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谷城下射杀了和连,对于城中的人们来说,除了性命得保,不用沦为异族人的刀下亡魂之外,倒也没有更多值得庆贺的事情,倒是上谷城又重新恢复往日的市场的繁华,让这些人才更为关心。
不过今日听了赵该的觊觎之意,倒是让张四海他们觉得其中有他们值得重视的地方。
&公,切莫忘了咱们为联军所奉献的那些马匹,联军如今声势浩大,咱们也算是为天下大义做了事情的,如此一来,怎么能够不为人做瞩目!”
田丰一句话倒是将其中的关键给说了出来。
&而这和连之死的缘故定然会有人注意的,不过这和连一死倒是不能给主公带来什么好处,毕竟天子如今为董卓操控,朝政也是如此,所以咱们这射杀了和连的大功,主公不如不要上报了!”
沮授也是开口道,若是上奏朝廷,朝廷定然会派人来了解当日的战况,如此这守城弩的面貌也就为世人所知,就像之前沮授说过的,有些东西还是留在自家手里为好。
&过敢问主公,这赵该应该不会是为了刘使君才问的吧?”沮授问道。
&与倒是看出来了,说来也是侥幸,我只是知道赵该有妹名赵爱儿,其人曾修道,现在的地位或许在他们那里更高一些,渠帅差不多吧!!”
张四海对于两位也是不讳言,将之前和赵爱儿之间的联系也是一一说来。
&来这里面还有太平道的人!”田丰说道,“不过主公和他们倒也不好太过密切!”
&此看来,主公能够得到郭大匠他们也是让他们帮忙的了!”沮授倒是给张四海解围道,这话说完,倒是让田丰瞪了他一眼。
见两位先生如此,张四海却是嘿嘿说道,“其实,就连苏双和张世平两人之前也是黄巾人!不过现在他们已经不再和他们有什么瓜葛了,只是因为他们两人和那边的人头熟,所以有时候会帮我跟那些人做些交易!”
&本还以为主公只是单纯的一个商人,这么看来,主公也不纯良,背地里居然还有这如许的勾当,哎,可怜我如今这贼船已经上了,真是……”
沮授这时竟是插科打诨起来,如此一来倒是将田丰要发作的话语挡了一挡。
见沮授如此,张四海自是承情,不过他对于田丰还是有话要说,“元皓自是耿直,不过在我而言,不论是当日的黄巾,又或者是现在的苏双张世平,他们都是为了能够活下去的选择,若是朝廷政事清明,天下百姓都能过的安居乐业,谁人能够在其中聚拢人心,而做造反这样的逆事,说黄巾为贼,还不如称那些残民自肥,祸国殃民的家伙为贼。就像董卓,其人的行事完全就是一个国之大贼!”
见张四海如此向自己解说,田丰倒也有所触动。
&公所说,我也不是不明白,当然我虽然性子耿直,更不是不识时务的,在这点上,主公也无须担忧!若非如此,我之前也不敢向主公建言,我们要向并州发展,毕竟并州人口疲敝,咱们还想着如何才能将那黑山军给拉拢下山呢,若是能成,太行山上的黑山贼便都是治下之民,我怎么还会去计较其人的过往。不过即便如此,主公也不能没有原则!”
&皓的意思,我理会的!”张四海点头说道。
&了,既然不计较这些了,咱们还是说正事要紧!”沮授倒是转换了话题,“眼下主公婉拒了赵该,可也得防着其另寻它途,将那些匠人买通!我知道主公待那些人恩重,不过却需要有防患于未然之举!”
&与所言极是,不过既然公与提出来这件事,不妨就由公与你来主持吧!”张四海倒是不怕沮授不同意。
&公,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事,想向主公请教!”
&与有话但说无妨,你我之间,还要说什么请教,你这岂不是笑话我呢么?”张四海倒是揶揄着沮授。
却不想沮授脸上带着凝重,“主公曾让李强为首,搭建了哨探机构,查探天下消息,如今李强随着少主南下,咱们这里倒是有些不便了!”
&原来是这件事情,倒是我有所疏忽了,之前那般做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我手中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人,至于让李强担着,也是如此。如今公与既然提到了,倒是一事不烦二主了!”
&公倒是干脆,这么一来,岂不是让我担了恶名!”沮授倒是直接,“我的意思倒是不必如此,可另行组建一个机构,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然公与如此说,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做,恰好现在又有守城弩这件事为契机,倒是可以锻炼一下。当然即便是守城弩的图样构造为人得去,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只是一件死物,更快和还只是一个粗略的产物,只要像老郭他们这些人手在,咱们就能推陈出新,制造出更好的守城设备,当然咱们也不会只守不攻的!”
见张四海如此放手,言语之间也是让沮授放手去做,沮授除了全力以赴,再无他言。
&有所需,可以找苏双,我随后和他交代一下,让他全力配合与你!”张四海对着沮授又补充道。
&公如此信任我等,我等当然会倾心以报,不过主公的这些信任切不可乱用!”田丰又是忍不住劝谏。
&以真心待人,若是还不能得人倾心相助,定然是我之真心还有瑕疵,不然也不会让人不以诚待我!”
张四海这番话倒是让田丰和沮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田丰和沮授怎么还会生出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