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贼柳川为祸朝纲,视百姓如粪土,要将我们这些人读书人活活饿死!”
有人大喊大叫起来,顿时吸引了不少百姓的注意。
如今东山郡的百姓们,对于这些士子就没有印象了。
神山在东山郡到处搜刮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士子站出来为百姓撑腰,可是现在神山刚被柳首辅收走四百六十三万土地,这群士子就跑出来伸冤了。
还说什么柳首辅为祸朝纲,视百姓为粪土?
我呸,你们算百姓吗!
老百姓们虽然平日里安居乐业,但是谁对他们好,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像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士子,根本就是一群软骨头!
唯有柳首辅才是真正为民办事的好官!
“看什么看?我乃是前两年朝廷颁布的士子名单中之一,你们凭什么看着我?信不信老子马上找人把你们抓起来!”有位士子被百姓们鄙视的目光,搞得恼羞成怒,当场没好气的威胁道。
四周的百姓们听到这话,哄堂大笑。
这群士子们还真是猪脑子啊,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如今的东山郡是谁说了算。
不是以前那些与神山勾结的狗官,不是往日为虎作伥的土匪们,而是当朝首辅柳川!
蹲在客栈门口的士子们,被气得浑身颤抖!
“父老乡亲们,不用理会这群狗东西,该去做事就做事吧,争取早日回到以往的安居乐业……”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客栈的大堂内响了起来。
听到这话,有位士子破口大骂道:“是哪个不开眼的敢说这个话?活腻了不成?!”
“是本首辅说的!你有意见不成?”
柳川站起身,从大堂内走了出来,满脸不屑的看着外面的不少士子们。
一看到是柳首辅,那位士子顿时哑火了,当即有些怯懦的说道:“柳首辅,我……我……我好歹……是大夏的士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士子?”柳川冷笑连连道:“本官乃是文官之首,天下读书人都以我为目标,你算什么东西?见到本官不下跪行礼,你眼里还有没有礼法了?”
随着这句话的出口,那位士子瞬间懵逼了,眼中满是迷茫的神色。
“还不下跪行礼?难道你在藐视本官不成?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身上不成?!”柳川脸色阴沉下来,看向了眼前的一群士子。
四周围观的百姓们笑的乐呵呵的,实在是太好笑了,这件事情又能成为他们茶前饭后的笑料了。
在场的所有士子们各个脸色难看至极,但是被柳川高举礼法大旗逼得没办法,只能齐刷刷跪下行礼。
“拜见首辅大人。”
柳川笑眯眯的点点头,开口道:“你们还算识相,倒是没白读过书。”
所有的士子们憋的满脸通红,但是却只能强行忍耐下来,毕竟对方乃是当朝首辅,天下读书人的楷模,他们根本不敢发作。
柳川看在跪在地上的士子们,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本官来到东山郡所做的任何事情,全部都是为了百姓着想,而你们一个个却跑来为神山叫屈,为的是什么?我们这些读书人自幼学的是书中道理,而不是神山!”
柳首辅又开始说教了,直接对着跪在地上的士子们大吼道:“当年打天下的人乃是太祖皇帝,他建立了大夏之后,朝廷一直在为天下百姓分忧,尽力尽心的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你们的祖辈能够好好活着,你们能够读书成为士子,全是朝廷的功劳!”
柳川的话像是一把重锤,直接砸在了在场所有士子们的心里。
在场的百姓们听到这话之后,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他们以前觉得神山是东山郡的象征,也就是自家人,可是现在被柳首辅这么一说,他们感觉偷些不对味了。
“几百年来,大夏出了无数文官武将,有文官在朝堂上为了百姓的利益,运筹帷幄,不惜顶撞女帝;有边疆将士守护着身后的家园,守护着家中的妻儿,战死沙场,甚至女帝听闻神山私自贩卖土地和官粮,导致家庭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马上抛下整个大夏的事务,千里迢迢赶来东山郡,想要给大夏的子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顿了顿,柳川又继续说道:“可神山在干什么呢?享受着朝廷的优待,享受着天下黎民百姓对神女的祭奠,却大肆贩卖土地和百姓们的粮食,甚至霸占妻女,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却不知廉耻的跑过来,要本首辅给神山一个交代?”
“交代?是神山欠天下所有人的交代!如果现在的神山真的如同几百年前的神女那般,早就应该在东山郡水深火热的时候,站出来平稳局面,而不是发国难财!四百六十三万亩土地啊,那得种出多少粮食啊!因为这些土地,大夏的子民死了多少人,你们究竟知不知道?!”
首辅柳川接连不断的质问声,在客栈门口响起,吸引了无数百姓们的注意,也引起了无数百姓的叫好声。
“说的好!柳首辅说的实在太对了!”
“神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读书人早就忘记天地君亲师,成为神山的走狗了!”
百姓们纷纷叫好,对神山破口大骂,对着在场的士子们破口大骂。
跪在地上的士子们脸色难看至极,被骂的身体摇晃,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们这些只会死读书的士子,百姓们被欺负的时候,你们不跳出来主持公道,反而神山被依法收走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