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的望了眼床上躺着辗转反侧的人,她略微用手遮掩住了电话的听筒,轻声的说道:”我现在不太方便,明天见面再说吧,晚安。”一声晚安落下,她便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
急忙的将电话收进了自己的包包里面,除了自己是绝对不会有人想要动她的包包的,因为那只是个普通的包,并不是什么品牌包,打着这样的主意,她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人动自己的包,所以便安心的进了浴室里面。身上的衣服虽然已经换过了,可是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还没有洗澡了,望着浴室里被乱七八糟丢在一旁的衣服,她脸都黑了。
给她换衣服的人除了白之炎之外,是没有其他的人的,他直接就将她的衣服随意的给扔到这儿了?还是以这种姿态?
盯着被放在马桶盖上的衣服,即便是这衣服洗了,她怕是也没什么心情继续穿了。斜眼望着上面贴着的标签,gui最新款的服装呢,也不知道究竟花了多少钱,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她还记得这衣服是白老夫人派人拿进来的吧,若是老夫人知道她这样对待这衣服,不知道脸色会黑成什么模样。
寂静的地方,总是让人善于联想、遐想、甚至于幻想。
而此刻,欧唯唯便是认证这句话的人,她半蹲在地上,手上还拿着那件超级昂贵却已经报废的衣服,心底却浮现起了昨日王秀玲所说的话,按照她口中那冷言冷语的模样,究竟是爱之深责之切,因为白之炎和她的意外,所以让她连带的对白之炎十分不客气,还是其他呢?
想起当时王秀玲的表情,她忍不住狐疑的扬高了眉头,她那番模样实在是不像一个母亲的模样,反而更像是一个后母。又接着,她想起了白震听同王秀玲吵架临走前说的话,看样子,他们之间确实是有问题,而且还是个不小的问题。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欧唯唯此刻有些后悔了,自己为何那么早就离开了,趁着现在还是白家人的时候,她本来可以多探听一点白家的消息,可是她却放弃了这么个大好的机会,真是笨!笨死了!
她懊恼的敲着自己的脑袋。
沉醉在自己思绪中的女人并未听见门外轻响的动静,白之炎早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实现落在她的包包上。抬眼望了眼浴室的方向,他沉着脸却不忘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过去翻开她的包包,取出里面的手机。
望着有些熟悉的手机,白之炎脸色的骇然更加凝重了,这手机有些眼熟,手指头在上面轻巧灵活的按了几个键,看着来电上显示的号码,他便知道这是谁的手机了——陆风旻。黑沉的眼底闪过一抹犀利,他实现变得很阴沉起来,刚刚他可是亲耳听见她说要和电话那头的人约在游乐场见面的。
该死的陆风旻,居然还没有死心。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瞒着她和别的男人见面。
他黑着脸将手机放回了原处,心底却怒火沸腾着,原本因她替自己擦药而衍生的感动顿时消失无踪。事实上,早在她刚刚醒来替他擦药的时候,他便已经清醒了。或许是手上的伤口一直都没有处理,更何况那些屑尖儿刺得也比较深,部分残留的血迹已经凝固,所以拔出那些木屑的时候更疼一些。
但他却一直隐忍着没有动上分毫,透过余光盯着细心帮助他处理伤口的女人,好在她一心全都放在他手上的伤口上,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那时候,他心底的暖流几乎就要泛滥成灾了,可处理完伤口之后,他正准备装作醒来的时候,电话铃声却拉扯走了她的注意力,也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
瞧着她一脸谨慎的到了床边上听电话,那小声的模样他期初还以为是怕吵醒他,可听见相约在公园见面的时候他变知道不对劲儿了。
该死的陆风旻,他明天一定打得他趴下。
咬牙切齿的踱步回到了床上,他呈现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头顶上的白色天花板,眼底一阵怒意弥漫着。他们想要明天在公园见面浪漫,哼,他绝对不会让陆风旻这家伙的心愿达成。
他倒要看看,他们要如何在他面前眉来眼去。
脸色越加的骇然,白之炎感觉睡意似乎全然的退却了,脑海中只是一直闪现着欧唯唯和陆风旻的脸,眼底的阴暗也越来越浓厚了。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两边,似乎隐约都能够听见骨头咯嘣作响的声音,他冷笑着:陆风旻,你等着瞧。
他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
一双眼凶残的睁大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流水声音小了,他立即闭上双眼,辗转到了床的一角佯装成睡着的模样。欧唯唯从浴室出来之后,谨慎的望了望自己包包的方向,接着视线才落到床上的男人身上。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她这才放下的灭了灯,摸黑躺下。
这一夜,他们两人的睡意都很淡,无眠到天亮。
第二天,天色微亮起来欧唯唯便率先起床了,白家的气氛不是她能够承受得了的,更何况如今王秀玲瞧见她就像是瞧见瘟神一样,同样的鄙夷,同样的嫌弃,唯一不同的是她不会远离反而会隔进了找麻烦。
手脚利索的处理好了身边的东西,欧唯唯背着包包就往外面走,在楼梯口,正巧碰见了魏媛,她有些勉强的拉扯了嘴角,“早。”良久,她脸红的憋出了这两个字来。
魏媛一脸优雅的点了点头,下颚翘起的弧度看起来十分的完美,可欧唯唯却一点都没有兴趣欣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