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捏着粉拳用力的捶打着男人的胸口,拼命的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可季沫这点力气对于夜水寒来讲,根本就像是在挠痒痒,与其说是在打他,不如说是她在和他撒娇。
夜水寒像是嫌季沫的小手碍事,腾出了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双小手,然后举过了她的头顶,更尽兴的吻着她的唇舌。
季沫根本就动弹不得一分一毫,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季沫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却又什么都做不了,使得她心头的这团怒火,变得愈发的强烈和浓重,越演越烈。
季沫还没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做,行为就快于思绪一秒,张开了嘴,用力的咬上了男人的唇。
“嘶!”
夜水寒吃痛的一秒松开了压在怀里的女孩,然后微微的抬起了头,神色冷倨的看着正怒气腾腾瞪着他的女孩,咬牙切齿的说道:“季沫,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季沫自以为很有杀伤力的瞪着双眼,气鼓鼓的瞪着他,以为气场一点也不输夜水寒,直接出声怼了回去:“我不属狗,我属鸡的,你不知道吗?”
她什么时候开始属鸡的?
夜水寒微蹙了蹙眉心,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用眼神无声的询问着她。
季沫丝毫不经大脑的,把她一直刻意压抑在心底的情绪,脱口而出:“不是你妈说的吗?我就是你花钱买回来的玩具,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是属鸡的,还能是属什么的?”
夜水寒纳闷的看了看她,然后旋即反应过来季沫话里的意思,眼神冷冷一戾,连带着再开口的声音都生冷了几分:“季沫,你再敢说一次,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都下不了床。”
季沫本来就因为夜夫人骂她那些话伤心了一晚上,不是因为别的,就只是单单的因为那些难听的话而难过。
想必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在听了那番话之后,会做到无动于衷的吧。
再加上此刻季沫又以为她不过用昨晚夜夫人骂她的那两句话,怼了一句夜水寒,夜水寒就气不过她的态度,出声要为夜夫人说话,让季沫心底就更是难过和酸涩。
但季沫又不想让夜水寒知道她此刻心底的软弱和无助,只能故意压抑着情绪,把她所有的酸涩和难受,全都化作了她的利刃。
连带着她再开口的话,几乎都是吼着说出口的,想借着她提高了分贝,来掩盖点她内心的脆弱:“你跟我凶什么凶,这些话都是你妈说的,你要生气自己去找你妈生气去,关我什么事?”
可是季沫越是这般压抑着情绪,心底的那股酸涩就变得越发的浓烈,心里就越发的显得苦涩难受,眼泪说来就来,终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声音也变得哽咽:“你们凭什么谁都可以来凶我?”
“我做错了什么,又不是我要缠着你的,凭什么可以这么说我?凭什么让我要迁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