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的吧。”白子宁对着常晔狡黠地笑了笑,就像一只捕猎的狐狸。
白子宁跟常晔经过短暂的交流之后,就分开去做事情去了。
白子宁则是单独去找了靳书。当她看到靳书的时候,靳书正一个人在一块石头上作者,一双手上还抓着一把沙子,整个人呆呆的,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白子宁见状走了过去,拿了块布铺在一旁,在靳书的身边坐下,“没有去陪着她吗?”
靳书看到白子宁也惊讶了一下,反问,“白小姐不也是吗,平时跟那位公子形影不离。”
他看这位白小姐跟那个护卫的关系好像也不简单啊,两个人形影不离的,那个护卫看白小姐的眼神似乎还有点奇怪。
白子宁对这件事看得倒是挺大方,“我跟他形影不离是因为我花钱要他保护我,跟你们不一样。”
她跟常晔说白了就是上下级的关系,常晔对她似乎也有所图谋,而她则是想利用常晔来稳固朝廷的局势,仅此而已,说白了他们俩的关系,说,说脆弱也脆弱。
靳书对于白子宁的大方跟豪爽,他早年的时候跟父亲走南闯北也去过京城,也见过京城的小姐,不过她们看起来都是羞羞答答的。出个门都要蒙着面纱,甚至有的跟别人交流都要靠丫鬟转述。
而白小姐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给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从初见时的娇羞,到后来的处事果断,再到刚才那那狠辣的武功招式,总觉得这位白小姐就像一本书,每一次去观察跟接触都有不一样的体会,甚至隐隐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这种感觉他也只有在阆城的城主身上感受到过,不过城主是个年过半百德高望重的老人,而这位白小姐看着却还没二十岁。
靳书看着白子宁那让人摸不透的笑容,忍不住道,“刚巧白小姐你也姓白,有的时候我倒真觉得您跟大梁的皇室有什么关系。”
能有如此阅历的人一定不是简单人,大梁最尊贵的一族就是白姓皇族,而她的姓氏,刚好跟皇族是一样的。
白子宁在心里暗自吐槽了一下靳书眼光的毒辣,面上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没有任何关系,大梁不是只有皇族新百,我顶多算朝廷的穷亲戚。倒是你,能娶到下一任城主的女儿,你的家底应该挺厚的吧。”
古人都讲究门当户对,能娶下一任城主的女儿的家族,肯定不是泛泛之辈,再怎么说在阆城里应该都有些威望吧。
“你都知道了?”
“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白子宁摊了摊手,继续道,“我和思烟她都是女人,有些事情也只有我们女人能看破。你也看出来了吧,思烟她一直在保护你,你作为她的丈夫真的不做些什么吗?你有多大的决心保护他们母子?”
说这番话的时候,白子宁的眼睛一直看着靳书,将他脸上的变化都收入眼底。
靳书相对于白子宁所接触的那类人算是比较单纯的,准确来说他们夫妻都是,因为单纯,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走入别人的陷阱,这类人的心思,都是很好猜的。
所以叫他们去反击基本上是没戏唱了,毕竟黑化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不过白子宁可没有让他们逐渐黑化的耐心,她要做的就是用他们身上的一点东西去出谋划策,替他们去报仇,不过这也是要收取报酬的。
“为了她,我愿意豁出命去。”靳书的脸上满是坚定之色,在提到赵思烟的时候,靳书的眼神都是亮的。
思烟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好的女子,为了守护这份美好,他愿意付出一切。
“先别急着死,你还有事情要做呢。”白子宁拍了拍靳书身边的大石头,道。
既然靳书肯配合,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好办了。
“我要做什么?”靳书的表情看起啦有些迷糊。
现在要紧的不是要安胎给思烟弄一些补品吗?
白子宁对于靳书的蠢萌也是有点惊呆了,索性直接提示,“你首先应该除掉他们母子最大的障碍。”
“你是说?”经过白子宁的提醒,靳书很快就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林晶,就是他们俩之间最大的障碍,他们现在所经受的一切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两个人又交流了一会儿之后,白子宁才从沙地上起来,临走之前,白子宁向靳书要走了一样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白子宁跟常晔就扮作夫妻去了药铺抓药。
常晔根据药铺大夫的指示,弄了一堆七七八八的东西之后又放了一大碗血,在等了两个时辰之后,大夫才将一个小瓶子交给白子宁,并交代了白子宁服用的方法。
白子宁打开瓶塞看了一下,那一大堆的药材此刻被熬成了这一小瓶的药膏,不过这药膏看起来是褐色透明的,跟其他服用的药膏看起来还不一样,闻着还有一股香味,谁能想到这药膏居然是用人血熬的。
白子宁在拿到这东西之后就交给鬼夫人去办事了,鬼夫人将那药膏留下来一部分,将剩下的装好,就去找林晶去了。
在靳书的提示下,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林晶。
“老板,这东西怎么卖啊?”此刻林晶站在地摊前面,抓着地摊上的一支水晶簪子,问道。
在问好价钱之后,林晶又讹了店家三五支价格差不多的簪子,才满意地抓着包站起来准备走人,谁知迎面就跟人撞上了。
咣当!
碰撞的声音响起,两人手上的东西都掉了一地。
“哎哟!”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