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三六冷冷地瞪十七一眼,然后出了五行宫。
“你将这些信分别交给信封所署之人,让他们在自己国家秘密寻找左手掌心有异象之人,切记不可暴露。”
三六一个人避开巡逻的侍卫来到一处早已荒废的宫殿里面,喊出自己在外面秘密培养的暗卫,把手里的五封信交给他低声嘱咐道。
暗卫应了声,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皇宫。
两日后,十五,月圆,晚间有微风拂过。
十七、二四和三六一身祭服依次站在琉元皇和国师的身后。
“请皇上手执貔貅权杖输入灵力,臣即将请神明卜算异象位置。”
“好。”琉元皇双手从白术手中接过权杖,而后缓慢地将自己的灵力输入进去。
白术嘴中念着术语,挥袖将手中的金壳整齐地摆在祭台之上,随着国师的术语越念越快,金壳慢慢地移动着。
天边一片乌云飘到月亮的旁边,慢慢地遮住了月亮的光辉,天地瞬间暗了下来,所有人紧张地望着国师,只听得“噗”地一声,琉元皇这次在祭台前吐了血。
琉元皇的影子很快从神坛下面飞奔过来,却被白术呵斥一声:“下去!”
琉元皇弓着腰站在祭台前,把嘴里的血咽了下去,道:“朕无碍,你在下面等着。”
影子依言退了下去,十七看着琉元皇摇摇欲坠的样子,想上前扶住她,才刚刚抬起一只脚,就被白术冰冷的眼神吓了回去。
由于月亮迟迟没有出来,神坛下面的人开始不安起来,祭台上隐隐能听到下面诸位大臣传来的喧闹声。
白术继续念着术语,祭台之上的金壳发出刺眼的亮光,十七站在一边清楚地看到白术的脸色随着金壳的光芒越亮而变得苍白起来。
“咔擦。”
一道惊雷在南方不远处响起,国师和琉元皇齐齐吐血,祭台之上的金壳也变得粉碎。
饶是只站在后面的十七、二四和三六也感受到体内的灵力在经脉中乱窜着。
琉元皇的影子此刻见国师没有阻拦她的意思,便从神坛下面上来为琉元皇疗伤。
“刚刚惊雷响在何处?”琉元皇心里记着灾星的事情,刚刚缓过来一点就问道。
“启禀皇上,那惊雷所落之处乃是天牢的方向。”御史大夫斐枢回答道。
“国师,那天雷可是指引异星的?”琉元皇问道。
“启禀皇上,正是。”
十七看着白术,总觉得国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郑重,眼神一直望着天牢的方向,叫人心里莫名地不安。
“尔等速去天牢捉拿灾星!”琉元皇刚刚说完便晕了过去,十七走到琉元皇身边和她的影子一起扶起琉元皇。
二四主动走到国师身边扶起国师,唯有三六随着大臣和侍卫们一起往天牢的方向去。
还未等一群人走到天牢,红色的火焰便映入人们的瞳仁。冲天的黑烟代表着这场火势的盛大。
天牢的守卫被这突然而来的火势打得措手不及,人人匆匆忙忙地打水救火,所有会御水御火的暗卫一起帮忙,但是徒劳无功,还是水长老和火长老匆匆从宫里赶了过来从灭了这场火。
“启禀两位长老,天牢中的犯人都已殒命无一生还。”暗卫和侍卫在天牢清理了一整晚,直到天空露出一点霞光才有一个暗卫过来禀报状况。
“赵中书等人也死了吗?”水长老问道。
“这……”那暗卫低下头有些为难的模样。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做什么!”火长老脾气有些火爆,见那暗卫这种时候还吞吞吐吐便不耐烦地吼道。
“启禀二位长老,赵大人所在牢房火势最重,赵大人一家……都已经面目全非了。”那暗卫似是有些不忍地道。
“可还有尸骨残留?”水长老问道。
“只有一点,两位长老若想知道详细状况还请与我一道进去看看。”
“带路吧。”水长老道。
那暗卫带着他们往关押赵洵三族的牢房走去,三六一直和那些大臣站在门口停着暗卫和两位长老的对话,此时不屑地冷哼一声:“灾星而已,身为暗卫竟还会对这种人可怜!”
“大人,我们可要一起进去?”和三六站在一起的一位大臣问她道。
“你们进去吧,我去其他地方看看。”三六说完后转身往天牢外面走去。
一群人走到关押着赵洵三族的地方,才真真切切地感受的昨晚火势的凶猛。赵洵三族包括旁支五十六口人,在昨晚那场大火中只有离赵洵牢房最远的哪一件所关押的一族旁支还留下几根黑色的骨头,其他人都已经烧成了一堆灰安静地躺在地上,只要一点点风就能把那些人形骨灰吹散。
“真是可怜。”不知是谁感叹了一句。
立刻有其他大臣反驳道:“灾星而已,有何可怜,这是天谴,活该!”
“那灾星也只是赵大人的长子,几十口人跟着陪葬岂不可怜?”
“哼,若不是他们包庇灾星,何至于三族都被打入天牢遭这等天谴!”
“你又怎得知道是他们包庇赵煜之而不是那灾星伪装的好,这些人里面还有老弱妇孺,那赵煜之……”
“够了!”火长老怒吼一声打断了这些大臣的争吵声,“既然灾星已除,尔等便各自回府吧。”
“快要到早朝时间了,各位大人还是速速回府准备上朝吧。”水长老提醒道。
各位大臣应了声“是”便各自回府了。
三六在天牢周围逛了一圈,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