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站在一旁,望着他铮铮铁骨,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的胆识与气度卓尔,年纪轻轻竟如此从容,非常人能比。何况他之所以如此一说,一来是不愿打草惊蛇,另则来说不也是为了掩护自己?想到此处,谷雨不由得心生感动。
如此一说,也算堵住了悠悠众口,掌门真人只得广袖一抛,道“也罢,伯然既已无恙我便不必多言,只是为了杜绝后患,未雨绸缪,还得麻烦圣尊悉心调制寻常之法,若不然,再有人受害,怕也只得死于非命了!”。
“是!”司竹空掷地有声,而后,不动声色便带着师徒二人离开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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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兄,你当真信他?他列出之药根本不可求,要如何让印证他方才所说?”患尘满胸妒火,忿忿难平。
掌门未曾正眼于他,只道“那又奈何?余伯然活生生站在眼前,他的治疗之方既然无法循证,除了作罢还能怎样?”掌门亦是满腹情绪不得释怀,对着倚仗背景便气焰嚣张的患尘也就没有了好脸色。
“掌门真人,我倒觉得无妨,鼠疫一旦成灾,带来的便是毁天灭地的灾难,余伯然被疫鼠咬伤是大家亲眼之事,他活生生站在大家眼前也是事实,与其纠缠于圣尊所言是否属实,还不如按照原计划防患于未然,再让圣尊调制常法以之应对才是”白掌风上前一步,对着掌门行了一礼。
一向少言的宿清,此番更是肚腹不留余事,拍拍肚皮笑道“此乃好事,为何引得大家忧心忡忡,是也罢,非也罢,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这鼠疫必定有药可解,大家何苦杞人忧天,索性散了去,我命各宫各殿厨袍多备些好菜,压压这几日惊恐”道完便背着手,携着弟子楚离离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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