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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墨的情商也不高,听世子这么一说就这么一听。直到晚上书生溜回王府,他才把这事和书生一说。
“世子要去掉脸上的疤肯定没那么简单。”书生咬了口梨开始分析,“你说会不会是那个银吕太子刺激的,让世子想着把脸上的疤去掉,然后要赢得郡主的芳心?我虽然是没见过那个太子,但是据说那个太子可是银吕第一美男子……”
不得不说,书生这话真相了。
“不可能,世子不喜欢郡主。”捧墨直接反驳。
“我问你,那个梧桐郡主长得怎么样?”
捧墨回忆了一下自己见过几次的郡主,远的近的,“好看,比起世子之前的未婚妻子宿家女郎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很有胆识,这是朝歌所有世家女郎中都比不上的。”
“这就对了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家姬太子都对郡主一见钟情了,咱们世子凭什么会不可能心动。再说了世子已年过弱冠,又守身玉如那么多年,若是现在还没有点情动,那还能算是男人……你看看皇室的皇子,别说弱冠了,十来岁就开荤了……那会儿咱们世子还在北境呢,娘们的人影都没一个……”
书生这话,感堑氖厣砣缬穸嗄晔遣徽常的男人了。
捧墨想想书生的话很有道理,“那我得好好的帮世子抓紧郡主了,免得被那个什么姬太子抢走……”
书房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两个侍从这会子正在努力的想方设法的帮他抱得美人归。
梧桐让煎雪带着水兮进宫去照顾容瑾之后,就带着煎雪和烹露去了一趟大司马府,但是出行依旧是低调装扮。
得知来人身份之后,没多久,大司马府的管家就带着梧桐进去了。
比起诺达的承王府,大司马府要小许多,但是整个府中的精致却十分的好,都肿着四季常青的翠竹,看起来也别有一番文雅的风味。
梧桐来的时候只看到那一身茶色轻裘深衣的卞夏正安静的坐着看书,边上还烧着炭盆取暖,金丝楠木的矮几上还闻着热茶。
“见过大司马。”梧桐欠身行礼,而煎雪和烹露在外间等她。
卞夏转过来放下书看她,“郡主何必多礼,我虽是宠臣,但看到郡主也是要行礼的。”
“大司马,今日梧桐是以晚辈身份来拜见的,不是以郡主身份。”
“只怕郡主来找我并没有那么简单吧!”身为世间少有的鬼才,他又怎么会看不透梧桐来的目的。
梧桐还是低估了朝歌中的卧虎藏龙,目前的卞夏还另当别说。想成为自己幕僚胸有抱负的勾辩,总是笑得温润如玉的国师管珩无,看着fēng_liú却实际上藏拙的九皇子淳于彦,面面俱到滴水不漏的太子淳于卞,焦躁却能力极强的肃郡王淳于喆,以及她那个看似淡泊如水的夫君也不会是简单的人。
“大司马料事如神,梧桐也不想拐弯抹角。”
“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会简单许多。”
“梧桐想知道大司马和母妃或者姑姑是什么样的关系,只有知道了,梧桐才好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求大司马一件事。”
卞夏看着女郎装作郎君的模样,少了女子的娇憨,一双眸子多了一股子英气,让他越发觉得像……像极了,像极了那个人……
“不如你先说说你想求我什么!”卞夏收回自己看愣的神色问。
“不,大司马还是先告诉我想知道的吧!”梧桐摇头。
“呵……”卞夏看着女子眉目间精明的神色,“你知道你这样表现得聪明其实对你不好,对承王府以及战王府也不好……”
“我知道,我应该藏拙是吗?”她浅笑着,一双桃花眼总能勾起无数人的侧目,“但是大司马是否想过藏拙的蠢人是会被人欺的。以父王现在站的高度,我若是要藏拙,被发现那不是适得其反?若说表现得聪明些让人忌惮,那我的敌人都是在明处的。”
如果一个人站在高位的人处处小心,到更容易让上位者害怕,猖狂才会让上位者觉得你若对我不利收拾你更容易。
这时候卞夏是真的而已欧协佩服女子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和你母妃的关系?我们确实从小相识,这个我和你说过。”
“熟到什么程度,您觉得您的三言两语能让她改变一件事吗?”梧桐直接的问。
“不如你说你要求我什么更直接快一些吧!”
“我母妃已经避开父王多年了,大致原因我想大司马应该知道。我和弟弟跟母妃就没什么感情,有时候许多年不见一面,即使大家都住在同一个府内。容瑾受伤之后无意移动智能在宫中静养几日,我回去祈求了一番母妃,可她仍不愿意去看容瑾一眼,还说生死由命,我从未想过一个做母亲的可以狠心至此,父母之间的恩怨不应该让我们儿女来背负。
这只是其次,其次,我还想大司马能帮我劝服母妃出现在明日的春猎仪式,她毕竟贵为承王妃,若是不出现父王的脸面往哪搁……”
卞夏听着梧桐的话,心思越发是深沉,眉头紧锁。“你怪她?”
梧桐冷笑,“怪谁,怪母妃?怪只能怪世道吧,看着和平盛世,但是谁又能真正的安身立命,一国存亡不是被我父王拿下也会被别人拿下。”
“你倒是想得清楚。”
“那不知道大司马可愿意帮我找个忙?又或者说你能说服我母妃?”
“若我帮郡主这个忙,郡主如何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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