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大军环绕,安全已无问题,所以,内外帐撤掉,终归几人还未成婚,女孩子的脸子矜贵,虽然刘稚想把四女留在帐中,不能真消魂,耳鬓厮磨之间自有一种妙景,刘稚还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现在只能分开。刘稚在想:要不要自己脸皮厚点把她们强行留下?
等刘稚沐浴回来,帐中只剩下大乔一人,看到刘稚满帐乱看,大乔就道:“世子不用找了,小乔去玩了。”
刘稚挠头:“这丫头不是说好要检查她的功课吗?怎么又跑了?”
大乔掩唇轻笑:“世子难道还不知小乔的性情?”
刘稚拿起大乔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算了,明天再检查小乔,今晚先检查大乔的功课。”’
大乔看一眼刘稚,起身去给刘稚倒水,刘稚伸手拉住大乔衣袖轻轻一拉,大乔轻呼一声就扑入刘稚怀中。
“世子,大乔给你倒茶。”
刘稚看着大乔玫瑰花瓣似得香唇:“不喝茶,吃东西。”
“吃什么”
粉唇被刘稚封住,贪婪的狼吻,就让大乔赶到一阵阵的眩晕,令大乔又羞又嗔:又不是没亲过?干什么每一次都像饿狼?
忽然感到刘稚的手在衣裙内探索,大乔不禁大羞,急忙推开刘稚作恶的大手,羞嗔:“世子坏蛋。”
刘稚已经又缠过来,芳心已经失守的大乔能挡住刘稚的纠缠?眼睁睁看着刘稚的大手往自己衣裙中钻,大乔无奈的羞道:“世子不是说让大乔修炼吗?”
刘稚将大乔紧紧缠住:“桃园无路蹊径开。”
“什么?”大乔眨着大眼睛疑惑不解的看着刘稚。
“这样。”刘稚引导大乔,大乔如遭雷击,俏脸红如火,娇躯炙热骇人,大乔不由得羞嗔:“呸!色郎世子。”
刘稚小声道:“大乔,你就从了我吧,我在梦中已经跟你洞房无数回。”
唇被大乔素手轻轻掩住,大乔轻咬着粉唇,轻轻地嗔道:“罢罢罢,谁让大乔选了世子这样一位夫君,大乔是你的。”
刘稚大喜,猛地窜起来就是一个飞旋,开心的样子让大乔芳心柔柔软软的酥成一片,女孩子,因情生欲,有情才有欲。
“啊!”
刘稚忽然一个踉跄,飞旋变成飞扑,直接摔一个大屁墩,率的刘稚直吭哧,吓得大乔急忙上前搀扶:“世子,你怎么啦?”
刘稚一边摸着屁股一边哎呦连天的爬起来:“酒喝多了,高速旋转头太晕,手脚不听使唤。”
大乔不禁哭笑不得,芳心之中却是爱意横流,男人为什么要旋转?
娇躯忽然一轻,被刘稚紧紧搂在怀中:“大乔,我们一起旋转。”
大乔伸出素手轻轻抚摸刘稚的大黑脸,,美眸中先出海一般的柔情,此情此景,刘稚还不知道大乔已经千肯万肯,刘稚就是傻瓜。一转身就窜进寝帐,寝帐中传来大乔无奈的轻嗔:“大乔又跑不了,世子干什么这般着急?”
刘稚嘿嘿笑:“大乔乃是无价之宝,我怕别人来抢。”
“呸!世子是在为自己的胡作非为找借口罢了,坏蛋世子”
十九路诸侯聚齐,向天下正是发出檄文,征剿董卓。
“吾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
孙坚抢到前部正印先锋官的差事,兵发泗水关。
“侯爷。”
路边一人向孙坚大声招呼,孙坚仔细看,不由得气往上冲——正是徐庶徐元直。
“你来作甚?”孙坚沉喝。
徐庶对孙坚的态度一点没在意,抱拳行礼:“徐庶失礼,请乌程侯牢记:秘备七日干粮,以备不时之需。侯爷切记。否则,将有大祸临头。”
孙策怒道:“某家的事不用你管!快走!否则,就算刘稚来了,本少侯爷也要打你一顿。”
孙坚见了刘稚,自然一切都明了,怎么会不跟自家人说,众人就很惊讶,孙策就想:那天要是让刘稚跟自己比武,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孙坚挥手制止孙策,向徐庶道:“好意心领,慢走不送。”
徐庶一抱拳,转身离开,徐庶此来乃是刘稚安排,孙坚还是抢到先锋官的职位,此去泗水关只怕凶多吉少,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也算是还了孙坚情谊,至于孙坚听与不听,那是孙坚自己的事情,孙坚自己要作死,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别人。
放下别人不表,单说猛虎孙坚,憋着一股气,雄赳赳气昂昂直奔泗水关。
简短捷说,这一日孙坚就来到泗水关前,安营扎寨,没等安排利索,就听到泗水关内号炮连天:“轰轰轰”
怎么回事?
探子撒脚如飞狂奔而来,来到孙见面前单腿点头:“启禀乌程侯:西凉军营前挑战!”
“啊!本侯尚未出战,他竟敢来挑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点炮出战!本侯一定要斩杀这等狂徒!”
三声炮响,江东军杀出大营来到两军阵前,士兵二龙出水式排开,弓箭手压住阵脚,门旗左右一分,当中窜出猛虎孙坚,手提古锭大砍刀一声断喝:“何人前来受死?”
就看对面阵前一员大将,此人身高九尺开外,虎体狼腰,豹头猿臂,面如生蟹盖。青须须蓝汪汪绿不叽紫拉毫青,眉横一字,赤眉虬髯。
头戴青铜狮子盔朱缨倒挂,搂颌带密排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