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们,给点点推收啊!!!)
刀枪相撞,针锋相对。
这是在观战的双方将士眼中的场景。
不过在王政的心里,此时却是自觉悲苦不已。
早就将眼前的少年郎,从最开始的浑不在意,然后郑重以对,再到现在的挣扎,王政已经明白了,他从头至尾都没有成为眼前这少年的对手。
原本能够用单手轻松挥舞的大刀,到现在,王政不得不用双手来保证大刀挥动的节奏,以防备那杆神出鬼没的长枪。
即便如此,王政也只能委屈的守御。而且是以一种憋屈至极的方式来这么做,只因为那杆看似轻飘飘的枪头,总是能够很准的找到他手上大刀的发力点,这样的枪法,在王政看来已经是神乎其技了。
现在的他也就只是在苟延残喘。
他知道,当他开始主动的走出来,不忿于无名之辈于他的称号的时候,他就已经大败亏输了。
仅以两人之间此时的状况来看,无名之辈这样的称呼,更适合于他,不是他没有名气,而是他没有那么些眼力见。
马上的厮杀依然在继续,当然不是因为王政的防御有多么的稳固,而是因为此时的张放还在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张放自然是知道,今后要想成为一个好的统帅,这骑马打仗的事情是免不了的,而他原本更擅长的马下步战,却也要转化成马上骑兵,甚至还要在这方面更加的精强。
从豹头那里学会了骑马之后,张放一直都在锤炼着自己的技巧,然而不能真正的将自己的武艺和骑术结合在一起,他也不过是个会骑马的步将而已。
至于前些天的战事,那个时候的张放终究要比那些遭遇了的乱兵们身手高强的多,而如今终于碰上了王政,这个在豹头他们的眼中算的上高手的武将,于他而言,岂不是一个最好的晋级的机会。
王政的大刀,势大力沉,于张放自有几分压力在,然而在张放掌握了坐骑,使得配合无间之后,这样大开大合的架势,已经不够看了。
不过即便如此,张放也没有狠下杀手,毕竟此时他所面对的敌人不仅仅是眼前的王政,还有他身后数千的兵马,这些兵马也都是列阵严整,并没有像上次那般给他们突袭的机会。
所以此时的张放已经有心思要将王政给活捉了。
然而在这种斗将中,要想将敌人活捉和将敌人杀死,两者之间的难度岂可同日而语。
见到王政已经从单手持刀,渐变成双手舞刀,一方面感叹王政这样的沙场宿将对于坐骑掌控的精熟,一方面张放也是知道王政的气力快要不支。
到了此时的张放,自然不敢轻忽,他自然怕一个不放,让王政找到机会,脱离了战圈,令大军相攻,那个时候他们就该退避三舍了。
所以张放手上的长枪,自是一枪紧似一枪,就像是在王政的周边打造了一道枪环儿,不给王政脱离的空隙。
这样的张放自然也感觉到累,然而关系到自家父子以及将近三百人的性命,使得此时的他只能紧守心神,照着师传的呼吸之法,保持着自家的气息不乱。
感受着长枪和大刀接触时传来的力道,张放自是知道他的这种坚持是有效的。每次刀枪相撞后,长枪被荡开的空间已经越来越小了,而相应的变化,就显得张放的长枪使得更是迅疾无伦。
远处的张四海自然不懂的多少战斗技巧上面的东西,不过他却是能够看出些门道,张放终将会赢了王政。
就在张四海如此确定后,眼中的张放却是猛地将万千的枪影收束成一枪刺出,只见那一刺是如此的清晰,似缓实快的刺向王政。
来不及反应的王政,明显处在旧力已消,新力未生的空当中,面对这决定胜负的一枪,他只好僵硬的用大刀来挡了。
张放这一枪自是凝聚了浑身的力气,怎么是王政这仓促的应对可以接下来的。
在张四海的眼中,只见那王政猛然间就像是被什么重物给砸中一般,愣是横移了两个身位。
接着那闪着寒光打的枪尖已经贴在了王政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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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四海周围三百人的喊声,就是这一片空间中唯一的声音。
不管是豹头他们三个,还是其余打的那三百人,可都是知道王政的,他们本来都已经对张放有了很高打的估计,可是事实要比他们的想法更为出乎意料。
他们心中很是厉害的王政,此时已经成了张放枪下败军之将。
对面还有数千的兵马,可是在这个时候,三百人也是毫无畏惧。
三个百人队的头头,豹头,土狼和黑猪皮,这个时候自是领着手下各成一只利剑向前面的阵列。
而在他们向前的时候,在那王政大军的后背也是猛地爆发出一阵阵的厮杀。
不问可知,定然是乌延见到有机可乘,这个时候也来帮手了。
或许是王政平日里对于他这些手下不错,眼见的王政被张放给扫下马来,这些人居然没有逃散远去。
而面对着此时前后的夹击,此时这些兵马也没有多做反抗。即便攻来的这些人兵力没有他们多,也是如此。
&来,这王政还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大局已定之后,张四海这么对张放说道。
张放对这句话也是点头附和,“真没想到,这三千人就这么给投降了!”
三百人加上乌延部中不到千余人的兵士,就这么的俘虏了王政的三千人。
这样的局面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