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说是中国人吧,也许是我们国家出口到国外的服装,正好被那盗贼买去了呢。”我有些不服气地辩解道,“还有你怎么会对这个事情这么了解呢?”
“那倒也是有可能。因此,我说的是很可能是中国人,没有说肯定是。”那一及尴尬地笑了笑,话锋一转,“至于说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不瞒你们,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国际刑警,他目前就是负责该案的专案组的一名成员。”
“呃?那你的意思是说这帮人里面有那个盗窃组织的成员?”正在我还想提问时,柯摩斯却插嘴道。
“不敢百分之百保证,但可能性很大。那个汉韬与祝权就不说了,刚刚说话的那个金发女人艾莉,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另外还有坐在她旁边的那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老头,他叫洛冈,是个有名的收藏家。听说暗中还经营着很多艺术品的走私等。那边那个”那一及似乎对那些被邀请来的宾客很熟络,竟然为我们逐一说明他们的基本情况,尽管不知他的话里究竟藏有多少水分,但起码我们能确认一点,眼前这帮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上去,你应该不是单纯是研究古代欧洲建筑领域的学者吧。”柯摩斯听完后说道,“还有,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事呢?难不成你就不怕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吗?话说回来,既然你这么了解他们的情况,想必你应该知道谁是这个玫瑰山庄的主人吧。”
“哈哈,柯神探真会开玩笑。我如果知道谁是山庄的主人,我还不早早地就去领那份神秘的大礼了吗?”那一及听完柯摩斯的话,尴尬地笑了一声后答道。并且,看得出他连我们三人的身份应该也了然于胸。
“说得也是,但你也有可能是这里的主人。”柯摩斯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说罢就不再开口,埋头吃着东西。
而那一及则狼狈地笑着,也不好再开口说话,又或者,他已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晚餐尽管很丰盛,但也不知不觉得结束了,在约莫晚上九点整时,我们就各回各的房间。中间也许是出于胆怯,也许是有其他深意,汪小研似乎很想与我换房间,分配我去她的房间住,而她则与柯摩斯同住一个房间。而我正要答应时,却被柯摩斯拦住了,好像故意挑起了小米辣的火爆脾气,然后就看到那活祖宗气冲冲地一个人回房间睡觉了,不得不说这女孩真够单纯的,柯摩斯这个赶人招术,我都看腻了,对他竟然还屡试屡验。
“小斯,你就那么放心让这小米辣单独住一间房吗?尽管你说了鬼不会伤及人类,但在这个诡谲的城堡里,人心可能比鬼都要恐怖。”我看了眼汪小研离开的方向说道。
“因此,她更得单独住一间。知道得愈少,她才愈安全。与我同住一个房间,她反倒会更加危险。”柯摩斯无可奈何地答道。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我如梦初醒道,“但看得出,这回的事似乎与‘乌鸦图案’没什么关联,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那可难说。”说罢,柯摩斯从裤兜中掏出一张被折得方方正正的纸,打开后递给我说道,“不知何时,我裤兜中多了这样东西。”
我接过来一看,立刻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因为那张不大的纸上明白写着几行诗,每一句都充斥着心惊肉跳的气息:
隆重的庆典,
在子夜的星光下举行。
别扭的耶稣,
企图乘般降临。
复仇的烈火,
燃烧人们的亡魂。
厉鬼的老巢中,
潜藏着犹大的踪影。
无人发现的第十四位宾客,
渐渐显露出他的凶狠。
共进吧,
最后的晚餐,
主菜是一片血腥。
——腐化的十三分之一信徒
没曾想最终的落款又是这个,莫非这意味着在这回寒食节庆典上,会发生可怖的谋杀案?而这首诗难道是这个神秘的山庄主人在对柯摩斯发出挑战吗?
“我再看它背后的左下角。”此刻柯摩斯的表色也是格外严肃,而我顺应他的话,翻过纸背面,果真有一只与那个邀请函上完全一样的金色“乌鸦”,惟妙惟肖地站立在那里,仿佛随时准备展翅高飞一般。
眼见这熟识的“乌鸦”,我禁不住害怕地说道:“莫非这个山庄的主人真的是‘乌鸦图案’?”倘若真是这样,那我们目前的处境可就太危险了,是否该考虑一下如何才能离开这里。但是,后一句我还未说出口,柯摩斯就打断了我的话。
“他究竟是不是那只狡诈的‘乌鸦’,我不知道,但我起码能确认一点,这回的寒食节庆典,恐怕不会那么平静。不管是《最后的晚餐》还是这个玫瑰庄园城堡,又或是面前这张纸上的诗及那只刺眼的‘乌鸦’,都透着一股子诡谲的血腥气味。”柯摩斯说完问我,“说起来,小原,你看了这首诗后,有什么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呢?我只是感觉很骇人,似乎每个字中都透着一股浓烈的血腥的气味,还有一股浓烈得无法化开的怨忿。”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句实话,刚刚我在拿到这张纸与见到纸上的诗时,我真有那种感觉,似乎被冤魂缠身一般,禁不住全身发冷。
“小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认为这首诗的内容如何?”柯摩斯说道,也等不及我回答,就开始自顾自地解析:“诗中那句‘隆重的庆典’,想必指的就是明晚将会在这城堡中举办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