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不然我这一身医术从哪里来的!”
许少业愣了一下,觉得安老爷子不该问这个问题。
不过,随即一想,便明白过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老哥哥,师父的医术是真正的学究天人,一身医术通天彻地。我这身本事,连师父的一半都没有。”
这话,许少业太谦虚了!
五更神医对许少业来说可是倾囊相授,而许少业的医术而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配合他学的西医,一身医术已经超过了五更神医。
许少业是五更神医最引以为傲的弟子了。
“许小兄弟勿怪,只因为我岳父离家的早,我老伴的母亲从来没有向我老伴提起岳父的情况,所以我也对岳父一无所知。”
安老爷子对许少业说道:“我有一个不请之请,还望许小兄弟考虑一下。”
“老哥哥,这话严重了,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许少业道。
“我想让我那不成气的儿子跟着你学医!”
安老爷子有点难为情地说道。
“你儿子?”
许少业愣了一下,让安老爷子的儿子跟自已学医,没有多大的问题,自已这一身医术本来就是师父所传,现在将医术还给师父的亲人,也不会过。
只不过让许少业好奇的是,他在医院里从来没有看到除安思语,连勇之外的人,他还以为安老爷子只有安思语这么一个女儿呢。
“没有问题。”
许少业没有多问,即然安老爷子提出来,许少业自然不便拒绝。
“爸,你可拉倒吧。我那弟弟什么德形,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学医,那是草菅人命。到时候,别人的家人寻过来,我看你打算怎么办!”
安思语听到自已老爸的话,不屑地说了一句,道:“还是算了吧,让我那不成气的弟弟就这样晃当着吧,总好过把别人医死了强。”
“你怎么说话呢,再怎么着,他也是你弟弟。”
安老爷子很不满意自已女儿的态度,不悦地说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
安思语对于她这个弟弟,显然有很大的意见,竟然正面反驳自已的老爸,道:“你就别操心了,他也老大不小心,就算是无所事事,至少你还能省点心,若是他真学了医,把人给医死了,可是要坐牢的。”
“再说了,我弟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能安下心来学医,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安老爷子很是尴尬跟不爽,但是自已的女儿说的是实话,他无话可说,也反驳不了。
“老哥哥,如果真的这样的话,恕我不能教!”许少业听了安思语的话,正色道:“医者,救死扶伤也!需要一个精进,能稳下来的心态,最忌毛毛燥燥的了。而且我学的是中医为主,想要学成出师,最少得十五年的功夫。”
“听令爱的话,你儿子还真学不了我这身医术!”
“那好吧!”
安老爷子看着许少业,知道许少业说的不是假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就好像谁稀罕学你的医术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从后面传来一声不屑的声音,众人扭过头来。
来者是一个身着花里胡衫的男子,手里露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脖子间戴着大金链子,无处不显示着暴发户的姿态。
“你还知道过来啊!”
看到这个男子,安老爷子气不打出来,很是生气的瞪着他。
“爸,我怎么可能不来呢,再怎么说也是我妈啊!”年青男子笑着说道。
“这是我弟弟安思言!”
安思语一脸的铁青,她很不想承认这是自已的弟弟,但是他们之间存在血缘关系。
“滚,你给我滚出去!”
安老爷子气得不轻,刚刚还想着给自已的儿子说话,让他跟着许少业学医,现在看来自已错了。
自已的女儿说的一点都不错,这就是一滩糊不上墙的烂泥,扶不起来的阿斗。
让他这样成天的混日子,好过他把别人给医死。
“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心好意来看妈妈,你怎么能让我滚呢。”
安思言嘴角挂着笑,丝毫的不以为意。
只不过,他眼中闪过的一抹黯淡光芒,没有逃过许少业的眼睛。
安思言并不像他现在表现出来的那样。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许少业相信这里面有很多的故事。
“爸,这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安思言上下打量着许少业,发现许少业甚至可能还没有自已大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敌意。
许少业微笑着,看着安思言。
他明白安思言为什么对自已这么大的敌意。
因为自已比他优秀,比他年轻。
许少业忽然觉得安思言有点可怜,有一个姐姐,是国家殿堂级小提琴演奏家,只要是提起他,都说先说他是安思语的弟弟。
如果只是一个不那么好胜的人也就算了,但是安思言明显是一个好强的人,这怎么能让他受得了。
换成自已,自已也受不了啊!
许少业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安思言,把安思言看得有点受不了。
“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给你挖下来。”
安思言对许少业恶言相向,怒怼许少业。
“思言,你怎么说话呢?他是你叔叔,是你的长辈,快向你叔叔说对不起。”
“噗!”
安思言一下子喷了出来,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许少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