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着,光这一块大理石就得好几百块钱吧,这一整片区域得铺几百块,那得多少钱啊?孙茂山搞不明白吴良是在作秀还是真跟董选民在示威?
“怎么样看到了吧,这就是实力,有钱人的实力。”一边的声音道。
孙茂山一回头,见是老对头严万成,他冷笑一声,“这山就让他这么折腾,这可是公家的山。”
“谁说的,现在是吴特派的了。”严万成白了他一眼。
“啥,咋成他的了?”孙茂山吃了一惊。
“刚承包下来的,十年。”严万成道。
孙茂山道:“谁让他承包的?”
“咱们来河历史上哪条文件上说了,这山不许承包?”他反问道。
孙茂山张口结舌,到是无话可说,“可包了多少钱,那得审计一下再报到县里,不能给钱就包。”
“那你说说这山得多少钱一年?”严万成笑呵呵地道。
“怎么着也得十万。”孙茂山哼了一声,在他想来吴良肯定是少花钱了,占了公家的便宜,这事要是被董选民抓住,肯定就有戏看了。
“那我告诉你,就这破山要木材不能砍,要资源不能动,要野生动物没有,要啥是没啥啊。就在这山脚下还有一片墓地,谁都说这里晦气,就算是上山都不走这条路”
严万成铺垫了半天,这才道:“可吴特派一年租了十五万,一次付了十年的一百五十万。”
“这这”孙茂山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话来,他根本没想到是这个价钱,谁用这个承包这山就是傻瓜,刚才严万成说的全是事实。
“他脑子有病?”他反问道。
“没病,就是钱太多了没处花去。”严万成一笑,转身离开了人群。
孙茂山沉吟半晌,最后叹了一声,如果吴良有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那董选民下的这步棋是对还是错?他是盼着董选民跟吴良起冲突的,本来他没进到来河管理委员会当个副主任就有气,希望这里的矛盾越激化越好。
“还真是有钱人呢。”他叹了一声,这才披着衣服走开了。
赵倩离开了来河,晚上香雪终于可以进了良哥的被窝儿,他抱着这滚热的身体,她还是老办法,只允许脖子以上随他碰,下面说啥也不行。
只是两条腿被他夹住缠在一起,他把她的小嘴儿亲的吧唧响,后来嘴巴都快给亲肿了,舌头也发麻。他从后面环着香雪的腰,抱着她睡觉,把霸王枪抵在她的桃花溪处,虽然隔着一层小内内,但也能感觉到那里的温热和湿漉漉。
当早上香雪怕树根儿看见,她早早起床的时候,听得院子里的奶羊叫唤,然后又是“汪汪”的狗叫声,还有爪子在挠门。
香雪一听,把手里的面盆就掉在了地上,急忙忙地跑出去打开院门,就见她的麦子回来了。
麦子一身脏兮兮的,见了香雪就扑了过去,她一把将麦子抱住哭了起来。这动静儿惊动了吴良和树根儿,连老倔头也过到香雪的院子,大家围着麦子,心里都十分高兴。
香雪哭着抱着麦子,它就像家庭中的一员,这个家少了谁都不行,再也经不起生离死活的磨难。
麦子不住叫着,舔着香雪的脸,把身体扑在她的怀里,像是丢失的孩子终于见到了家中的长辈。
大家围着麦子转,都抚摸着它,对它的失而复返表达了欣喜和高兴。
“我得先给你洗个澡,然后让你饱餐一顿,我想你饿坏了。”香雪带着麦子往里面走,吴良又跟老倔头抽了会儿烟聊聊天,然后这才散去。
麦子被冲洗一新,然后端上了香雪给它的红烧肉和米饭,还有它爱吃可并不常给它的火腿肠,麦子看来是饿坏了,将脑袋顶在盘里大口中吃起来。
这时,就见小熊崽儿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见那饭盆里的食物,马上就来了兴致,也“喵喵”叫着滚着过来,把脑袋扎在盆里,开始跟麦子抢。
麦子对野生动物有天生的警惕性,它发出警告的声音,然后呲牙,香雪赶紧把小熊崽儿抱走,“二憨子,一会儿给你弄饭,不能抢麦子的。”
小熊崽儿有些委曲地盯着麦子的饭盆,吧嗒着嘴角的饭粒子,整个就是一个典型的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