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说他有办法帮助余秋雨解决眼前的麻烦,余秋雨对他的话深表怀疑。
刘文静就算没有出阁,她的身份和宋哲比起来也没有差到哪里去,而且刘文静还是喜欢宋哲的,宋哲会舍得对一个喜欢自己的妹子下手?
余秋雨自认为,宋哲的这种话,也就是说着骗一骗她而已。
晚上就寝的时候,余秋雨再度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说比较起昨日来已经好转了不少,但是依然没有痊愈。
为了保全自己的这一双手,余秋雨决定,自己明日还是要去杏林医馆的。
一是为了保养好自己的手,二是她完全把杏林医馆当成了自己的避风港,她来杏林医馆,是避难来着。
而且,她走的时间特别早,而刘文静是没法起床起的那么早来堵自己的。
所以,次日,余秋雨又早早的去杏林医馆里躲了一日,偷得浮生半日闲,睡了一个安稳觉。
余秋雨如此积极地养伤,这让杏林医馆的老大夫格外的欣慰。
他们一直对余秋雨这孩子存有好感,余秋雨每次受伤他们都希望余秋雨能好好养伤,好好保重自己身体,但是余秋雨总是觉得自己还很年轻,不愿意在乎自己的身体健康,现在总算愿意好好的在乎自己的身体了,这帮老大夫,别提有多开心有多欣慰了。
余秋雨的伤虽然看着严重些,被烫的血肉模糊的,但是实际上也就是看着严重,因为余秋雨本身年轻,身体素质什么的比较好,再加上这几日余秋雨又在杏林医馆好好养着,一碗药一碗药乖乖的喝着,所以余秋雨手上的伤势恢复好转的很快。
这几天刘文静一直有派人去找余秋雨,但是余秋雨总是早早的就离开了家,所以刘文静就算是再想刁难余秋雨也没能堵到人。
余秋雨人在杏林医馆,不知道刘文静是否有再次派人来,也不知道刘文静的人走了没有,所以余秋雨直接买通了邻居家的小孩子,要他经常去自己家门口那边晃悠晃悠,这样一来,她就能确定刘文静的人是否还呆在自己家门口。
等到了第五日时,自己手上的伤已经好转的差不多了,而且被烫伤的地方也已经结成了疤,等到疤自动脱落下来,她的手就好了。
可是为了安全起见,余秋雨还是用纱布把手包了起来。
在她手上的疤还没有完全脱落之前,还是先不要告诉别人她的手已经好了,尤其是刘文静。
取了药,余秋雨回到家中,邻居家的小孩子跟她回报消息,说是那几个陌生的女人已经两日没有来她家门口找她了。
终于不来找她了。
余秋雨松了口气,给了那小孩子几个铜板后,推门进了屋子。
刘文静不来找她,只要刘文静能淡忘她,说不定她就可以过几日太平日子了。
想到这里,余秋雨安心的进了屋子,给自己煎好了药,喝了下去。
可是第二日清早,她遵从医嘱,正在屋子里休息,噼啪的敲门声从屋外传来。
谁啊?
余秋雨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睡意惺忪的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站在她们家门口的,不是刘文静的侍女又是谁?
不是好几天不来了吗?
今天怎么又来了?
此时此刻,余秋雨的心里一万个妈卖批经过。
她当然不敢让刘文静看出自己内心的不情愿来,所以她立刻露出笑容,开口询问侍女。
“不知姐姐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侍女盯着她,似乎是要把她看出朵花来,余秋雨知道她的到来不怀好意,所以也没有在意她这不礼貌的举动。
“你前几日去哪了?”
余秋雨温和一笑,道:“我手上的伤势严重,夜里发起了高烧,去了杏林医馆住了几日,将将退烧,我就回来了,姐姐若是不信,可以去杏林医馆问一问。”
侍女嗤笑了一声,鄙夷之色格外的明显。
“你觉得我会为了你这样的人亲自去杏林医馆浪费时间吗?我们家夫人还想吃你做的枣泥糕,你赶紧跟着我去做枣泥糕吧。”
说着,侍女淡漠的站在那里,一副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模样。
余秋雨就知道她要来这招,还好她的手已经好转了不少。
所以,余秋雨刻意的为难了片刻,收拾东西跟着侍女来到了刘文静的地方。
她知道刘文静会怎么整她,要是刘文静知道她的手已经好了,肯定还会变着法的欺负她,所以她还是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淋上药水,让自己的一整只手都弥漫着药香。
来到刘文静处,余秋雨一进屋子,手上的药香味就冲散了屋内点着的清新淡雅的檀香,刘文静闻到了那刺鼻的药香味,顿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这是在做什么?哪来这么大的药味?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想过来熏死我?”
到底是谁对谁不满?
余秋雨心里边直想翻白眼。
“夫人,民女的手伤得很厉害,再加上水泡破了,有些感染,所以大夫就给民女贴了药膏,虽然说味道有些大,有些冲,但是药效却是极好的。”
刘文静放下掩住鼻子的手,回眸盯着她,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害得你的手水泡破了,所以你带着一只受伤的手过来膈应我是不是?”
虽然说自己确实是存了这个目的的,但是余秋雨哪里敢承认啊。
“不,不是。”
刘文静瞪了她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把你手上的纱布拆下来,再把手洗干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