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情的严墨梵,确实误会了施萌萌,一旁的沈如芸赶紧出声解释。“你别怪她,是我自己要喝的,结果还把萌萌灌醉了。”
无辜躺枪的施萌萌满脸伤心样,“严哥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略有些尴尬的严墨梵没有说话,而是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赶紧换衣服出来。”在过道上,传来他别扭的声音。
站在走廊里,严墨梵掏出手机打通了家里的座机,跟爷爷报了平安后,他决定等会儿带两人去吃早餐。
坐在李记早餐店,沈如芸不自在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严墨梵,“对不起,害你担心了,为此还弄坏了酒店的房门。”
帮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豆浆,严墨梵放下豆浆壶,随即叹了一口气,“弄坏东西都是小事,但以后可别再让我和爷爷联系不上你了,你是没看到爷爷发现你没来,究竟有多担心你。”
沈如芸听话的头,昨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很兴奋,只想喝酒,结果一下喝上了头。
“严哥哥,你是怎么找到这的”记得她在这开放休息,好像谁都没说,施萌萌很好奇严墨梵是如何找到这的。
这个问题,沈如芸也很想知道,于是两人同时睁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严墨梵。
“你们猜”严墨梵故作神秘的看着二人,并打起了哑谜。
没想到严墨梵也有这么调皮的一面,施萌萌嘟了嘟嘴,“严哥哥你太坏了。”
一旁的沈如芸被施萌萌的模样逗乐了,正捂着嘴偷笑。
吃完早餐,严墨梵开车着载着两人,到了盘山公路的别墅区。
因为施萌萌的车还在严墨梵别墅的车库里,所以也就跟着来了。
刚到家,严家河就急忙迎了出来,他见沈如芸和施萌萌都完好无损的来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想起自己昨晚夜不归宿,也没和家人打电话,施萌萌和严爷爷打了一声招呼,就家了。不过走之前,她特意让严墨梵存了自己的手机号,这样有事也可以电话联系。
上午,严家河找孙子谈了话,就洁癖的事,他希望孙子能改掉这种不良习惯。
听完爷爷的话,严墨梵终于明白爷爷,早上为什么会露出那异样的眼神。
为了不至于爷爷把自己当成变态,严墨梵耐心性子解释了一遍,他那么做的原因。
严家河得知真相后,老脸一红,不过多的是高兴,还好是他多想了。
坐在餐桌上,严墨梵和爷爷以及沈如芸正在吃晚饭,突然他手机铃声响了,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天哥打来的,这让他顿感意外,记得自己将沈如芸从酒吧接出来后,和天哥就没有联系过。
本以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可这时候打电话,他猜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想归想,严墨梵还是接通了。
如他预料的那样,刚接通,耳边就传来天哥慌张的声音。
“喂,墨梵兄弟,我现遇到了麻烦,就在酒吧,还请你来帮我一个忙,事成之后,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说。只要我天哥还活着,绝对答应你。”
耳边,严墨梵不止听到了天哥的声音,还听到了打斗声,看来,只有人砸场子去了。
他本不想理会,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犯不着自己动手。
可天哥接下来的话,成功引起了严墨梵的注意力。
“不瞒兄弟说,在南城,谁敢动我可偏偏对方是从别的市区过来的,他妈的带了十几二十人过来砸场子,说什么要收保护费,这不是明摆不把我放在眼里吗当时我就召集了众多兄弟,结果对方的手下,和你一样会些奇能异术,我那么多弟兄,说打趴就给打趴了。”
严墨梵眯了眯眼睛,他怎么听着像是许霸那伙人
电话那头,天哥半天不见严墨梵说话,他再次小声道,“兄弟,这个忙你一定要帮,一群外地狗,都敢欺负到太岁爷头上来了,这口气,谁咽的下”
天哥刚说完,只听他闷哼一声,接着就是手机掉落的声音,随即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墨梵谁打来的”吃饱后的严家河见孙子正盯着已经挂掉的手机出神,忍不住问道。
过神,严墨梵抬头看着爷爷和沈如芸站了起来,他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着道,“一个朋友,他有些事想当面和我说,马上就到约定时间了,我就先过去了。”
说完,严墨梵饭也没吃完就出门了。
开车来到酒吧,严墨梵停好车,便直接进了酒吧。
刚进去,他的耳边就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同时还有嚣张的说话声,“陆振天,你不是说请了一个高手过来帮你吗怎么还没过来,不会是当缩头乌龟了吧”
这个声音,严墨梵还记得,他果然没有猜错,就是许霸在砸场子。
酒吧的人显然没注意严墨梵已经进来了,另一人接着道,“就是请天皇老子来了,我也能打的他满地找牙,给我跪下来舔鞋。”
“是吗”
他的话刚说完,酒吧内传来一道凌厉划破长空的声音。
在场的人听了为之一振,仅仅两个字,却带着致命的压迫感,叫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眉目冷峻,踩着重重的步伐,向他们走来,每走一步,就像君王来上朝,让人忍不住想要跪下臣服。
为首的许霸,没想得到陆振天打电话请的人会是严墨梵。
而谭浪同样没想到,可他却不怕,自从上次自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