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说严娜肯定和严正有关系,那是因为根据刚刚那句话来分析出来的。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严娜不可能不知道严正已经叛逃了。而后就是,要是她和严正没有关系,她一定会先否认和严正的关系才会说不知道。
可是她是毫不犹豫地直接说的不知道,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和严正有关系,但的确不知道严正在哪里?
当然,也有一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深谙此道。她们在面对审讯的时候,总能给别人一些错误的讯号。
严正我是必须要找到的,一是因为他害我不浅,二是因为我的血羽可能还在他手上。血羽可是我们祖传的传家宝,要是在我手上弄丢了,我一定会被刀疤叔打残不可。我到现在都还没敢告诉刀疤叔血羽弄丢了的事情。
“你真的不知道严正在什么地方?”我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严娜道。
“媳妇儿,把你的软剑借我一下?”我朝陈悦伸手。
“干嘛?”陈悦横了我一眼。
“把她的脸毁容啊。”我一脸认真地道。我清楚地看见我这话一出口,躺在沙滩上的严娜就微微一颤。
丑女多作怪,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我在军情局学到的其中一招对于女人的绝佳审讯方式就是--毁容。
只要不是那种非常专业的女间谍,这一招的效果都是很好的。即便她是个丑女,效果一样很好。甚至这一招对于有些丑女来说更加有效,这其实只是一种很
简单的心理学。
试想一下,一个女人本来就已经很丑了,要是再被毁容,她将该如何面对世人。这一定比杀了她更加难受。
“她都这模样了,还需要毁容吗?”不明就里的陈悦一脸鄙夷地道。
“毁一下,不就更丑了吗?”我得意一笑。
“哼……”陈悦转身面向大海,而后再次转身的时候,手里顺势拔出了一把正在颤抖的长剑。
我接过长剑抵住严娜的猪头脸:“严娜,严正是怎么联系你的?”
“不知道……”严娜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
“他今晚联系你的时候应该在香港吧?”我道。
“……”这次我话音刚落之际,严娜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哼哼……”我心里一阵得意,此时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严正在香港。
“说吧,严正在什么地方,我可以绕你不死,更可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数到三,就动手……”长剑的剑尖继续顶在严娜的脸上,我说完之后,缓缓地吐出了一个字:“一……”
“……”严娜没有反应。
“二……”
“……”严娜还是没有反应。
“三……”
我数完“三”后稍微停顿了两秒,严娜依然没有反应。我手腕一抖,唰地一剑将她的脸从左侧眼眶边缘一下划到了下巴。
“啊……”严娜捂着脸在地上打滚,惨叫,歇斯底里地哭喊……
说真的,我的心真的挺软了,听见她那么凄厉地哭喊着,我还真有些下不了手了。
我把剑还给陈悦,而后朝岸边的刀疤叔走去。
走到刀疤叔旁边,我才缓声说道:“这肥婆和严正兄妹情深,啥也没问出来,不过她说严萱儿在她家里,我们马上去她家里一趟吧。”我说完朝刀疤叔挤了一下眼睛。
“嗯,好!”刀疤叔会意一笑,大手一挥:“上车,把他绑到沙头角码头旁边的那座小木屋去,留下两个人看着,我们去浅水湾……”
严娜的家就住在浅水湾一带的富豪别墅区,据说很多内地和香港的富豪都住在这一带。
我来香港之前就查看过严娜和他老公的一些详细资料,我当然知道他们住哪里,以及都有些什么背景。
其实严娜的老公在香港并不是很有名,不过却就是有钱,旗下的几家公司看起来并不赚钱,他却住豪宅开豪车,活得非常滋润。
这明显与他的公司业绩不符,因此经过我一番深入调查,很快就查到了这家伙原来是香港地下世界有名的走私大王。明面上的那几家公司不过是用来洗黑钱的罢了。
当然,我和刀疤叔说得那些只是故意那么说的。因为我怀疑军情局还留着严正的心腹,本来我以前身上的那颗间谍追踪器已经在长白山的时候拆掉了,不过去总部报到的时候,又装了一个。身为军情局才处长级高官,要是身上没有这种间谍追踪器显然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执行境外任务的时候,我们都会被全程追踪监听。一是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二是为了监控我们没有做出卖国家的事情。阵在台弟。
当然,一出镜就会被全程监控这事,上面肯定不会告诉下面的普通外勤特工。我也是上位之后,尤商给我介绍的我才知道这事。
我和刀疤叔那么说的主要原因,当然不会是真的为了去救严萱儿。
首先,根据之前严娜对严萱儿的态度基本可以确定,严萱儿在她手上,暂时肯定不会出事。尤其是严萱儿还是严正的亲侄女,他在丧心病狂,想必也还没到对自己亲侄女下手的地步。
其次,我们那么说是为了给对方制造一个假象。刀疤叔说把严娜带去沙头角码头关着,就是为了引严正派人过去救严娜。而后又说我们带人去浅水湾救严萱儿,完全就是一个声东击西的幌子。
不得不说,刀疤叔就是刀疤叔,一直被模仿,从未我超越。我只是给他一个不寻常的眼色,他随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