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连连摇头:“那倒不是,只不皇宫里的局势大人应该比我清楚。今晚店里这位皇帝管不了太多的事情,大小事我都交给摄政王,但是摄政王喜怒无常,对,咱们也不是特别关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出头之日。我也是为了自己打算,特地安排了一个人在摄政王身边,想着好歹能探查一丝风声。”
听到曹公公这句话,蒋尚书来了兴趣:“你也是够奇怪的,收干儿子不收皇宫里的,偏要收皇宫外面的,难道就不怕被人给坑了?”
“这个大人尽管放心,我要是没那个把握,你绝对不会收这个干儿子的。我对他知根知底的,而且也能拿捏得稳,否则也不会冒这个险。”
听到曹公公这么自信的话,蒋尚书冷笑一声:“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我看你那个干儿子恐怕也算不上什么依靠。”
曹公公听了这话不是很高兴,却还是客客气气的:“小的跟大人不一样,我是一个留不了后的人,也迟早会失了圣宠。要是哪一天我不得圣上宠爱,至少也有个依靠嘛,我当然也不可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但也是个念想。”
蒋尚书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行了,你要怎么活是你的事情,左右我也管不了太多,你先下去吧。”
曹公公正要退下,蒋尚书却又叫住了他:“等一等!”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别事了。”
蒋尚书接着说:“关于你那个干儿子的事情,你没有跟其他的人说吧?”
曹公公恭恭敬敬的回应:“这种事情不足为外人道,我自然是没有跟其他人说的,这是小的不明白大人何出此问?”
“没有跟其他人说是最好的,我是希望你能让你干儿子帮我办点事情。”
刚才还互相嫌弃的两个人,到现在却有喜笑颜开的了。
曹公公连忙笑着说:“我与蒋大人也是故交,这等事情自然是能帮就帮。蒋大人切莫与我客气,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
得到他这句话,蒋尚书非常高兴:“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这个干儿子为我办事,我绝对少不了他的好处。他既然是跟在王爷身边,就肯定是军队里的人,我会给他铺路的。”
听到蒋大人这句话,别提曹公公心里多高兴了,开心的情绪溢于言表。
“只要大人肯帮他一把,他就算是不愿意帮助大人,我也一定会说服他的。”
之后两人就凑到一块儿,交头接耳一番,谁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战仓溟一路朝着西走,眼看离边关就很近了,这么大一支军队也非常引人注目。
领军的将士请人去前方查看消息,得了消息就来跟战仓溟禀报:“王爷,现在边关情况似乎有些危急,听说之前行商的商人们都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们这边的商人跟那边完全联系不上,恐怕他们也猜到我们会直接攻打他们,应该已经做好准备了。”
战仓溟冷冷一笑:“既然是要打仗,那就不可能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也总不能是我们在一边蹦哒,他们也该有点反应才行,不然这场仗打的多没意思?”
领军的将领连连点头:“可是城中百姓大多不知此事,我们是要让他们直接撤离,还是静静的等待情况?”
“随时随地都要做好开展的准备,大军入城之后就让城里开始戒备。把要开展的事情跟那些人说说,省得他们都不知道跑。”
“王爷的意思是说不必强制,随他们的便?”
战仓溟点头,嗯了一声:“那是人家的家乡,不管战争与否,去留都由他们自己定。这个不必强求,告知他们便是。”
那领军的将士还是有些担忧:“我也该不会在这里耽误太久吧?我怕夜长梦多。”
他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害怕远在京城的战凌轩突然下什么命令,让他们之前的努力都功亏一篑。
听到他说这句话,战仓溟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如果说他们要追上来的话,这个时候就已经追上来了,根本就不必等到现在。”
长途跋涉的追赶最消耗力气,谁都不是傻子。
“那好吧,小的都听王爷吩咐,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战仓溟看了看身后京城的方向,无奈叹息一声,战凌轩的性格他非常清楚。就算是现在战仓溟做了这种事情,战凌轩也绝对不会跟他撕破脸的,他们是亲生的兄弟,没有什么比亲情更重要的了。
在皇宫里面,这份互帮互助的亲情非常可贵,他们两人都非常珍惜。
可是这一次,战仓溟不得不违背他们的关系,因为要是不强硬一些,就没有办法把木璃然给救出来。
而那一边的木璃然,被拓跋凌抓起来之后,非但没有受到虐待,反倒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好像是来做客的一样。
吃过午饭之后,皇宫里有人来带话:“贵人,我家大王几年前去游园,特令小的来伺候。”
木璃然现在没办法逃走,她不知道拓跋凌到底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手脚,现在行动不便,就只能受制于人了。
所以说,即便心里再厌恶拓跋凌,该忍受的东西也一样要忍受。
“我知道了,你们进来吧。”
话刚说完,就从外面进来了几个宫女,手里捧着绫罗绸缎和一些珠钗首饰,金光灿灿的,奢靡至极。
木璃然看着那些首饰眉头一皱:“你们大王到底要让我去做什么?就仅仅是陪他游园这么简单?”
那两个宫女显得有些为难:“大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