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放心,人事礼我早已备好,除此之外,道长不远千里跋涉至此,在下也备下谢礼明日一俱交付于您”
“哈哈哈你我都是老友,何苦谈那身外之物,不用如此客气”闻声,那人分明窃窃作喜,奈何碍于情面,还非得说几分违心之话。
“道友自是重情重义,只是在下感念恩情又不知何以为报,如此身外之物,亦是在下心意,道友收下,反倒是成全了我这无处安放的感恩之情”
“如此,就权当成全你的用心良苦喽,哈哈哈哈”
语毕,屋内许久没有了动静,诸葛长风正疑惑着,门猛然打开,一股狂风暴作,诸葛长风赶紧以袖掩面,还没来得及神,便被一掌击中肚腹,推至丈外后砸倒在地。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偷听”衣着道袍之人气势凌人站在眼前,诸葛长风正欲开口,便觉鼻口一股温热,在口中越涌越多,忽地,不受控制般的“噗”的一声,诸葛长风一口鲜血喷溅尺外。
这时,郡守也追出门来,站在道长身旁,怒气冲冲指道“你你你这贼人,竟如此胆大夜入我府,你意欲何为”
诸葛长风以手当袖,将嘴角血渍一抹,踉跄着站起身来“小生蓝盐商行诸葛长风见过道长,小生冒昧而来,一求七色鹿鹿茸救人性命,二求面见玄天门道长。小生无奈,求见不得只能用此不齿之行,还望两位海涵”说罢,诸葛长风拱手一托,向二人作了一揖。
“且不说你身份多响亮,初衷多充分,但是,你惊扰我的贵客,偷听墙根,就不可以被饶恕,来人啊抓贼”郡守未等诸葛长风应,便招呼了府内的侍卫。
“不大人,还望大人听小生细言”诸葛长风未得及阻止,便已经让侍卫围得水泄不通。
“大人,请听小人一言”诸葛长风乞求道,他站在人群中间,孤立无援。
“留着给阎王说吧,给我把他性命取来”郡守凶神恶煞,气量与他身形形成反差,他一声令下,胖手一,侍卫就挥矛而上。
诸葛长风本欲再度说理,却被突如其来的矛刺破手臂,这激起他本能的反抗,他一个反劈,便撇开了正欲刺过来的侍卫。
他从腰间迅速取出折扇,唰的展开,迅速按了扇柄上的机关,于是,扇中唰唰齐飞出一排钢针。
被钢针扎中的侍卫,顿感针眼处有麻木敢,虽非重伤,倒也是痛痒难耐无心应战。
毕竟朝廷官兵,脑袋瓜倒也不笨,赶紧退后,一身铠甲侍卫迎了上来,诸葛长风腹背受敌,几招过后便很败下阵来。
侍卫举着矛,直直指向被围在中央的诸葛长风,此时的他,异常清醒,他知晓此刻是在劫难逃,虽不甘心但却无能为力。
他的手心不由得拽出冷汗,突然,他想起季海川之前给他的迷烟弹,他麻利的拿出来用力往地上一砸,药丸便瞬间爆裂,发出一声巨响。
墙外,季海川眼疾手,一闻见迷烟弹爆出的巨响,便赶紧抓住绳索,跃墙而去。
“住手!”一声呵斥,引得众人把所有目光投在季海川身上。
“咋咋又来了一个小贼”郡守惊道。
季海川不慌不急走到诸葛长风身旁,余光扫视了周围一圈,心中便自有了打算“放肆竟敢对我大呼小叫”。
面对眼前来历不明,却又故意耍狠的小子,郡守自是神态自若,毕竟见过大场面,这样的江湖小子自是不会放在眼里“哦,我倒是很想听听你小子是何身份”。
郡守一阵冷笑,惹得季海川心里莫名恼火“你们这般待我,就不怕得罪季修文上将军”。
闻见季修文之名,郡守的笑容微微沉在脸上,季海川见郡守有大惊之色,便乘胜追击道“我便是他独子,你觉得你这样待我,他会放过你吗,小心我爹知道,把你这郡守屠为平地”季海川平日有恃无恐惯了,上将军儿子这个身份他用着倒也衬手,季修文膝下无一子女,即使是他毫不放在眼里的继子,对外,他似乎也表现得较为殷勤,毕竟断了香火是大事,外面的闲言碎语是他的大忌,所以,除了知晓实情的邻里外,他人眼里,这个独子便是他季修文的掌中宝。
“这”郡守心有迟疑看向身旁的道长,像似希望道长来主持局面。
“喔,原来是上将军的儿子,那你意欲何为啊”道长嘴角一咧,冷笑道。
“简单,只要把七色鹿鹿茸交于我,我自会让我父亲饶你一命”季海川道。
“七色鹿鹿茸哈哈哈区区一个将军的儿子便如此猖狂,你可知道这鹿茸是要献给圣尊的,别说你,就算你老子在这,我一样不买他的帐你不提也就罢了,看我此次去必定参他一本,作为唐唐上将军竟管教不严,教出你这狂傲之徒在民间为非作歹,看看到时你们父子如何下场”
“你”眼见此人恐吓不成,季海川心计一破,再无计策可想,这不由得让他后背直发凉。
得到道长撑腰,郡守加嚣张起来,张口便又下了杀令“瞎愣着做什么,还不拿下”
“是”收到命令的侍卫待势以发,矛头一震,便要向二人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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