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件事情受到伤害最大的还是周尘,要做出那种决定可想而知他的内心要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不过他很坚强,他直到将这个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给我们说完,他始终没有哭。当然,有没有流泪我并没看见。
“哎……”听完周尘的叙述,林铭圳发出一声长叹:“那么一匹好洋马,真是可惜了。”
“草……”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你特么还是好好想想我们怎么度过这一劫吧,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想洋马?”
“我估计我们这次很难出去了。”林铭圳突然沉声说道。
“那你还有心情想洋马?”我道。
“就是因为没机会出去了,我才要多想想嘛!到时候一枪被打靶了,连想都没机会想了。哎……那洋马的确不错,在国外也玩过不少,都没斯嘉丽那么极品,你们有没有发现她那屁股,那家伙圆的……啧啧,还有那腰,我敢说解刨开了绝对看不到一丝肥肉,啧啧,最值得一提的就是那胸了,妈蛋,又大又圆,和西瓜一样……”
“我先睡觉了,你们聊……”周尘说了一句就没了声音。
“别急啊,周七,你再说说你和你媳妇儿上床的事吧……”
“你特么能不能别再提斯嘉丽了?”我没好气地朝右边监房吼道。
周尘此时本来就已经自责愧疚的一塌糊涂,林铭圳还不停地说斯嘉丽,这无异于在他伤口上撒盐,这牲口居然还乐此不疲。
林铭圳听见我那么一吼,可能也意识到了,于是他终于不再说了。
牢房里陷入了一阵长时间的安静,之后我们三个全都睡了。
牢房里没有床,只有一个厕所,也没有水,上完厕所之后只能自己去忍受那股恶臭。
我也不知道在这样的牢房里到底睡了多久,总之,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们。周围更是安静的有些可怕,就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一样。
刚开始我们还在睡醒之后聊会儿天,后来,由于一直没有吃东西,我们饿得差不多已经前胸贴后背了,也就没力气聊天了。不过每次醒来我们都会敲一下铁门,然后另外两人也敲下铁门回应一下,示意还没死。
我知道这是对方在和我们玩疲劳战,玩精神摧毁战,当我们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他们就会来提审我们。这种伎俩警察也用,军方的一些特殊部门更是深谙此道。
虽然我看不到牢房里有没有装摄像头,但我敢肯定,这里面的监控监听设备绝对一应俱全。
我们的一举一动,甚至说我怀疑我们的身体各项指数都在他们的探查范围内。比如人体体温,就是一个最能反应身体状态的指标。
当我一次又一次的饿晕之后,终于被人架着出了牢房。
但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知道,等待我的就算不是严刑拷打,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