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中,严家河看着墨梵提着两个行李箱。还以为是行李,正欲过去帮忙,严墨梵见状放下箱子,他扶着爷爷坐在单人沙发上,轻声道,“爷爷,您好好休息就行了,这箱子里的东西,是能治好您病的药材,让我来处理。等会,还请爷爷不要进去打搅。”
之前就在医院听孙子说,自己的病能好,他也就只是听听。没当一事,如今出院十多天,他发现自己的精神气越来越好了,胃也没那么疼了,现在他不得不信,自己的病或许真的能好。
“好,爷爷不打扰你,不过也别勉强自己,爷爷好歹也活了七十多年,够本了。”严家河拍了拍孙子的肩膀,眼神深处那渴望活下去的愿望,深深烙印在严墨梵的心里。
将药材放进房间,游所为反锁了门,不是他怕爷爷进去打扰,只是炼制丹药和修行一样,讲究的是清净,一旦分心,将药材的顺序搞反,还是火候不对,那功效也会大大削弱。
炼丹需要五行真气和六灵真火。严墨梵先是将药材依次排列,放在空气罩里,如果用肉眼看的话,这药材竟然是悬空的,可实际上,药材被一个圆形透明球体保护了起来。
一切准备妥当后,严墨梵先是闭上了眼睛,嘴巴默默念着口诀,同时两手在空中挥起了法术,直到他伸出右手,将食指和中指合并,并对向药材时,一股蓝色火焰从他的手中喷出,对着保护罩开始燃烧,同时,严墨梵将五行真气渗透了真火中。
大约三个小时过去了,在客厅等待的严家河有些焦急,莫不是孙子出事了吧想了想,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正要走过去。
这时,房门打开了,只见严墨梵满头大汗,整个人的气色非常难看,呈现疲惫之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几天没睡觉了。
“这是怎么了”严家河走过去,扶住了孙子。
严墨梵虚弱的摇摇头,“我没事,爷爷,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药丸,一共七粒,每天一粒,吃完了病就好了。”说完严墨梵只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昨天炼丹药让他精疲力尽,还损耗了不少的真元,身体一下子被抽干,所以才会晕倒,不过只要休息一两天,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看着床头柜上还剩下的十五粒丹药,严墨梵想着等会给傅老送去五粒,剩下的可以换钱了。
突然,客厅内,一阵吵杂的叫谩骂声和扔东西的声音,引起了严墨梵的注意力,他将丹药放在枕头底下,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只见,十来个混混模样的人,手里拿着拳头那么粗的铁棍,对着客厅内的东西,一阵狂敲乱扔。
嘴里还念念有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还,就砸。”
而爷爷想要反抗,却被其中一人狠狠踹了一脚,此刻正躺在地上,无法站立。
“都给我住手。”严墨梵一下清醒过来。他双眼猩红的看着十几人,散发着令人颤抖的杀气。
所有人听到严墨梵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为首的一人,忍着恐惧感,不屑的抬起头,“原来你在啊这老家伙还说你不在家,那好,赶紧还钱,否则我们就继续砸。”
蹲在地上,严墨梵扶起爷爷,望着爷爷苍白的脸,他内心自责不已,
扶起爷爷后,严墨梵眼神阴沉锐利,充满愤怒的眼睛,暗藏着致命的怒火,仿佛,杀心已决。
他说过,欺负自己可以,但爷爷,不行。
“给你们一个机会,怎么打的我爷爷,自己怎么打去,否则休怪我下手太重。”严墨梵无形中散发着帝王的霸气,仿佛这样的滔天怒火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十个人害怕的身体一颤,但随即反应过来,他们人多,还怕一个纨绔子弟不成瞬间腰杆就直了。
为首的人傲慢的挥动着手中的铁棍,不在意的冷声道,“你小子都自身难保,还敢说这种大话,也不怕笑掉大牙。”
严墨梵先是扶着爷爷进了房间,随后关上房门,他笑了笑,可这笑容冷的渗透进了人的骨头里,让人有一种被寒骨侵蚀的感觉。
“看你在这作妖,我们我们兄弟还怕你不成,没钱还是吧那给我打,只要没打死,就别手软。”为首的人气急败坏大声道,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他刚刚因害怕而想过退缩的尴尬。
其他人一听,都露出兴奋的表情,他们早就手痒了。
于是十几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拥而上,手中的铁棍高高举起,随时准备挥在严墨梵的身上。
看着冲过来的十多人,严墨梵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将掌心朝外,汇集了全身所有的真元,瞬间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十几人掀翻在地。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十几人,有些蒙圈了,刚刚怎么突然就起风了。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严墨梵踩着步子走了过去,看着为首的男人,他弯下腰来,一把夺过对方的铁棍。
随即直起身来,他掂了掂重量,发现还不轻,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免不了一顿骨折大餐。
想起就是这人打的爷爷,严墨梵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狠厉起来,他双目散发着临界的寒冰,仿佛要把对方冰封再狠狠敲碎。
严墨梵扬起手中的铁棍,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下,毫不犹豫的用力一挥,直接打在对方的后背上。
只听骨头咔嚓的声音,在房间内荡,听的众人不由哆嗦了一下。
而挨打的男人,甚至连哀嚎声都来不及喊出口,就口喷鲜血,当场昏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