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生落败,其他的武者并没有急着上场,都饶有兴致地向太一道派几个年轻弟子望去,想看看他们接下来上场的弟子会有什么惊艳的表现。
李小白脸带淡然的笑意,对他们期盼的目光无动于衷。钟灵有些困窘,小声道:“我才不会上场呢,我是个女孩子怎么能上场呢。”
过了一会,众人见太一道派剩下的唯一没有上场的男弟子木飞不做反应,都觉得老大没趣,便转移注意力,开始关注台上的情况。
接着上场的是公输家的一个年轻弟子,身长体壮,相貌俊朗。他用的是一把自带的木制奇门兵器,看起来就是木剑,但是可长可短,伸缩自如,还可高速旋转。他凭借手中的奇门兵器连胜两场。
再接着上场的是一名英伟魁梧的墨家弟子,用的是把自带的乌黑的木剑。
墨家和公主家都是源远流长的门派,数百年来恩怨纠葛个交织不断。两家都想在机关术上证明自己的实力更强,争了数百年,到目前还是谁也不服谁。压过对方,成为流淌在两家历代弟子血液中的使命。
擂台上的墨家和公输家两个年轻弟子如仇人一般,几乎都是全力以赴。他们争的不仅是奔雷山庄的女婿,更是为了两个门派的荣誉而争。
公输家弟子剑法诡异狠辣,奇招层出不穷。前三十招内,墨家弟子一直处于防守地位,一套墨家剑法用得是挥洒自如,藏锋守拙,以守为攻。
等过了三十招,他摸清了公输家弟子剑法的路数。忽然前面进攻,木剑唰唰作响,剑招铺天盖地般的向公输家弟子的身上招呼过去。
公输家弟子勉力抵抗,身上很快挨了七八剑,对墨家弟子的狂暴攻势打得眼花缭乱,他还未缓过神来,对手的长剑已抵在他的心口。
公输家弟子眼中露出极大的不甘,他猛的挥动木剑向对手的胸口刺去,用的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墨家弟子木剑回旋兜转,大力格开刺来的木剑。公输家弟子虎口一震,木剑脱手飞出,落在了擂台之外。
那公输家弟子满脸胀得通红,回身奔向兵器架,想要取剑再战,裁判左千光大声制止。
满场武者都看得分明,若不是墨家弟子手下留情,那公输家的心口早就多了一个血窟窿。
公输家的带队长老厉声制止了已经打败的弟子。
接下来的擂台赛成了墨家和公输家互相较量的专场,双方互派出了五名弟子先后对战。结果墨家三胜两负,压了公输家一头。
公输家本来还要再战,但被其他满腔怨气的门派武者抢了先。公输家的人,忿忿不平的望着墨家的人,心中盘算如何在比武招亲大会期间找回面子。
接下来挑战墨家弟子的是暗流沙的贪狼。暗流沙来参加比武招亲大会,颇出人意料。但是奔雷山庄自忖是武林中的一流门派,只要是诚心来参会的武者,都是来者不拒。跟来的邪派势力相比较,暗流沙并不是最棘手的。
从知道暗流沙的人也来了奔雷山庄,李小白就格外关注他们,暗中观察探测他们的修为和战斗力。这次暗流沙一共来了四个成员,其中三个李小白都认识,分别是地戌境的火凤、地酉境的天狼,地辰境的孤狼和地子境的狐女。后三个他在汴州城里跟他们或明或暗的交过手。
为了保存实力,李小白跟暗流沙签订了屈辱了协议,每当想到此事,他的心头就像被刀剜一般刺痛,这反而也成了他提醒自己要加快修炼的动力。他早就暗暗立誓,一定要彻底摆脱暗流沙这个吸血鬼。这次他还没有跟他们彻底撕破脸的信心,但是再跟他们打几场,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却是可以的。不过看他们四个人,其中两个超过了三十五对,不能上场,另外一个又是妖冶的狐女也不能上场,要打也只能跟贪狼打。
两个月前,李小白便在树林中完胜了贪狼,两个月过去了,他的实力节节攀升,而孤狼仍旧是在地辰境中。李小白有碾压他的信心,就当是出一口心中的恶气也要把孤狼狂虐一番。
擂台上,贪狼又一套奇快无比的剑法跟墨家弟子对战,剑招迅捷而又阴狠。战不到五十招,墨家弟子的大腿便木剑刺出了鲜血。又拆了二十几招,墨家弟子又被刺中五剑,中剑的几处都鲜血长流。
擂台赛一开始便定下规矩,每个人要点到即止,以免伤了武林通道和气。但暗流沙是从来不在乎什么通道和气的,在他们眼中其他门派和势力都是异类,都是可以猎杀的对象。
左千光为众人发言道:“说好的点到即止,你若再如此出手伤人,便取消你的资格。”
贪狼冷傲地道:“我若不是点到即止,他早就死在了我的剑下。”
此言一出,场中一片哗然,有人大声嘘了起来,对贪狼的愤然怒视。
看台上几个在座的暗流沙成员神色冷淡,对众武者的责难声音置若罔闻。
那墨家双眼通红地盯着贪狼,跛着脚想要再战,被带队的长老叫住,要换另外的弟子上台挽回面子。
要上台的弟子才下了看台,擂台上已经又多了一个人,众人凝神一看,是太一道派的木飞。
木飞的出场方式跟苏长顺如出一辙,倒也没有引起众人太大的好奇,反而对他抢在墨家的前面来跟暗流沙的贪狼对战暗暗有些好奇,都不禁猜测对他的动机。
木飞对墨家的人抱拳道:“墨家的各位前辈,在下太一道派木飞非是有意要抢在你们前头。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