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五十余人,都是骑着一水儿的乌桓好马,这一路上人吃马嚼,花费却是不少,太史慈听了张四海这话,倒也不能客气了,若是再见外的话,岂不是冷了人心,也寒了他和张放之间的兄弟之情。
至于说这些护卫,本来也觉得他们方才从塞外回到蓟城,还没有怎么休息,这便要不远千里的南下青州,心下里还多有几分埋怨,不过见到这一路上却是任他们花费,在衣食住行上都不见懈怠,对于他们新任的主家,这般大气,各个人这才心下暗自喜欢。
等出了幽州地界,原本那种安宁气氛却是不见了,大道上来往的行人脸上也是多带了些唉叹之意。
“义兄,不是说着冀州太守韩馥也是个有名的贤臣,为何其治下的百姓竟都是这般神情?”张放自是向着太史慈问道。
“不妨我们问问这些百姓吧!”对于张放的问题,太史慈也是不知道的,毕竟之前的他还要流落辽东,如何还有这个心思去知道这其间的问题。
待手下打听回来禀告,张放他们这才知晓,此间渤海郡虽说还是冀州治下,不过如今这里的太守却是换了人,乃是堂堂四世三公之后的袁绍。
这位士门高弟,自年初的时候领了太守之位后,便积极整军备战,招募壮丁,以作军旅。要知道这冀州也是当年黄巾肆虐之地,好不容易在韩馥的治理下,才恢复了几分元气,如今让这位太守这么一折腾,便将老百姓才得的安宁,又要打破了。
“也不知道这位袁大人,这般作为所为何事?而他如此这般定然会有害于农,为什么那韩馥大人也不曾管一管么?”张放毕竟还没有牵扯进官场之,许多事情当然还都懵懂。
“这韩馥与那袁绍却是有些关系,他本就是袁氏的门生故吏,如今面对着袁绍这位袁氏之子,他怎么好意思去管呢?”太史慈倒是于这些事情上比张放清楚。
“韩馥的官位高,可是身份不如袁绍,袁绍身份上倒是比韩馥为上,可是如今屈居人下,两个人或许见面都彼此会觉得尴尬,你让韩馥如何去管?”
这番内掌故,倒是让张放听得不由摇头,“由此可知,这韩馥也不是什么真正的贤人良臣,既然身为一州州牧,为天子守牧一方,却连这公私之间都如此拎不清楚,如何能够担当得起一州之人的生死祸福!”
见张放如此说,倒让太史慈刮目相看,他这位义弟虽然说不明官场上的勾连,可是这一番话却是一针见血,极有见地。(p://.)。
“贤弟此言有理,如此上下不清,尊卑不明,日后定有麻烦!”
察觉到此间的形势,张放和太史慈倒也不愿在此多耽搁,毕竟如今这袁绍都在拉壮丁,难保他的那些手下见到张放他们所骑乘的马匹,不见财起意,虽然说张放他们倒是不怕一时的麻烦,可是总是会耽误他们南下的行程。
随后的时间里,张放自是令手下的护卫们加紧赶路,对于这一读,倒是没有人觉得辛苦,毕竟现在辛苦些,总比惹来人觊觎,到时再引来麻烦省事得多。
及至出了渤海境内,先前的那种紧张气氛这才稍微缓解,和在渤海郡内不同,虽然这里的百姓脸上多有菜色,却是神情多平和。
如此状况下,让张放他们也是心下松了一口气。
可惜,未等他们的这口气舒完,前面的大道上竟是冒出来几十个手持棍棒壮丁在此拦路,瞧那阵势,竟然像是打劫的。
“哈哈,果然一匹好马啊!”
随着这一若巨雷般的喊声,越众而出的却是一个昂藏大汉,但见他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其势如奔马,不过就是肤色白了些。
“庄,哦,不,三爷,那黑马正合您相配啊!”
“相配,呵呵,我家大黑可是匹公马,怕是配不上你啊!”张放的一句话,瞬间让那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竟是发黑了!
这却是什么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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