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良沉默的时候,桌上的人也一同沉默,所有人都看着他,他表现的太不像他的年龄了,就像一个高深莫测的中年男人,眼光深邃而寂寥,又带着些许的无奈和愤怒。
他的表情把别人吓到了,张留芬等人互相看看,都有些尴尬不说话。
香雪看着他,心里有感激也有难过,她明白这是他为了树根儿,也可以说是为了整个来河的孩子们。
吴良放下酒杯呵呵一笑,“来大家千万别拘束,这么好的菜一定得吃完了再走,要不然我们得吃好几天呢。”说着他夹了一只林蛙,吃到嘴里全是黑色的籽,越嚼越香。
大家跟着哈哈一笑,张留芬缓和气氛道:“这东西女人吃了才补,今天到是有口服了。”她站起来给赵倩和香雪一人夹了一只,魏二明找上了赵玉国开始猜拳,赵平川跟宋伟军隔着桌子喝了一杯。
吴良没再喝雄蛾酒,拿起了他爱喝的冰镇啤酒,跟老倔头喝了一杯。赵倩很快给他夹了一筷子炒蕨菜,让他压压酒,这让香雪看在了眼里,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好像心爱的男人被人抢走了似的。
酒喝的很尽兴,最高兴要属树根儿和麦子,麦子也变得欢跃起来,它甚至在院子里跳了几个欢快的步伐,用力甩着耳朵。
天色变暗了,院子里的人还在喝酒抽烟,那些烟头在黑暗忽明忽暗的,整整五箱啤酒全都喝光了。
吴良在中间休息过一次,他进到屋里喝了凉水,然后坐在炕上把上衣脱了,用《密宗按摩导引术》把自己的全身按了一遍,再用上《素女性命双修术》的吐纳之法,将体内的酒精解的七七八八,只是雄蛾的药性还留在体内,让他的身体如在燃烧一般。
香雪见他半天没出来,便借故进到里屋看他,见他光着身子两手在身上按来按去,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她看到那一身的雄性肌肉块,让她的脸都红了,可她的内心里却是很想上手摸上一把,她体内的雌素在不住地涌动着,好像有东西最好能充实地自己的身体,然后狠狠地一下又一下进入最深处。
她下意识地夹紧两腿,嘴里发出“哎呦”一声,吴良伸长胳膊一把就将她抓住,然后就托着她的腰将她横抱到了怀里。
“不要啊。”香雪挣扎着,脸红红的,心跳的都快跑出胸腔。
他抚着她腰间的暖肉儿,看着她露在外面白净的胸脯儿,一低头在上面亲了一口。
“我的娘哩。”香雪被这一口亲的差点昏厥过去。
他摸着她丰膄的腿,抚摸那肥满多汁儿的香臀,香雪发出如哭泣的声音,“快松手,让人看见了耶。”
他低头要去亲她,她终于跑掉了,匆忙地下了地去了厨房,她最快地速度理了衣服和秀发,把衣角反复扯平,脸上红红的,只觉得那胸前的一对儿山峰饱胀的厉害。
听着赵倩的高跟鞋声走过来,她急忙地去打开冰箱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这让她舒服多了,脸上的红晕也消退了好多。
“怎么了香雪,你找什么呢?”赵倩向开着门的里屋看了一眼,见吴良正在下地穿鞋,香雪马上“哦”一声,用冰箱门挡着脸道:“我看看拍个黄瓜,再弄个糖拌柿子好解酒。”
吴良走了出来,看了香雪一眼他嘿嘿一笑,对赵倩道:“你今天没少喝。”
她瞪了他一眼,“你今天也没少喝。”
“我没事了,现在出去还能把他喝倒。”他笑了几声这才走出去,赵倩感到疑惑,明明看到他不胜酒力的样子,怎么这样一会儿就跟他没喝过似的。
终于曲终人散,大家都撤退了,张留芬要留下来帮着收拾,被香雪挡住,“没事的,我们自己弄就行了,这么晚了夜路不好走,你们回去吧。”
张留芬笑道:“现在比啥时候都安全,你没看见这满大街都是站岗的警察和战士,一会儿就过一辆警车,没准人家还能送我回家哩。”
吴良帮着收拾东西,树根儿掐着时间去听评书,香雪打了他的手,让他也进去休息,“这都是女人的活,我们来就行。”
“我可不是大男子主义。”他道。
“去歇着吧,省得你又使坏。”香雪红着脸道,在黑暗中她的脸像落日一样的红。
吴良伸手在她的酥臀上抚了两把,香雪娇叫一声,他这才进了屋,回到炕上一边听评书一听抽烟。
两个女人把东西都收拾完了,吃不完的就收到玻璃餐盒里放进冰箱,这更让香雪感叹有冰箱是多么的方便。赵倩说她家里的冰箱只是单开门的,没有现在这只冰箱大,说完她的眼神就有些意味深长。
吴良教香雪如何给热水器供电,还有上面的那些按键都是干什么用的,她很聪明一会儿就学会了,他的手在她的身边溜达来溜达去的,不时的借着指那些按键,在她的身上占些便宜。
香雪跑出了隔板间,一手捂着被他袭击过的胸口,羞红着脸回自己屋了。
晚上大家洗完澡都闭灯睡下了,吴良赤着身子躺在炕上,下面早就打起了立正,小兄弟斗志昂扬的等着赵倩的小妹妹的到来。
快十一点多的时候,赵倩先到了香雪的门口,听听里面没有动静,见麦子正“哈喇”着舌头看着她,她就作出嘘声,麦子下午吃饭的时候已经被她贿赂过了,听话的趴下来歪着脑袋不出声。
她刚刚到他的炕上,就被他一把抱进了怀里,只几下就把她脱成了迷途的小羔羊,看着那身嫩白儿的雪肉,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