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的眼珠转了转,道:“回师父,我们晚上吃完晚饭突然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徒儿我提议不如上山上练练师父前几天教给我们的华山入门剑法,好为以后学习我派更加精妙的剑法打好基础,但是,哇,师父您教给我们的剑法实在是博大精深,?仍涛耷畎。∥颐窃搅吩骄醯靡?巳胧ぃ?搅吩匠彰裕?返昧返镁谷痪驼饷赐?耸奔洌?蔽颐腔毓?窭粗?保?煲丫?诹耍?馐保?淙晃颐且庥涛淳。??窍肫鹆耸Ω改?先思业拇敬窘袒澹?坏靡共还樗蓿??晕颐羌奔泵γΦ木透狭嘶乩矗?裰?.....唉!还让师父您老人家为我们三个不懂事的徒儿担心,我们真是罪该万死......”
一旁的岳夫人听得连连点头,陆猴儿和岳灵珊同时暗暗的比了比大拇指,暗道:“人才!”
老岳看了看女儿和陆猴儿,问道:“是这样吗?”
二人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打死也不能把“烧鸡”的事情说出去,尽管某人到现在还不知道所谓的“烧鸡”是什么意思......
老岳沉吟了片刻,道:“不对啊!你既说你们是去练剑的,那为只有你一个人带剑,何珊儿和大有他们怎么没带?”
“呃......”令狐冲眼珠一转,道:“师父,您难道没有听说过剑法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无剑胜有剑呐!”
老岳怒道:“哼!纯属一派胡言!如果一个剑客手中没有剑,那他还算的上是一名剑客吗?”
陆猴儿见机快,赶忙抢道:“是这样的,师父,大师兄说我们都是初学者,如果用真剑过招很有可能就会误伤,所以我们都是拿树枝当剑的......”
“胡说八道!树枝和剑能一样吗?如果害怕受伤那还干什么来学剑?一名真正的剑客就应该将自身的生死置之度外,用自己手中的剑来守护天下苍生!”
令狐冲一怔,这句话,他听得出,老岳说得没有丝毫的做作!
这,就是师父心中所坚守的信念吗?为了这个,哪怕后来将“君子剑”这个视为生命的称号抛弃也在所不惜,哪怕自残也要拥有力量来“斩妖除魔”,污名缠身、妻女皆亡,心底流着血泪,以争夺天下第一的虚名作为掩盖大义的外套,以世人的辱骂代替自己守护天下的代价,最后作为一个十足的“伪君子”悲惨的死去,这,难道就是师父岳不群的真相吗?
他,不是“伪君子”,是一个真正的“英雄”?
这是令狐冲此时心中的疑惑,或许......真的是这样!
只听老岳继续道:“冲儿,你们既然是去练剑了,那都练了些什么?来,演给为师看看!”
“遭了!”令狐冲暗道一声,偷眼望向正在朝自己看的陆猴儿和小师妹二人,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的。
“草!又没排练过!还演练,演你妹啊!”
心里想归想,但令狐冲还是没有那个胆量表达出来,只得硬着头皮缓缓的站起来,递给陆猴儿和小师妹一个无奈的眼神,拔出自己的长剑,在老岳和所有人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舞了起来......
虽然令狐冲学会了包括华山派在内的五岳剑派的所有剑招,但是华山派的基本入门剑招他反倒忘得一干二净,此时舞起来扭扭捏捏,全然没有一丝章法,搞得老岳额角的青筋不断的往外冒......
“够了!停下!”
老岳终于忍受不住,大声怒吼道。
令狐冲赶紧停止了扭动,将剑插入了剑鞘。
“你耍的这是我们华山派的剑法?”
“我......呃,可能我没能领悟到咱们华山派剑法的精髓,所以......让师父您老人家见笑了,我想不如等徒儿回去多练几天再说......”
说完,令狐冲便大摇大摆的向着门口走去,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这是要做死的节奏啊!”陆猴儿的心头又响起了一句令狐冲经常说的话。
“混帐!给我站住!”
老岳气得暴跳如雷,身形如电般的上前几步,一把耗住令狐冲的肩头,在后者一声惊呼中将他给掀了回来。
“哎呦——”在空中不由自主的翻了个跟头,令狐冲的屁股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哇!师父您也太不讲究了吧!出手也应该事先招呼一下,不然的话我算你偷袭......”令狐冲悲愤的道。
岳夫人掩面暗叹了一声,岳灵珊和陆猴儿对视了一眼,均是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老岳道:“哦?小兔崽子,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为师事先给你打过招呼你就能躲得过了?”
令狐冲拍拍屁股站起来,抠了抠鼻子,弹了弹手指,一脸自信的道:“那是当然!”
老岳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你便接为师三招,如果你能接的住......”
还未待老岳说完,令狐冲便抢道:“师父,您老人家也太看得起徒儿了吧!三招?要人老命的事啊!接了还能走吗?嘿嘿,我看不如这样,一招,一招定输赢,如果我接得下师父一招,就免了我们三人的责罚......”
老岳也抢道:“那行,依你,如若你接不住为师一招呢?”
令狐冲笑了笑,道:“虽然这在学术界被称为不可能事件,但如若我接不住师父一招的话,六十大板不打折扣全由我一个人受着!”
“好!男子汉大丈夫,有担当!不愧是我岳不群的徒弟!你准备好了吗?”
“师父,我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出手便是!”令狐冲爽朗的笑道。
“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为何还不拔剑?”
“拔剑?”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