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云的身体紧挨着许少业,白皙的皮肤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与温度,让许少业口干舌燥,混身像是着火一样的难受。
许少业再傻,也看出白幕云半夜钻到自已的房间要干什么。
白幕云这是要献身啊!
许少业仰面向天,欲哭无泪,这都叫什么事,为什么自已的纯阳童子功明明只差一层窗户纸了,可就是捅不破。
“少业!”
白幕云久久不见许少业有所动静,咬了咬牙,转过身叫了一声,低着头不敢看许少业,道:“你过明天就要走了,我想我想”
许少业很紧张,没有说话。
“我想把自已交给你!”
白幕云鼓足勇气,终于把话说了出来,只不过说出来以后,白幕云快羞死了,急忙把自已蒙到被子里。
“少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放档的女人吧!”
白幕云说完之后就很后悔了,面红耳赤的在心里想着。
听到白幕云的话,许少业快哭了。
一方面是因为感动,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自已修练了纯阳童子功,面对白幕云的献身,什么都不能做而流泪。
在白幕云的想法里,自已把话说的这么明白,许少业应该化身为狼把自已扑倒才对,却一直不见动静。
难道自已长得不漂亮,让许少业升不起任何的想法?
白幕云竟然怀疑起自已的美貌来了。
“少业,怎么了?”
白幕云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看着许少业一脸惆怅的样子,白幕云问道。
“没事!”
许少业苦涩地摇摇头。“少业,别难过,现在医术这么发达,我们可以去医院看看,一定可以看好的。”见许少业不说话,想起易晓妃,刘念云跟自已说过,在许少业跟她们在一起情动的时候,总在最后关头停止,还以为许少业
有什么男人的难言之隐,对许少业劝道。
许少业听懂了!
他心里十分的气愤,又无可奈何,准备对白幕云解释一番,将自已练有纯阳童子功的事情告诉白幕云。
还没有开口,却再一次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白幕云听到门响,顿时身体一蹦,不敢动了,也不敢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许少业,询问是谁。
许少业望了过去,是易晓妃。
许少业有点反应不过来,今天是什么日子,白幕云还在自已床上躺着呢,易晓妃又过来了,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少业!”
易晓妃叫了一声,许少业不知道该回答还是不该回答,低头看了一眼躺在自已怀里的白幕云,却见白幕云冲自已微微的摇了摇头。
许少业只能装作睡着的样子,不发出声音。
许少业与白幕云很紧张,像是偷清被抓了个正着一样,两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易晓妃快点离开。
似乎上帝不在家,佛祖还在睡觉,没有听到他们的祈祷,易晓妃正一步一步的向床边走了过去。
易晓妃比他们还紧张,心跳如雷,慢慢的走到旁边,看着床上的许少业。
因为白幕云把自已蒙在被子里,还被许少业给抱着,再加紧张的缘故,易晓妃并没有看到白幕云。
“少业!”
易晓妃看着装睡的许少业,轻轻叫了一声,用手抚着许少业的脸,咬了咬牙,然后把身上的睡衣脱了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刚刚钻进去,把手准备放在许少业的身上,却闻到一股香味。
“这香味怎么像是幕云的香味?”
易晓妃还觉得奇怪,手上碰到一团肉,瞬间知道这肯定不是许少业,许少业怎么可能长这么大!
定睛一看,就看到白幕云正一脸羞涩的看着她。
“幕幕云!”
易晓妃吓得都反应不过来了,眼瞳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幕云。
这里不是许少业的房间吗?
为什么白幕云会在这里?
易晓妃满脑子回荡着这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来的?”
易晓妃总算反应过来,刚刚自已闯进许少业房间,把睡衣褪去的事情,白幕云肯定是看到。
一想到这里,易晓妃羞的不想见人了。
“比你早来一会儿!”
白幕云小声地说道。
然后空气凝固了,变得十分尴尬。
白幕云与易晓妃两个人谁都没有想到会在许少业的房间里见到对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不知道该不该走。
“行了,你们两个,别这样看着对方!”
许少业出口打破这份沉默。
易晓妃与白幕云狠狠的瞪了许少业一眼。
许少业也略显有点尴尬,缓了一缓,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即然都来了,我就把实情给你们说说吧,免得你们胡思乱想。”
“你想给我们说什么?”
白幕云,易晓妃看着太阳风少业,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说说我做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事情了!”许少业看起来很愤怒,抬手一人一个,给了易晓妃与白幕云一个脑蹦子。
“哎哟!”
白幕云与易晓妃扣着额头,吃痛地看着许少业。
“看什么看,这是对你们胡思乱想的惩罚!”
许少业凶道:“你们竟然以为我一个男人的基本功能有问题,我不该生气吗?”
“可是,你为何总在最后关头停下来?”
易晓妃红着脸问了出来。
她快要羞死,但是她已经把自已当然许少业的女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