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仓溟又向左边挪动了一些,又感觉声音更强烈了一点,仿佛木璃然就在他眼前了一般。
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了远处有亮光的地方,亮光处有牢房。
“璃然!”战仓溟一边喊着,一边抄那边跑过去。
木璃然赶忙从地上起来,也看到了战仓溟,她欣喜的笑了起来:“总算有救了。”
战仓溟看了看木璃然,因为数日不见光亮,她显得憔悴了很多。
看到这样的木璃然,战仓溟怒气不打一处来:“是那个女人干的?”
木璃然点头:“之前塞娜尔帮助我这么多次,我以为她真是好心,她说扎木朗国圣物能救甘辰的时候,我都没有去怀疑她。结果来了之后,先是国王不让我拿到圣物,说是他们国家皇帝登基的信物,不可以随便给外人,之后又有个人来找我,说是可以帮助我拿到圣物,我跟着他去了,结果就被塞娜尔囚禁在了这里。”
战仓溟眉头紧紧皱起来:“看来皇兄猜测得没错,扎木朗国果然有问题。我来的时候也是先去见过了国王,但他只字未提你来过,甚至你不见了也不曾派人找。我估计这父女两人合伙引诱你过来,接着又不给你圣物,让你以身涉险,再把你关起来。”
“那现在怎么办?我在这里面完全使不上什么劲儿,这里就跟吓了咒一样。”
战仓溟却道:“不是像,根本就是下了咒,而且还不光是下了咒,他们还布下了阵法,我进来这里找到你都费了很大的功夫。”
木璃然目光黯淡下来:“要是让我逮到塞娜尔,一定要她好看!”
战仓溟四处看了看,牢房虽然是用铁铸成,但跟他的宝剑相比也不过如泥土一般。
他拿出自己的宝剑,对着牢房的铁柱重重的砍下去,随即铁柱被劈开,叮铃哐啷的落在了地上。
“快出来,我们现在找出口。”战仓溟向木璃然伸出了手。
木璃然连忙伸手过去牵住他,顺利的从牢房里出来,但她刚出来,周围的光线全都消失了。
索性她跟战仓溟的手还是握在一起的,战仓溟一边还不忘安慰木璃然:“别怕,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出口出去。”
木璃然心中一暖,应了一声:“好...”
两人手牵手在黑暗之中摸索,而此时迟无极却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与木璃然所在之处完全相反的方向,他明明顺着声音摸索,却来到了一个类似古墓的地方。
而且这座古墓的规模很大,看起来应该是埋葬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在古墓中间又一个发光的盒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迟无极心中好奇,一步步的朝着盒子走了过去。
“你就是木晋国的国师?”
迟无极一愣,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竟然是一个扎木朗国扮相的年轻女人,看衣着似乎还是贵族。
“你是......”
塞娜尔一步步的朝着迟无极走了过去,身子婀娜,举手投足之间解释妩媚:“我就是把木璃然关起来的扎木朗国公主,塞娜尔。”
“是你?”迟无极神色一冷,手中聚起咒力,杀气腾腾。
塞娜尔一点都不慌张,明明察觉到了迟无极的杀意,却一点要闪躲的意思都没有。
相反,她在一步去的朝迟无极靠近:“我知道国师大人心里痛恨我,认为是我伤害了你最心爱的女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怎么会走到这里来?而我又为什么要把你放过来,甚至都不怕你对我动手?”
迟无极虚起眼睛,再次的朝四周观望了一番:“难道,这里也是障眼法?”
塞娜尔却摇摇头:“这么大的地方,若是要用障眼法,那得多强的能力?恐怕连您也不一定做得到。您可以放心,这个地方是实实在在的,而在你面前的那个盒子里装着的就是扎木朗国的圣物,历代扎木朗国君主交接的宝贝。”
迟无极并不稀罕那东西,冷哼一声:“你用这东西引诱木璃然过来,又将她囚禁,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塞娜尔却哈哈大笑起来,媚眼如丝:“国师大人这话真是有意思,你在问我囚禁木璃然想要干什么的时候,该扪心自问,你千方百计的不让木璃然离开,又是为了什么?”
“哦?”迟无极冷笑道:“这么说来,你跟我要的东西是一样的,那咱们就是敌人了?”
“非也...”塞娜尔往迟无极身上靠了靠,似蛇一般柔弱无骨:“我既然敢把国师带到这里来,就不怕国师跟我争抢。我知道自己有几分几两,也知道我若是跟国师去争,一定会一败涂地。”
迟无极冷漠的塞娜尔推开,十分嫌弃的样子:“既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该找个地方安安分分的待着,而不是给自己找这些事!”
塞娜尔笑了笑:“国师此言差矣,我乃是扎木朗国的公主,扎木朗的繁荣兴盛就是我最要去追求的。试问国师,若是木晋国危在旦夕,你会不会不择手段的保住它呢?国家是咱们的依靠,没了国家,我们在外面就是被人任意欺凌的弱小。”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迟无极已经有些失去了耐心。
塞娜尔也察觉到了,便不再跟他说那些没用的:“我本来是打算老实本分的嫁给战凌轩,为我们扎木朗国谋得一座靠山。可惜我现在才发现,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战凌轩根本就不把我们扎木朗过看在眼里,派人去帮忙也没有十分上心。要不是木璃然,恐怕我们扎木朗国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