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不慌不忙的说道:“主公,晋阳王大举打过来,为了收服益州,主公这个益州原有主人能活得了吗?臣等却不过是又换了一个主公而已,可以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晋阳军打来,主公却是活不得,是以,面对晋阳王大军,臣等能降,而主公只能战斗到底,臣法正愿随主公战斗到底。”
刘璋眉毛放下来,脸色却阴沉起来,“如此,我军只能全力抗击。”
法正道:“确实如此,晋阳军来势汹汹,却也有多方顾忌,只看马超与吕布分兵南阳郡与荆州咽喉要道上,就能看出来晋阳王对刘备兄弟还是很忌惮,只要我益州军全力以赴,就算吕布天下无敌又如何?吕布虽然厉害还是被晋阳王所擒,此番大战,我军属于抗击入侵者,民心所向,必定能众志成城,此为人和,这时正值初春,益州地处高山地带,并未因为春季来临而气温回暖,我军久在益州已经适应这里的气候,而远来的晋阳军却不适应,此为天时,地利更不用讲,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易守难攻,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主公之手,何惧晋阳王大军?”
“好!孝直之言将敌我双方的优劣都分析出来,今日,某就与晋阳王大战三百合,彻底打消晋阳王的滔天气焰。”
益州牧刘璋倾全部兵马三十万,大将严颜为将向汉中郡晋阳军杀来。
听闻刘璋全力以赴,刘备这颗心扑通一声掉进肚子里,晋阳王是厉害,兵马众多,但是在益州一带,还是以刘璋兵马为多,因为晋阳王的辖区太大,需要兵马的地方很多,不可能把八十万兵马全派来,在益州一地,刘璋的兵马就会占上风。
两军对垒无敌的猛将固然重要,真正要取胜还需要这些普通士兵,要不然晋阳王没必要对士兵进行改制,晋阳王麾下大将还不够多吗?连吕布这等猛将都降了晋阳王,斗将,何人是晋阳王的对手?
刘备信心大增,立即命二弟关羽、三弟张飞火速向晋阳军发动猛烈进攻。
刘稚给吕布和马超的命令很明确:不管你们怎么打,目的就是要挡住刘备哥仨,不让他们参与汉中郡的战斗,扼守要道,不要他们过来捣乱,你们就大功一件,否则,军法从事。
只是挡住这些人,如果还做不到,不用军法从事,也无脸在活下去,小伙子马超抖擞精神指挥兵马与张飞大战。
而关二爷率军向吕布的兵马发动进攻,一时间烽烟起,只打的天翻地覆。
不说马超与吕布怎么对付张飞关羽,单说张辽,会合张鲁对付来犯的益州大军,在刘稚的计划中,并没有向益州进攻的计划,主要就是因为道路难行,进攻难,防守易,刘稚不想把士兵的性命浪费,但现在刘璋主动来攻又是一回事。
想当初张鲁以一己之力都可以抗击刘璋大军这么多年,现在兵强马壮的晋阳军还在乎对手?
刘稚对张辽的任务很明确:固守,以杀伤对方有生力量为目的,以击败对手为准则。
张辽充分领悟晋阳王这道命令。
这是张辽第二回担任一军主将,这一回更不同于上一次的幽州之战,上一次幽州已经被打得乱七八糟,彰显不出张辽的水准,这一次面对刘璋三十万大军,如果能把他击败,那才是真本领。
上一次带的兵可不是改制后的精兵,这回别看是五万兵马,但是战斗力远非字面上的五万人马可比。
“文远将军,刘璋派来的大将名叫严颜,乃是刘璋手下首屈一指的大将,武功高强,善于谋略,将军须小心。”张鲁跟刘璋打了这么多年,自然清楚对方有什么人物,立即向张辽提供意见。
“多谢张将军。”张辽点头,一派大将风度让张鲁都怀疑自己多嘴了。
张鲁心里很郁闷,你说有颜良文丑赵云典韦吕布这等大将也就罢了,怎么随便派个名不转经传的人物就有这等讽刺啊,莫非他只是驴粪蛋表面光不成?
不会啊,对面可是三十万益州军!派个草包来,岂不会葬送这五万精兵?
张鲁心里就闹腾。
城外战鼓声惊天动地。
“报!益州军大将严颜城外挑战。”
“严颜来了!”张辽哈哈一笑,“张将军,你我就去会一会颜回。”
张鲁道:“将军,严颜勇猛,将军不可轻敌。”
张辽笑道:“将军放心。”喝一声:“带马抬刀。”
张鲁无法只好暗自打算。
三声炮响,张辽率军杀出城外,大军二龙出水势排开,弓箭手压住阵脚,门旗左右一分,当中奔出张辽张文远。
“颜回何在?某张辽在此,速速拿命来!”
严颜正在对面瞅着,闻言不禁气的胡子直翘:你若是颜良文丑,吹些大气也就罢了,一个无名小卒竟然敢如此猖狂,好好好!今日就把你宰了祭旗。
严颜催马抡刀就向张辽杀来:“无名小辈也敢叫嚣!某严颜在此,看刀。”
来到近前,颜回也不废话,抡刀就剁,张辽一横掌中刀大战严颜。
眨眼间,二将大战五六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张辽更是越战越勇,看的后面的张鲁眼花缭乱,只剩下一个字——服!
怪不得张辽不把严颜放在眼里,人家有真本事啊。
严颜此时也放下狂傲,认认真真小心翼翼的与张辽大战,要不然一世英名就要付之东流。
张鲁喝一声:“擂鼓,为张辽将军助威。”
战鼓声惊天动地的响起来。
对面一听,怎么茬?欺负我们没鼓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