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家族在华国的势力有多大,张初安是知道的,他们张家与罗氏家族还有一些生意上的来往,有一些商业上的合作。
他只是没有想到罗氏家族在华国的行为会这么嚣张,竟然敢直接闯入到白家别墅,拿许少业身边的人来威胁他。
“张初安!”
罗占友看了一眼张初安,叫出他的名字。
张初安他见过几次,也张家在海外的势力,就像他们罗家在华国的势力一样,他们张家在国外呼风唤风,能耐十分的巨大。
不过,张家在海外的势力再大,但是这里是国内。
“你要管这件闲事吗?”
罗占友的神色不对,语气很不好。
他不想与张初安闹得太僵,这样会让他们罗氏家族在海外的生意寸步难行。
只是罗占友有点奇怪,张初安竟然为了一个许少业来跟自已翻脸,这明显的是不对啊。
忽然之间,他察觉到了不对。
张初安不是应该腿脚不方便吗?
一直坐着轮椅吗?
怎么今天就站了起来,能好好的走路呢。
瞬间,罗占友想明白。
张初安的病是许少业治好的。
这个发现让罗占友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初安的病情在全世界的范围内都没有任何的办法,却被许少业给治好,这许少业的医术该有多高?
发现这个情况,罗占友更想杀死许少业了。
他已经得罪了许少业,而以许少业的医术,再让成长一段时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为了许少业而得罪,攻击他们罗家。
“张初安,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就当什么事情就没有发生过。”
罗占友不想跟张初安起冲突,给了张初安一个台阶下。
“罗族长!”
张初安微微一笑,道:“我肯定不会离开的,要离开也是你离开。
这件事因我而起,也要因我而终。
我不能因为我的过错,让我的朋友,让我的救命恩人陷入到危难当中。”
张初安的话证实了,他的病情就是许少业治好的。
这让罗占友的脸色更加的阴沉,心里恼怒自已的儿子:“这小兔崽子,一天天的没个正形,净给自已惹麻烦了。”
与张家硬拼,在国内张家占不了便宜,但是在国外,他们罗氏家族怕是要损失惨重了。
“张初安,你真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跟我罗家为敌吗?”
罗占友阴鸷着眼神盯着张初安,他希望张初安好好想想,为了一个许少业与他们罗家为敌,到底值不值得。
“这跟许医生无关!”
张初安笑着道。
因为许少业与罗家为敌值不值得,那要看站在什么角度去看,去想了。
站在张初安的角度,自已跑遍全世界没有能治好的病,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已得了什么病,却在许少业的手里药到病除,而且是非常快速的,这绝对值得。
你再有钱,也不可能不生病的!但是跟许少业打好关系,可以减少生病的机率。
就算是得了一些要命的病,也比别人多了一份活下来的机会。
这怎么是值不值得的问题,而是许少业愿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让他去接近许少业。
相信知道许少业医术的人,肯定愿意花大力气去跟许少业打好关系。
“我是来为自已找回场子!”
张初安把许少业撇的干干净净的,只说自已是来找回场子的。
这确实是一个好的理由,而且是这个理由真实无比。
罗占友的儿子在汉城大酒店的时候,确实一点也不给张初安面子,这个理由找的让人无从反驳。
罗占友开始在心里狂骂自已的儿子,净给他没事找事。
“张贤侄!”
罗占友看着张初安,想了想,自已比他年长,为了显得亲切,便开口叫张初安为张贤侄。
“等等!”
张初安叫停,看着罗占友:“这一声贤侄我可不敢当。”
言下之意很明确,你也别跟我套近乎,没用!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谁找许少业的麻烦,就是跟我过不去,我可不管你是谁!罗占友当然听出张初安话里的意思,脸色更加的难看:“张初安,你真的要跟我们罗家撕破脸皮?”
“我知道我儿子有错在先,这件事能不能以后再说,等过段时间,我亲自带我儿子登门道歉。”
罗占友这番话已经给足了张初安面子,已经是做出最大让步。
罗占友觉得把自已负成张初安,没有什么理由不同意的。
确实如此!但是同样的,拒绝也不需要理由!“不行!”
张初安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了!“要道歉的话,让你儿子现在过来给我道歉!”
“张初安,你这是得寸进尺!”
罗占友咬牙切齿的看着张初安,他觉得张初安太不识抬举了:“如果我儿子要是现在能动,你以为我会亲自来找他的麻烦。”
“不能动?”
张初安也是一愣。
他知道许少业用一根金针刺入罗占友儿子的眉心,他当时就在现场。
张初安却不知道,都这个时候,罗占友的儿子还不能动弹。
张初安看了许少业一眼,对许少业的医术有了更加深知的认识。
医术即杀人术!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
做一个医生,特别像许少业这样的中医,想要一个人死,绝对可以做到无声无息,让人找不到半点线索的。
“现在你可以走了吧,我儿子冒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