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扎下后的情况和他们预想的不太一样,刀只是伤到了轮胎的浅表位置,无论他们怎么用力,轮胎就是扎不破。
弄出一身汗的二狗子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看着轮胎骂道,“妈的,好车就是不一样,这么扎都扎不破,是用金子做的吗?这么坚固。”
“那怎么搞?要不然咱们撤?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虽然他们没少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但那都是在晚上偷偷进行的,还没被当场抓住过,现在不一样这是大白天,随便来一个人都能看到,万一被抓了,那可是要坐牢的。
可二狗子不甘心,他就不信这轮胎真的扎不破,“撤个屁,你们赶紧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用力,我就不信这样还扎不破。”他小声道。
两人听后来到二狗子的身旁,就这样三人同时握着一把水果刀,数了一二三后,便齐齐用力,还别气我,确实有用,刀的四分之一已经进入了轮胎内。
看到这一幕,三人又同时连续用力,几个回合下来,水果刀的刀身有一半多进了车胎里。
“行了,已经扎透了。咱们轻点拔,别再弄出什么巨响来。”二狗子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水果刀拔出来后,很明显的就听到了车漏气的声音。
看着自己的杰作,几人心里乐开了花。
“赶紧的,再换一辆车。”二狗子也不敢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要不是现在是做饭的时间,他也不敢这时候跑出来。
就在他们起身往另一辆车走的时候,突然耳后想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安分,没想到果真在这里,怎么样,这样破坏他人的财产安全你们心里特别爽吧?不过我想进了局里,你们会更爽,毕竟好吃好喝的招待,比你们在村里偷鸡摸狗的强多了,还不用担心风餐露宿多好。”话里话外都了嘲讽。
这声音,是二狗子又恨又怕的声音,他与两个朋友同时转头看着正审视着他的春哥。
“倒霉吹的,这小子怎么阴魂不散,就和他过意不去了。”二狗子暗自腹诽着。
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那就没什么好藏着噎着的,二狗子拿起地上的水果刀对着春哥,他恨声道,“你最好少管这些的闲事,惹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
春哥好歹当了几年兵,他又怎么会把这种色厉内荏的人放在眼里。
只见他表情淡定的还往前走了几步,在水果刀离他只有几公分之隔的时候停了下来,他露出稳如泰山般的笑容,“我倒想看看你把你惹急了,你能干出什么事来。”
没想到这个春哥也是个不怕死的主,二狗子表面露的越凶狠,他的内心就越害怕,他这人虽然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但让他杀人他还是会怕的。
他握着水果刀的手有些轻微的抖动,他颤着声再次道,“我知道你厉害,可你再厉害能有我手里的刀离开,而且我们是三个人,你才一个人还是徒手,谁赢谁输一目了然了,我劝你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否则谁也别好过。”
“你也就这点说的本事,念咱们是一个村的,我劝你现在就和车主道歉,说不定人家慷慨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否则要是进了局里,不光把你人给抓了,钱还得照赔。”春哥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要他说这样的人只有进了牢里,才能给社会减轻负担,给村里人减轻负担。
二狗子不屑的呸了一声,表情很少藐视,“你觉得我会怕他们几个?我没记错的话,有个女人还是明星,如果她不想名声被搞臭的话,说不定还得对我求神拜佛呢!”显然他并不知道高尚婕和严墨梵的关系,否则也不会把这当成他最后的王牌。
“就是,刚刚我们躲在树的后面,把他们给拍了下来,没想到一个女星为了钱财,可以如此的无下限,甘愿一人多陪。”另一人也把他们想成了不正当的关系,否则一个大明星怎么会亲自给那几人做烧烤,而且还很高兴的样子,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春哥虽然不知道他们几人的关系,但他绝对相信几人没有二狗子想象的那么不堪,况且还有两老人家也在这里,他们也不能是那样的关系啊,不过这三人似乎对自己的猜测坚信不疑,而他并没有说破,“我就问你最后一遍,是你们亲自过去求饶认错,还是我送你们过去。”
这个送,当然不是表面意思。
见春哥还这么顽固的想让他们低头认错,二狗子露出一抹狠笑,他好歹也是这里的恶霸,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更何况自己手里还有刀。
当即他不再说话,而是挥着手里的刀子朝春哥直直砍去,现在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好好出口恶气,这小子平日里没少给自己使眼色,真当他是跟葱了。
就在春哥打算闪躲并钳制他的时候,突然一阵寒风吹来,这风就像刀子一样,仿佛能将人的皮肤割开。
正当他奇怪这股异风是如何吹来时,不知何时严墨梵竟然就站在他的身旁,而他的手正抓住了二狗子的手腕,他不过是这么轻轻地一捏,二狗子就惨叫连连,手吃痛的松开了水果刀。
就在水果刀要掉在地上的时候,严墨梵伸出另一只手,他对着水果刀做了一个起的手势,那水果刀便被灵力托住,飞了上来。
看到这一幕,二狗子忘记了疼痛,他惊恐的看着这一波操作。
严墨梵松开自己握着二狗子的手,他对着刀子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