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的功夫,白依依已经在医院待了三天,可以说是过了三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好不惬意!
这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日子,白依依却是过的唉声叹气,像他这样从小就没闲过的人,突然间无所事事,除了无聊,便是无趣。
好在凌月是天天早上来报道,白依依不想让她这么辛苦,劝她回公司,凌月只道在病房可比在公司轻松自在,白依依哪里不知,她这是担心她不好好休养,在这看着。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杨南音,她们都知道杨南音也住在这层,不想杨南音一时疯癫来欺负她。
只要她来营养早餐自是少不了,还有燕窝虫草,那是没断过,好在她还不算辜负凌月的好意,几天的功夫,脸色竟是好了许多。
这天凌月还是照常把工作带来病房,从早上吃了早点后,她便一直在埋头苦干,白依依坐在她身旁,看着电视,吃着水果,见她这么忙,满心的羡慕。
凌月后来接了个电话,是公司打来的,说是有一个合作非得她当面去谈不可,如此凌月只好跟白依依说了一声就走了。
离开前,凌月指着她放在电视柜旁的一个黑袋子告诉白依依,那是她给她带来的一些书还有作画的材料。
凌月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别以为让你住院疗养就可以荒废基本功,这次身体养好了就来集团给我打工,作为这些日子我对你的付出。”
这不是在商量,而是已经决定了,不容拒绝。
白依依怎会不明白她的苦心,比赛已经结束,即便拿了奖又如何,她的名声在南洲市已经臭了,就连经纪人都只要她的设计稿不要她这个人,凌月这么做是想给她一份工作又不给她增加负担。
她有时想告诉凌月,她应该是前辈子拯救了荒芜大地,这辈子才会遇到她这么好的朋友。
不过这种煽情的话,还是想想就好了。
这次她打算接受凌月的好意,毕竟她的设计稿是得到了认可的,即便进了公司,为了凌月,就是在她的设计稿上写上别人的名字,她也认了,尽管这对设计师来说是何其悲哀的事情。
这么想着,白依依从黑色袋子里拿出笔和草纸,套上一件米色的针织外套便出了病房。
天气慢慢转凉,昨天凌月拉着她下楼晒太阳,她这才发现医院的花园还不错,绿草悠悠,繁花似锦,也有些已经在飘着落叶,病人们休闲的地方。
她根据昨天的记忆找来湖边,在湖的难辨有一处假山,假山的周围是一片枫树林,红红火火的,甚是美观。
枫树林里有些木凳,白依依寻了一处坐下,在她面前是枫树林里枫树长的最好的一块儿,看着这些枫树心情都好了许多。
她将手里的工具摆放在凳子上,画风景也好,设计稿也罢,她现在一股脑的就是想动笔画点什么。
“这儿的枫树算不上最美,可里边的故事却是最美的。听说好像还是在民国时候,医院里住了一个军官,常年的战事让他的身体坏了,必须常年在医院住着,那时候他不能去找他心爱的女人,有空的时候便在这里种树,枫树是那女人最爱的,只希望在他时候她能见到,久而久之,这里渐渐就长成了一片枫树林……”
白依依是被说话者的声音打断的,因为很熟悉。
木凳上零零散散摆放着她随手画的草图,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想要收拾东西离开。
“白依依。”
来人的一声低吼叫住白依依的动作,她在心里长叹了一声:想躲都躲不开,瘟神!
既然看见了,那就没有躲开的必要了,不然她不得以为自己是怕了她。
心里虽这么想,白依依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不愿同她遇见,僵硬的抬头,挤出一抹笑,“杨小姐,好巧!”
刚才没有听见其他人说话,没想到抬头便看见宁少庭陪在杨南音的身侧,抬眸便撞上他的双眸,那一瞬,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的蔓延。
宁少庭也正看着她,并且没有回避。
看到白依依的视线,杨南音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宁少庭,顷刻间便如洪水猛兽般黑了脸。迅速甩开宁少庭的胳膊,沉着脸向白依依走去。
来势汹汹,白依依的身体本能的往后退了退,这在杨南音看来却像是心虚的在躲避,“白依依,你还要不要脸?”
没来由的劈头盖脸就来了这么一句,白依依有点懵,也有点恼怒,“你什么意思?”
“装模作样!”杨南音冷哼一声,“这次又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白依依,这样的把戏,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作为一个女人,连自尊都不要了?”
白依依恼了,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嘲讽没有自尊,不甘示弱道:“杨小姐最好不要把别人的一再退让当成理所当然,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再三的诬陷,我会误以为杨小姐是没本事看住男人。”
白依依不说则已,开口便直中杨南音的命门。
杨南音气红了脸,脸色异常的还有宁少庭,他不知为何,在白依依将他说成是杨南音的男人时,心底竟是那般的抵触,甚至还有一股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向她解释,这是他身体原始的冲动。
杨南音不依不饶,“是我没本事,还是你无能?我和少庭马上就要结婚了,可是你呢?你一没工作,二没老公,现在还沦落到混进医院来抢人,没脸没皮的女人!”
“南音!”宁少庭大声叫住杨南音。
这句话说的太严重了,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