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若宫外。

阿羽看到郁九歌回来,上前疑惑道:“王,您这是?”

南千月此时正脑袋朝下,面相郁九歌的身子,虽然看不见南千月的脸,却也看得出是个女子。阿羽见郁九歌扛着一个女子回寝宫,不由得觉得怪异。以往,郁九歌是不近女色的,如今又怎么突然……

难道,他的春天终于到了?

郁九歌不做解释,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道:“去请巫医来!”

“是,属下这就去。”阿羽反应过来这人是受伤了,却也不敢多问到底是什么人,便立即离开了。

郁九歌将南千月放到自己的床榻上,蹙眉道:“你绝不能死!我定要知晓你是何人,背后,是谁指使!”

蓦地,郁九歌心中一惊,莫不是青玄山派来的?向来就是青玄山的牛鼻子们没有缘由的就最为痛恨魔界,除此之外,郁九歌想不到还有别的仇家。可这女子身上,丝毫没有青玄山的气息!

南千月早已晕过去,没了意识,又怎会听到郁九歌说的话呢?

不多时,阿羽匆匆的过来了,还带着一个身材玲珑丰满的美丽女子。“王,巫医来了。”

“嗯。”郁九歌收回了思绪,站起身来,对巫医说了一句:“你给她仔细瞧瞧。”便和阿羽出了门去,在门外等着。

虽然说南千月此时是个“罪人”,毕竟是女子,郁九歌和阿羽两个大男人岂有趁人之危偷看的道理。

不多时,巫医走出了房门,郁九歌和阿羽上前。阿羽询问:“她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巫医摇了头,“性命保住了,只是身上伤口过多,倒像是被怨灵撕咬了一般,大部分血肉,都已经被生生的咬去了。”

阿羽心中一怔,询问道:“那,伤口可能愈合?”

毕竟是个女子,若是身上这里少一块肉,那里多一个坑的,以后她如何能够接受?

“可以,需要每日换上生肌的药粉,以及服用回灵的丹药。”

“那便可。”阿羽点了点头。

郁九歌看了看巫医,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巫医垂眸,如实回答:“阿漠。”

“好,那你此后便负责照顾她,务必把她给治好!”郁九歌吩咐道。不治好,如何让她心甘情愿说出她幕后指使人是谁?

“是,王。”

“嗯,去吧。”

郁九歌摆了摆手,阿漠点头,进屋子照看南千月。

阿羽转过头,看向郁九歌,小心的问道:“王,她是……?”

郁九歌瞥了瞥阿羽,没好气道:“听说刺客逃了,你不去好好查查她去了哪,把她给抓回来!却还有心思管这里?”

“啊?在水牢关着也能逃,那这刺客定然功力高深!王恕罪,属下这便去将逃跑的刺客给抓回来!”阿羽惊恐而疑惑的说着,对郁九歌拱了拱手,便快速离去。生怕那刺客跑远了,他抓不到,回来只能被郁九歌处置。

阿羽殊不知,郁九歌口口声声让他必须去抓回来的刺客,就是方才被郁九歌扛回来的那个。

见着阿羽急匆匆的离去,郁九歌忍不住觉得有几分愉悦。

随即,郁九歌看了看关着大门的屋子,心中无奈而疑惑道:我怎么就把自己的寝宫让给她了?如今,赶走她也不是,进去与她同住更加不是!晚上我住哪里?

郁九歌狐疑,莫不是自己的脑子被毒傻了?才会做出这样不合情理的事情!遂,目光又落到了隔壁房间去……

阿漠轻柔的为南千月上好了药粉,再喂她吃下了回灵的丹药,为她盖上了锦被。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南千月,阿漠的神色无比复杂。

暮色时分,南千月醒了过来。见自己正在一间明朗清亮的宽敞屋子里,还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南千月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上未着寸缕,急忙伸手抓起锦被挡在身前。

心中怒道:郁九歌这臭流氓,她都伤成这样了,他竟是还下得去手?当真,不觉得恐怖吗?!

“你醒了?”

一道略微带着欣喜而欢悦的女子声音传了过来,南千月侧过头看去,见那说话的女子正高兴的朝她过去。先前,南千月倒是没注意到这屋子里还有别人。

“你是谁?”南千月疑惑道,她只记得自己被郁九歌带走了,然后走到半路便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莫非,这衣服……是这女子所为。那还好,还好!南千月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自从遇上这郁九歌,短短时间内就差点死了两次!南千月心中恨恨,她定要有一天通通报复回来!

“我是……阿漠,是王派来照顾你的巫医。我已经给你上了药,要不了多久,失去的血肉便可重新生长出来,那时你再服用我的回颜丹,便可以恢复如初,全然没有半分疤痕印迹。”

阿漠走上前,伸手抓起南千月的手腕,为她把了把脉,确定已有所好转,松了一口气。

“这么厉害?谢谢你啊!”南千月笑道,竟是还能有这么厉害的药?

不管是真是假,南千月是不太在乎会不会留下疤痕,毕竟能活命就已经很不错了,但若是果真能不留疤痕,她又岂有拒绝的理呢?

“你先躺下,别乱动,有什么需要,叫我便是。”阿漠声音温柔,说着,便扶着南千月缓缓躺下。

南千月笑了笑,“那,那怎么好意思……”不过这阿漠人美就算了,还这么温柔,南千月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同时,心中也将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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