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大惊:“这可如何是好?袁绍素来霸道无理,比刘稚大将军还难相处,这可如何是好?”
苏仆延却是毫不在意:“祁乡侯为四世三公之后,当世之英雄也,岂是刘稚这个鸡鸣狗盗之辈可比?”
阎柔道:‘我等起兵乃是为刘使君复仇,刘稚是公孙瓒之婿,他进幽州尚有道理可言,而袁绍为何而来?分明想吞并幽州!置我等于何地?”
苏仆延笑道:“祁乡侯当世英雄,就算立他为主又如何?尔等且看:祁乡侯大军一至,刘稚立即夹尾而逃,何况祁乡侯远在青州,就算我等遵从祁乡侯号令,幽州还是我等的幽州,你等多虑了。”
阎柔道:“以你之意:我等向祁乡侯投降?”
刘和气的脸发红:“绝对不可。”
苏仆延道:“不是投降,是相互合作,幽州现如今在我等手中,公孙瓒被困在易京,惶惶不可终日,刘稚空有偌大名生,却是只纸老虎,如今,祁乡侯大兵到来,我等可先与祁乡侯的将军接触,看看情况,我们的原则:幽州可以遵从祁乡侯号令,但是,幽州还要以我等为主,否则,就开兵见仗打一仗再说。”
苏仆延这样一讲,众人神情立即缓和下来。
苏仆延道:“既然如此,某就自告奋勇,去见祁乡侯的将军。”
“报!”还没等苏仆延出门,一名小校满头大汗的冲进来,“启禀诸位将军,袁绍大军攻破右北平郡治所土垠,张瓒将军不敌惇于琼被杀。”
啊!一句话惊呆所有人!
张瓒是刘虞的常山掾,恨得刘虞信任,起兵为刘虞报仇,张瓒奔走于前后,就这样被杀了,刘和等人不禁大怒。
刘虞的幽州刺史别驾赵该拍案而起:“欺人太甚!袁绍此来分明是想吞并我幽州,某绝对不能同意!不管你等如何做想,某家一定与袁绍拼个你死我活。”
前幽州众将都看刘和与阎柔,刘和是刘虞的儿子,阎柔是这次起兵的主角。没等二人说话,苏仆延先道:“我等已经与刘稚交恶,不能再与祁乡侯交恶,否则,我等就将腹背受敌,我主张与祁乡侯何谈。”
阎柔缓缓说道:“我等此次起兵,乃是为了给刘使君报仇,而刘稚大将军又是公孙瓒的女婿,如果一定要有一个选择,只能选择袁绍,但是,袁绍一来幽州就先杀我等兄弟,如果就此与袁绍讲和,某无颜面对麾下兄弟,所以,和谈可以,先将淳于琼斩杀之后再说,这事关我幽州脸面与团结,我等若不能团结一致,只能被人吞掉,希望大家明白。如果大家此时还三心二意,不能团结一致,不如就此散去,各找各自的出路去吧。”
众人一下子沉默了,就连苏仆延也不说话了。
看看众人无语,阎柔道:“大家都不说话,某就认为大家无异议,好!兵发右北平郡,与张瓒报仇。”
“与张瓒报仇!”众人齐声大吼。
不说这边阎柔众将与惇于琼大战,再说曹操。
曹操遣大军十五万兵发弘农郡,还没打,并州军就撤了,这让领兵大将于禁、李典很摸不到头脑,急忙飞报曹操。
曹操闻报,只是微微一笑:“这是刘稚以退为进之计,他将弘农郡让出就是不想与我军大战牵扯精力,集中力量与袁绍争夺幽州,刘稚,当机立断,不愧人杰也,但,这场战役却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传令于禁、李典,兵发长安郡。”
于禁、李典得到曹操的命令,立即发兵直奔长安郡。
因为长安郡的特殊情况,刘稚在长安郡放下十五万大军,文有徐庶,武有黄忠、甘宁这种名将,就是为了防止意外,刘稚是把长安郡当成堡垒来对待。
于禁、李典来犯境,徐庶和黄忠早就做好准备,刘稚说得明白——防守为主,保住长安郡、河东郡是前提,具体战法,你们自己定,本大将军只要结果。
所以,徐庶和黄忠、甘宁等人早就商议完对策,还以为曹军在得到弘农军之后会缓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向长安郡进发,河东郡都没去,甘宁就很郁闷:河东郡这么没放在你们眼中吗?
于禁李典很快就杀到长安,于禁跟李典一商量:“都说镇守长安的是刘稚的岳父黄忠,这位是刘稚从荆州千里迢迢请回来的,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还是这个黄忠只凭一个漂亮闺女得来的功名,要不咱们试一试?”
李典道:“一个无名之辈而已,刘稚贪恋女色,早晚得死在女儿肚皮上,一个凭借出卖女儿ròu_tǐ得来的功名的家伙,有何真本领?待某前去会一会黄忠,将之斩杀就是。”
这哥俩一商议,立即点兵出战,来到长安城外讨敌骂阵。
黄忠还真没打算就这样跟曹军开战,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黄忠想把曹军拖一拖,没想到李典骂阵骂的太难听,就把黄忠给骂急了。气的黄忠一声喝令:“点炮出城。”
黄忠沉着脸就出城。
李典一看黄忠真出来,就把大嘴一撇:“卖女换功名之辈,速来受死!”
黄忠沉着脸催马上前,二话没说将金背滚珠刀轮开了,照着李典就劈下来。
李典笑道:“呦呵!你这老将脾气还挺大!就让本将军让你知道何为大将。”一横掌中枪往外就崩:“开!”李典就想把黄忠的大刀给崩飞。
耳轮中就听一声大响:“镗!”
震耳欲聋,这一下把李典给震得,在马上一摇一晃,好悬摔下马去,就感到两臂发麻心口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