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这边已经出现了证人,但是吴主簿仍然不死心。
“即便是这样,余秋雨,你也不能确定这是我写了罪己书,而且罪己书或许是我帮着别人写的也是说不准的事。”
随着事态的发展,吴主簿的漏洞越来越多了。
事情真相到底如何,相信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基本上都能猜测出一二。
“不知道你还能帮着谁去写罪己书?如果说是你帮着别人写罪己书,这说明你在为虎作伥,你是帮凶。”
“你!”吴主簿再次的被余秋雨给反驳的说不出话来。
“还有,吴家吴公子用的纸张是上好的青昌纸。这种纸是你们吴家独有的纸,旁人是断断买不到的,而且,写字的墨也是上好的浔阳墨,这墨虽然不算是什么稀有的墨,但是岭南能用的起的人家也不多,若是大家不信,之前吴公子在知府衙门担任主簿时,可是处理过不少公务,留下了不少文字在知府衙门的档案室里,至于字迹,随便找出一件由吴公子经手的公务,把文案上的字迹拿出来对比,是不是吴公子写的,就一目了然。”
最后一份证据,就是纸墨。
这虽然不能算是可以直接置吴主簿于死地的证据,但是却完全可以证明,吴主簿还做了不少恶事。
证据一目了然,就等着给吴主簿定罪了,此时,公堂外边鸣冤鼓的声音再次的响了起来。
又有人敲响了鸣冤鼓。
余秋雨皱了皱眉,她等着主审官给吴主簿定罪呢,谁啊,过来打扰他们?
没过多久,在门外当差的衙役走了进来。
“回禀大人,余风之母李氏求见,说是要为余风伸冤。”
又来一个为余风伸冤的。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原本主审官是不想见李锦的,毕竟光现在的情况就对吴主簿很不利了,要是李锦再进来,岂不是定了吴主簿的死罪?
但是,赵至琛和余亦凡都在这儿,他哪里敢不规规矩矩地审案子?
所以,尽管心里边再不怎么情愿,主审官还是吩咐衙役把李锦给带了进来。
可能是之前李锦带给自己的心理阴影太深,所以余秋雨下意识地以为,李锦这次又是来捣乱的。
余秋雨心里边懊恼万分,现在正帮着她女儿伸冤呢,她过来插手什么?
不过,这次让余秋雨有些意外的是,李锦这次过来,居然不是为了捣乱。
她带来了一封血衣。
“青天在上,我女儿临死前曾经在贴身里衣上写下血书,说是自己被姓吴的下了慢,性,毒,药,命不久矣,而姓吴的却又不甘心让她这么死去,又写了封罪己书,想让我们家阿凤为他背下所有罪责,这件血衣是我在为阿凤整理身子才发现的,姓吴的威胁阿凤,阿凤不从,谁能想到姓吴的直接让人害死了阿凤。”
这次李锦倒是办了件好事,她把余风死前写的血衣给带来了。
李锦把血衣呈了上来,铁证如山,印证了余秋雨和姚鹏明所说的。
而吴主簿看到那封血书,当时就吓得瘫倒在地。
主审官看着桌子上的血书,也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之中。
而作为捅刀小能手的余秋雨自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她趁热打铁的道了句:“大人,吴勇坏事做尽,肯定不止害过余风一个人,所以,大人不如先治他一个宠妾灭妻之罪,先把他收押,至于剩下的,他还做了什么,还害了谁,一一查证,一并治罪。”
吴主簿恨恨的看向余秋雨。
这下子,他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