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稚命典韦送程普出营,文丑道:“主公,孙坚特也的小气,既要与主公接亲,为何只派出个义女?主公不该应他。”
刘稚摆摆手:“孙坚只有一女,年不过四五岁,自然不能与我结亲,我之所以同意,即使不想让南阳郡落入袁术或者刘表手中。”
看向黄忠:“岳父,这件事没有你挣得您的同意,刘稚就自作主张,还请岳父海涵。”
黄忠急忙出列行礼:“末将不敢。”
刘稚道:“岳父,这件事来得匆忙,本将军也没想到孙坚会将樊氏女推出来接亲,管亥四将易帜,受打击最大的就是孙坚,以南阳郡之人口经济,给孙坚三五年时间,刘表或者是袁术怎么会是孙坚的对手?
南阳郡作为天下首屈一指的经济大郡,实在厉害啊,想我并州、长安、中山加在一起,人口不过四百余万,而一个南阳郡人口就达两百四十万。无论袁术或者刘表得到南阳郡,都会如虎添翼,所以,南阳郡能自立为主这是本将军希望看到的结果,孙坚此举,就是想给自己赢得几年时间,借本将军的势力威赫袁术和刘表不敢轻举妄动。”
文丑就跟管亥嘀咕:“老管,你还挺厉害啊。”
管亥就嘿嘿笑。
黄忠道:“主公知道的这般清楚,为何不把南阳郡据为己有?”
刘稚笑道:“岳父何必再试我?岳父还不明白鞭长莫及的道理?”
黄忠老脸就有些红。
刘稚道:“此番,本将军就是来迎娶舞蝶,这是大事,孙坚之事只是个意外,却关系到南阳郡的归属,还请岳父与岳母和舞蝶解释一下,而且,不正式迎娶舞蝶,樊氏女只能订婚。”
黄忠急忙道:“有劳主公挂心,末将一定与小女讲清楚。”顿了一下,黄忠道:“主公,其实末将以为还是有主公亲自与小女解释更为好。”
刘稚想了一下,“也好。”黄忠这是想让刘稚和女儿多接触,人之常情。刘稚自然顺坡下驴,先跟黄舞蝶好好交流感情,以后进洞房的时候,才不尴尬。
何仪出列:“启禀主公,末将知道一条路可以从南阳郡的直达长安郡的商县。”
众将都是精神一振,有这条路 ,是否就意味着南阳郡可拿在手中?
刘稚也精神一振:“将军慢慢说来。”
何仪道:“这条路以前末将走过,需要穿越秦岭,虽然难行,却也可通过。”
穿越秦岭?众将都皱眉,穿山越岭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刘稚略作思索:“这条路只可作为奇袭之用,真想大规模用兵,就需重新修路,待回到长安之后,何仪将军就亲自走一趟,将这条路的实际情况落实,画出图纸,寻找工匠看是否有重新修路的可能,若在能修出一个太行八径,南阳郡,乃至整个荆州,都将是我军势力范围。”
何仪精神大振,真能修出一个太行八径,自己的功劳就大了。
何仪急忙行礼:“末将一定将这条路落实清楚,上奏主公。
刘稚这二十几万大军忽然不走了,无论是刘表还是袁术都心里发憷,不明白刘稚因何不走。
刘稚此时却正在跟黄舞蝶慢慢交流。
但是,不管刘稚说的口吐莲花,这美人只是柔声细语的说一声:“但凭将军做主。”
刘稚还是第一回跟这样的女孩子打交道,刘稚的女人不少,各自有各自的性格,刘稚也从来没有束缚她们讲什么规矩,完全是一种散养状态,众女性情各异,就如同百花园中各自怒放的鲜花,让刘稚爱不释手。
却是没有像黄舞蝶这般未语先脸红,看到自己就先脸红,自己说什么就是柔柔一句,刘稚心里小恶魔抬头,一本正色的说:“舞蝶,是不是我们商议一下我们成亲之后的事情。”
黄舞蝶依旧是含羞看一眼刘稚,然后低下玉首,轻声细语的说:“嗯。”
怎么不一样了?
刘稚真想将黄舞蝶的笑脸捧在手中,直视她的美眸,看清楚这美人究竟在想什么。
挠挠头,刘稚小声道:“舞蝶,是不是我们做一些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黄舞蝶的玉首几乎要扎到地里去,连雪白的粉颈都红透了,这回却是一声不出,就让刘稚分外有成就感:你这美人终于不敢再说:单凭将军做主这句话了。
刘稚小声道:“舞蝶,你现在应该接着说:单凭将军做主。”
“将军!”黄舞蝶的声音就像蚊子叫,刘稚修为浅些都听不到,刘稚不禁哈哈大笑,“舞蝶,你看着风景多么美好,走,陪我看景。”
不由分说,拖起黄舞蝶玉手就走,黄舞蝶如遭雷击,想把玉手抢回来。
刘稚笑眯眯的道:“舞蝶,进入本将军手中,你就认命吧。”
黄舞蝶看一眼刘稚,香唇微动,刘稚读懂美人唇语:“霸道。”
刘稚饶有兴趣的看着黄舞蝶,“舞蝶,再说一句。”
黄舞蝶涨红着小脸,粉嫩的唇紧紧闭着,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忘记玉手在魔掌之中,黄舞蝶这一退,刘稚轻轻一拉,黄舞蝶轻呼一声就扑进刘稚怀中。
一种发自心底的轻轻颤抖让刘稚的心都在颤抖,看着仿佛伏人小鸟一般的黄舞蝶,刘稚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为了迎娶黄舞蝶,刘稚乃是孤身而来,闻着黄舞蝶清新的芳香,佳人在怀,刘稚忍不住怦然心动。
轻轻一挑黄舞蝶滑腻柔嫩的小下巴,将美人花颜轻轻抬起,但见美人美眸紧闭,小脸红得就像三月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