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砚臻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嗯,我信。”
“啊?”陆奚珈没想到穆砚臻这么快就回答了:“为什么?我诊脉看起来手法很生疏吗?”
跟手法有什么关系
穆砚臻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一板一眼的回到道:“你说的我就信。”
陆奚珈听了,不禁脸微微发热。
这个人,怎么老是用这种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让人觉得有些暧昧的话呢?
穆砚臻今天不说话,以为她不相信,有重复了一句:“我信你。我的命也是你救的,你忘了吗?”
陆奚珈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她也就不在穆砚臻面前掩饰了:“我最近在学习我外公的医书,越深入越觉得自己无知,觉得我现在了解的只是一点皮毛。”
而且,陆奚珈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深怕陆仲德哪天又打这些医书的主意。
所以陆奚珈最近都在争分夺秒的研究那些医书和药方,然后一本一本的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