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被噩梦困扰着,原本长相已经不出众的凌天爱,如今还多加了一圈“迷人”的黑眼圈,憔悴得吓人,班上的男生们是一个比一个嘴贱,嘲笑声此起彼伏。
冯乐曦,自认为是班草的男人,总以为全世界的女生都会喜欢他,把调戏凌天爱当成了日常,有事没事就在凌天爱的面前晃悠。这不,又来了,一脸陶醉地对着凌天爱说“小爱,你知道的,我跟那些肤浅的男生不同,一向不会对女生恶言相向,每一个女生都是值得被呵护的,你对我的爱我实在是无以为报,唯有给你一片眼膜。”
凌天爱无奈地翻着白眼,也只能把大家的笑声当成是悦耳的背景音乐了。
可这冯乐曦还不愿意放过凌天爱,继续说道“不,这还不够偿还你对我的爱,我还是给你一整盒眼膜吧。”
“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一片无情的笑声。
费琼也忍不住凑过来问道“你不会是因为张祁和陈浩的事情,弄得夜夜睡不着吧”
凌天爱唉声叹气道“怎么可能,我近天天做噩梦,睡了比不睡还痛苦。”凌天爱把噩梦的来龙去脉跟费琼述说了一遍。
“你不会是撞邪了吧”费琼诡异地说道。
“撞邪是这样的吗”凌天爱疑惑地反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撞过邪。”费琼说,“不过,我听说在商业大道的后街那里,有一个神婆挺灵验的,你要不要去试试看”
虽说凌天爱是个无神论者,被唯物主义熏陶得还是挺透彻的,但此时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什么方法都得试试了。
放学以后,费琼领着凌天爱来到了她所说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布置简约优雅的小餐吧。
“你不是说带我去见神婆吗怎么又是吃”凌天爱不解地问道。
“这里就是啊。”费琼吧唧吧唧地眨着眼睛,一副真诚的样子。
凌天面积不大,只有十张八张桌子。一台坐着一个打扮的中年女人,面无表情地打着电脑,看起来挺忙碌的,桌子上的咖啡已经凉了都还没有喝上过一口一台坐着一对小情侣,了一杯冰冻饮料,插着两根吸管,甜蜜蜜地聊着天,桌子底下的亲密动作简直旁若无人一台坐着三个穿着中学校服的女生,染了头发,打了耳洞,还抽着烟,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学生,嘴里吞云吐雾之余还粗话连篇。其他的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餐具和餐巾纸。重要的是,这里还没有服务员,只有吧台处一位打扮时尚大方的年轻女孩,在不停地忙碌着。
“这里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休闲餐吧啊,哪来的神婆啊”凌天爱再次提出了疑问。
费琼一脸无辜地看着凌天爱说“真的,我没有骗你,神婆就在那儿啊。”
顺着费琼手指指的方向,凌天爱望向了吧台,那个唯一的餐吧员工。
“她”凌天爱难以置信。
“嗯嗯。”费琼连连头。
在凌天爱的认识当中,神婆应该是满脸皱纹,披着一件深颜色的斗篷,身上挂满各种灵异的饰品,手指甲比手指还长。而神婆所在的地方,也应该是一个阴暗的偏僻的肮脏的小房子,周边地痞流氓众多,蛇虫鼠蚁满地,房间内插着蜡烛,堆着骷髅,重要的是,还要有一个能看穿过去未来的水晶球。而不是这样一间开在繁华闹市的小资餐吧,以及比自己才年长几岁的时尚女孩啊。
费琼拉着凌天爱坐了下来,驾轻就熟地喊道“芹芹,给我们来两份招牌芝士蛋糕,还有两杯卡布奇诺。”
“好,稍等一下啊。”吧台那边给出了应。
费琼此时才介绍道“季芹是这家休闲餐吧的老板,人可好了,做的东西又好吃,而且特会算塔罗牌,我每次考试以前,都有来找她算一算呢,免费的。”
凌天爱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怪自己太天真,看来是被费琼给耍了。
过了一会儿,季芹端着芝士蛋糕和卡布奇诺来到了凌天爱和费琼跟前,托盘上还放着一副塔罗牌。放下东西以后,季芹亲切地微笑着问道“怎么样,这次想算什么”
费琼立马答道“爱情。”
凌天爱大惊,使着眼色摇着头。费琼也应着,让凌天爱淡定,听她的。
“那你们是谁要算呢还是两人都算”季芹又问。
“她”费琼马上指向凌天爱。
凌天爱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头。
占卜开始了。季芹让凌天爱先集中精神,摒除杂念,将塔罗牌放在手心,默念心中所求问题,然后再按照季芹所教的方式洗牌切牌选牌和布阵。凌天爱都按照要求专心致志地完成了,整个过程气氛凝重,仪式感十足。
看着桌上已经排列整齐的塔罗牌,凌天爱和费琼吞了下口水,直直地盯着牌背。
一张两张三张,随着被选取出来的塔罗牌一张张被掀开,季芹开始解读当中的含义“圣杯,这张牌寓意着会有一场恋情的开始,不错哦,要抓紧和珍惜哦。”
费琼一听,兴奋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比凌天爱还要开心。
然而,翻到下一张牌的时候,季芹马上脸色一沉,说“宝剑,寓意着不幸坏消息死亡的消息,以及充满妒忌的情感。看来你的这份恋情并不会那么顺利,会横生很多枝节,一定要多加小心。”
费琼也急了,说“赶紧,赶紧,翻后一张,看看说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了后一张塔罗牌上面。
一个身穿铠甲骑着白马的骑士渐渐映入大家的眼帘,底下一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