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疯狂地落在越离殃身上,他沿着山丘一直跑,山丘上到处都是泥水,在奔跑的过程中,他已经摔了许多次,但每次摔下,他又爬起来继续向前奔跑,一圈,两圈,三圈……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跑了十多圈,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越离殃也只得乖乖回房休息。
这样的雨天持续了五六日,这几日,越离殃坚持着同样的事情,每天一起来就去挂着沙袋跑,前两日,他还经常摔跤,到了后几日,他便从未摔过,而且速度也快上了不少,直到今天雨停后,他才解下沙袋,稍微休整休整。
脱下沙袋的越离殃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走起路来,脚步声好似没有了一般。“也不知道现在的状态能在水上行走多少步?”越离殃心里一定,便出了上官府,朝着浴灵江走去。
林府,一座亭子里。
“大哥,你可要为我做主,那上官雨也太嚣张了,抓了我手下几天才放,上次割了我手下一只耳朵,这次又打断我手下一条腿,这未免也太不把我徐盛放在眼里了。”一个瘦干的男子正和林双说话,旁边一个看起来十分阴森的男子插嘴道:“大哥的确要为我们做主,上次我在调戏一个女子,被上官雨瞧见,便莫名其妙的将我暴打一顿,害的我躺在床上半个月。”
“两位贤弟莫急,大哥自然有办法对付她。”林双道。
这两位男子都是林双的结拜兄弟,瘦干的男子叫徐盛,是临江邑一方土财主的儿子,另一个叫许一力,是林双父亲手下的护城统帅——许一平的儿子,三人小时候便结拜为兄弟,从小起,那些邪恶或有损面子的事情,林双统统的交给自己两个结拜兄弟去办,至于那些好事,则由林双出面,后来林双的美誉便在临江邑城传开,许多人都说他温文尔雅,待人从不分尊贵和卑贱。
“大哥想到什么好办法了么?”许一力两眼放着精光,期待的看着林双,林双眼角一冷,嘴角勾起一丝快意的笑容,并小声的道:“大哥打算……”两人一听,同时嘴角淫笑道:“不愧是大哥,两位贤弟就先行谢过了。
……
浴灵江上,“扑通”一声,只见水面一阵涟漪,越离殃从江里又再次爬回岸上,他苦笑几声,自己在江面上根本连一步都无法行走。正在苦闷的时候,越离殃背后传来一阵娇笑,他转过头,看见上官雨正掩着嘴笑道:“傻徒儿,功夫可不是你那么练的,前几日我还以为你发疯了,天天在雨里跑,本想叫住你的,可是被爹爹拦下来,现在你又在这里投湖自杀,叫我这个做师傅的都看着有些心疼了。”
“傻徒儿别心急,看师傅示范几遍给你看看。”只见上官雨身子一飘,便已经走到了江中心,接着又走了回来。“你现在还没有达到身体轻灵的地步,所以水的浮力还无法撑住你的身体,像你师傅,现在光站在水面上,都可以坚持两个时辰不入水。”
“所以切记不要心急,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也会达到像师傅这样的水平。”上官雨得意的说,越离殃也知道一两天还无法达到上官雨的那种程度,可是时间并不在等待自己,两个月眨眼就过,如果那时还是现在的这个情况,又如何来证明自己是配的起上官雨的。
“对。”越离殃心中突然冒出一个计划,对于别人或许只有两个月,但自己就不同了。以前他每天训练的时间也就顶多六个时辰,夜晚一般不会训练,现在就干脆晚上再多加三个时辰的训练时间,这样以来,训练的时间就变为九个时辰,两个月下来,训练量便足足多了一个月。
上官雨现在也不知道越离殃在想什么,她随意地问道:“傻徒儿,明日师傅要去双大哥家去玩,你去不去呀?”越离殃一听到林双这个名字,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不去了。”
“跟你说,这次双大哥家有好玩的东西,你真的不去?”上官雨神秘兮兮的道,越离殃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
“那林双没有雨儿师傅想象的那么好,总之我觉得他不是一个好人,上次……”越离殃还没说完,便被上官雨打断道:“不许说双大哥的坏话,总之你还没有资格评判双大哥。”上官雨说完后,气匆匆地走了。越里殃微微苦笑一声,神色没有多大改变,看起来现在并没有当初那么在意上官雨说的话了。
夜晚,越里殃的房间空无一人,他此时正在山丘上训练,当初腿上绑的十斤沙袋,现在换成了二十斤了。前几日下雨天,越里殃在练习时,腿上的沙袋由于浸水的缘故,不知不觉早已变成二十斤,所以现在再绑当初的沙袋,就显得轻了许多。
第二日,上官雨早早的来到越离殃的房间,房间里却空无一人,她本想再来叫越离殃陪自己去林双家玩的,竟然他不再,那就自己去吧。
上官雨本就是个急性子,昨日一听林双派来的下人告诉自己,府上有些好玩意,叫她今天去玩,一大早她便按耐不住,早餐也没用就跑去了林双家。
林双见上官雨来,也没有急着把东西拿出来给她看,而是叫她吃过早餐后,带她看了下剑刃虎,又引着她逛了一圈林府,最后在自己的独院石桌坐了下来。
“双大哥,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快些拿出来,雨儿都等不急了。”上官雨央求林双道,有些撒娇的意味。
“雨儿而别急嘛,好玩的东西不就放在你面前了么?”林双微微一笑道。
上官雨看着眼前的一坛酒道:“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