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炎却不以为然:“坏了规矩?我记得,刚刚好像给有塞给你钱吧?还是你觉得那些钱不够,想贪心的要更多?”他作势掏出钱包。
男人一把拦下他,脸上些微的气弱也缩了回去,他冷哼着:“哼,你以为有钱就能够要呼风唤雨了?告诉你,老子不稀罕你的臭钱——”说罢,他一手将白之炎的钱包会开,顿时名牌的钱夹子在掉落在地上摊开,里面好几张至尊的全都落入别人眼底,周围的人忍不住惊呼一声,视线纷纷都落在白之炎身上。
瞧瞧这钱包里面的卡,若是一年的消费不满一千万以上,这些卡可是办不来的。他们眼底带着几分的钦羡,却完全没有上前来拉开两人的意思,白之炎大步迈向前一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怒火一触即发,欧唯唯虽然也很想瞧瞧白之炎吃瘪的模样,可却也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所有人面前上演赤手空拳。
“咿呀——”她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呻吟出声。白之炎回头瞥见她这般模样,赶紧到她身边蹲下,冷沉的声音夹杂着他们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忧心和着急:“怎么了?”他一脸紧张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脑中闪过一抹灰暗,他赶紧朝着周围的人大吼:“让医生过来,尽快!”歇斯底里的吼声让被他紧紧拥在怀中的欧唯唯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忍不住微睁开眼瞥了瞥紧抱着自己不放的男人,心底不禁有种错觉,好像眼前的男人有多关心她似的。
但很快,她便将这种想法从脑中驱逐了。
这男人是用怎样的手段逼迫她和他结婚的,她可铭记在心。即便是他们仅仅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新婚第一夜他却电话all别的女人来家里热情翻滚,新婚第二天他便将她载到了白家主宅,任由她在严厉的王秀玲眼皮底下受调教。
她有孕,他便以为是别人的野种——
这种种的折磨她都紧咬着牙忍住了,为了父亲一生的心血,也为了三年后的自由。她想着,三年的时间很快就会到了,那时候她便可以全身而退了。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医生也知道了外面发生的意外状况,赶紧过来让人将欧唯唯送进手术室。白之炎并未放开她,他冷眼扫过周围准备抱着欧唯唯的医护人员,一脸镇定的将她抱了起来:“还愣着做什么,人要送到哪儿去?”略带责斥的话逸出薄唇,他不耐的盯着面前呆滞着的医生。
废物,简直就是一堆废物啊。
欧唯唯被推进手术室之后,白之炎被医生拦在了门外,他忐忑不安紧揪着眉头来回踱步,心乱如麻的几乎就要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人在门外,他脑海一直浮现的却是欧唯唯痛苦捂着肚子的模样,他脑中蓦然浮现了埋藏在脑海多年前的场景。
一个女人被推进了手术室,她紧揪着床下的白色被单,满头大汗凄厉的嘶吼着撕心裂肺的痛。那时候,等在外面的人是否曾经有过他这种感觉?
白之炎嗤笑着摇头,那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无论是死在手术室的那个女人,还是新生的那对双胞胎孩子,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影响力。唯一对他有影响的人,是那个患有不孕之阵让丈夫不爱的女人——
手术门打开的声音让他脑海中的回忆戛然而止,他上前一步一脸凝重的盯着刚从手术室出来土着一张脸的医生,手不自禁的拎上了人家的衣领,“医生,我太太身体怎么样?”他丝毫未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也并未注意到自己整颗心都在欧唯唯身上。
那医生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手术室的方向,“你们夫妻——”那医生一脸无语的摇了摇头,随即指着后面的手术室,示意他自己进去看看:“你自己进去亲自证实一下比较好,你们究竟是怎么做父母的,居然——”居然这样拿肚子里面的孩子开玩笑,那医生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便气冲冲的离开。
狐疑的挑眉望着医生离开的背影,并未有时间多想他便冲进了手术室,深怕欧唯唯会出什么事情。
一进去,他便瞧见她整个人都被一块白色的布蒙住,看起来就像是医生宣布病人抢救无效那般的模样。白之炎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看不到嘴脸的女人,心底的慌乱几乎让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半响他才踱步到了病房边上,手有些颤抖的伸长了在白布上方,良久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难道,她真的——
落寞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这块白布,他隐约觉得这布好像有些动静,有些笨拙的用手揉了揉眼睛,这次他确切的瞧见这布确实动了。将手放下立在身体两侧,他为自己刚刚作出揉眼睛那么幼稚的动作而愤懑不堪,犀利的眼直盯着眼前的这块白布,他两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处都隐隐泛白不已。
该死的女人竟敢骗他?
嘴角勾勒出一抹邪冷的轻笑,他收敛住浑身爆发的怒意将她头上的白布拉扯开来,一双神情的眸子缠绕在紧闭双眼的某女脸上。
“老婆,你死得真是太早了,我还想说等将来孩子生出来了,我一点都不介意你给他做保姆。”
“老婆,你死得太惨了,整张脸都变绿了——凄凄惨惨戚戚啊。”
“老婆,既然你死了,那咱们伪婚的契约也没必要遵守了吧,明日我就去北辰——”
唠唠叨叨一大堆,最后刚巧准备提到北辰集团,装死躺在手术台上的女人便忍不住掀开眼皮,直接坐了起来,一脸恶狠狠地盯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