若熙道,脸上无任何表情。
“不知你是否想为越使者洗刷冤情。”玉婵月问道。
“不劳烦国主大人操心,在这个国度里,还没有人能动越兄一根毫毛。”碧若熙道。
“哦?”玉婵月没有被碧若熙的大话所惊住,而是柔和道:“没有想到阁下有如此本事,可此地乃是我月神国的土地,此刻被多枫、商立和王铭统治,就算你杀的了一万,那数十万、数百万还有那血族呢?”
碧若熙没有说话,她知道玉婵月在为她阐明形势,不过玉婵月的话也没有说错,纵使自己本事再高,面对千军万马,自己还是无法匹敌,毕竟自己的力量已被限制太多。
“不如这样,你就先做本皇的亲卫!待到你查清案情,本皇再还你自由,* 怎样?”玉婵月道。
“亲卫?”碧若熙讥笑两声,他身为神龙殿殿主,岂能受限于他人。
“随便你怎么叫,只要我在这宫殿里来去自如便可。”碧若熙言罢,离开大殿。
“还真是一个骄纵的人。”玉婵月感叹一声。
……
宋家一方,只见一大队军队围住了宋府,一人被卫兵压着,然后送到牢车中。此人正是那宋惠。
“惠儿。惠儿!”宋智连叫几声。接着被卫兵挡住,一男子走到宋智面前,此人浓眉大眼,眉宇间透着一股邪异的气息。“宋智,有人肯为你背黑锅,就已是万幸了,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假装可怜呢?”
“蔡末!你休要伤我女儿!你将我女儿放了,我随你前去。”宋智道。
“哈哈……宋智。一切都晚了,你就准备替你女儿收尸!”蔡末冷笑两声,接着带着卫兵离开宋家,宋智大呼几声,由于气急攻心,张开便喷出一口鲜血,然后晕倒在地。
“老爷!老爷!”下人急忙扶起宋智。
……
深渊大牢,越离殃静静坐立,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照射来一阵微弱的光源。几名卫兵走了,他们身前押着一人。越离殃一看,不由一惊:“惠儿!”
“离殃大哥!”宋惠被卫兵压到深渊边,然后将越离殃的铁笼拉上,接着把宋惠一并关入里面。
“惠儿,这是怎么回事?”铁笼被慢慢放下,卫兵们做好一切后,便离开了该地,越离殃看着面前的宋惠,为何她会被押入这深渊大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越离殃连问几句。
“今日一早,忽然一支军队闯入我家,然后大吵大闹,说我爹爹纵火,将马家烧了,马家一夜之间全部被一场大火焚毁,卫兵要抓我爹爹去赔命,我当时没有计策,为了保住爹爹,只得说是我心生报复,夜间纵火,把马家烧了,结果卫兵便将我带到了此处。”宋惠阐明道。
“原来如此。”越离殃道。
“离殃大哥,这里好冷,好黑,我好害怕。”宋惠道。
越离殃扫了一眼四周,只有通往地面的那条道路传来一丝微弱的灯光,其余都是一片黑暗,还有,那深渊中不断吹来冷风,那冷风轻轻地裹住身躯,不由让人哆嗦起来。
“惠儿不必害怕,有离殃在你身边,你不会有事的。”越离殃安慰道。
“我可以靠着离殃大哥么?”宋惠问道。
“可以。”越离殃点了点头。
“离殃大哥,我想和你说说话!”宋惠道。
越离殃微微一笑,道:“你不必这么拘谨,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出来!”
“惠儿很小的时候,爹爹十分疼爱我,每当看到爹爹忙碌的没有时间理会惠儿,于是惠儿便想,能不能为父亲分一些担子,这样父亲便可以多抽出一些时间,来陪惠儿聊聊天,没有想到,自惠儿帮助爹爹料理商队后,与爹爹相处的时间便越来越少,惠儿将所有心思都放到生意上,从小到大,一个朋友都没有]”宋惠道。
“不过这不打紧!只要爹爹能感到轻松一些,那惠儿做什么都值得,只是惠儿越是这般,心中所沉积的事便越来越多,久而久之,便成了疾患。”
“惠儿不敢告诉爹爹,只得将这些事情隐藏住,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惠儿一看到你后,便想将这一切倾诉出来。”宋惠道。
“惠儿!”越离殃听后大惊,他急忙为宋惠把脉。
“晚了,大夫说,惠儿最多活不过两月。”宋惠道。
越离殃细细检查了宋惠身体一遍,她脉搏微弱,心脏显然已经竭力,很可能随时猝死。
“你为什么不早些说!”越离殃大惊道,他脸上全是关心之色。
“惠儿自小身体便不好,记得有一次我摔了,爹爹问我痛不痛,我说 一点都不痛,其实当时我都想哭出来了,惠儿不想爹爹担心,所以什么事都瞒着,本以为一点小病不成大事,结果一年前忽然晕倒。惠儿去看了大夫,才知道,自己得了顽疾,不久后,便要离开人世。”宋惠道,她没有哭,没有慌乱,而是格外的镇定,好似死亡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场云烟。
“你……太傻了……”越离殃看着身旁的宋惠,黑暗之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轮廓。她就像小时候的自己,一切都把事情藏在心底,不与他人说,也不想父母为自己担心,结果越是这样,便越惹出祸端,每次都要父母出面把事情解决。
“自从惠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