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来人的喊声,透着急切,看上去和这张飞关系匪浅。;;;;;;;;;;;;;;;;;;;
张放这边还在疑惑着,身后的太史慈,倒是来到他的身边,“义弟,可好?”
“兄长放心,小弟无事!不过看这张飞似乎有些不妥!”
“这却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于你无干!”太史慈倒是冷静,“不过终究还有几分男儿气概,也愿赌服输!”
短短几句话间,那喊着“抢下留人”的身影,已在眼前。
不过来人并不只有这一位,在他的身后倒是还耸立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汉子,一对丹凤眼,两条卧蚕眉,相貌自是堂堂,虽立于人后,但是自有一股子为威风凛凛透出。
而反观之前面这一位,倒是面如冠玉,唇若涂脂,除此之外,倒是他那两臂甚长,让人惊奇。
只见他双手抱拳,致礼道,“多谢英雄,手下留情,饶了我这三弟一命,在下刘备,敢问高姓大名!”
“不敢,我等只是回乡的过客,区区无名之辈,却是鲁莽了!”太史慈应道。
听闻来人自称刘备,再加上被张放弄得倒在地上的张飞,太史慈自然是已经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嗨,这倒是我的不是了,两位出门在外,自当谨慎,何况是我这兄弟做下了这等败坏名声的恶事!”
“大哥,你……”这插话的红脸汉子,当然便是关羽。
想他们三人也是在黄巾之乱立过功劳的,太史慈自然是有所耳闻的,不想这赫赫有名的英雄,怎么回落到这步田地,或许他们的英雄之名也是别有内情……
“云长,都是大哥我无能,身为平原相,却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使得百姓人人都脸带菜色,更没有本事让府库充盈,这才让三弟为我急不过,弄出来现在这一场,嗨!都怪我!”
“大哥,这如何怪的了你,都是我等不能帮到大哥,三弟也是不得已!”
倒是义气深重的三兄弟。
不过他们这一来,倒是让太史慈和张放颇显尴尬。
“嗨,倒是冷落了两位英雄,云长,你我二人先代翼德向两位道歉,耽误了两位的行程,实在是我等的不是!”
眼见的这刘备如此有礼,张放和太史慈也是不得不下马回礼。
“两位不知欲归何处,若是可以,还请随我回平原一行,好让我等略表歉意!”
对于刘备这般举动,张放倒是不明,毕竟把人家的弟弟给打的都吐了血,这转眼之间就被人家邀请上门做客,实在让张放一时之间转不过来这个弯。
不过此时太史慈倒是微笑说道,“刘大人,还请先看看令弟情势若何,不然我们兄弟俩个倒是不便叨扰了!”
见太史慈有应承的意思,张放倒也不说什么,毕竟出门之际,张四海便有过交代,若是有事发生的时候,他还是要听从太史慈的安排的。
故而此时尽管张放并不清楚,太史慈意欲何为,也不出言反对。
“多谢关心!”那关羽倒是俯身察看张飞的状况,却是一声轻呼。
“怎么,云长,可有什么不妥么?”刘备倒是真心担忧自己的兄弟。
“嘿,大哥,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妥,倒是三弟或许会因祸得福了!”此时的关羽倒也笑得开怀。
“云长,能确认么?”刘备的脸上带着惊喜。
“**不离十!”
“若真是如此,还真得好好的谢谢两位,务必赏光到城一行,好让我表达一些对两位的感激!”
“刘大人且慢,我兄弟两个这却是有些弄不明白了,莫非这其,还有什么事情么?刚才,我将您的三弟给打伤了,您现在居然还要感谢我等,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张放终究还是说出来心的疑惑。
“两位,要想知道内详情,可就说来话长,等到了城,我再为两位细细讲说!”
刘备这么说完,倒是拉过太史慈的手,当先引路。
太史慈和张放,此时见刘备如此热情,却是不得不随之而去。
两人倒也不怎么担心自己的安稳,这或许便是艺高人胆大了。
当然在太史慈来说,他对于刘备还是更知道一些,此前的遭遇,倒也在刘备的言辞找到了一些解释,所以在他而言,自己兄弟两人这一去倒是不用太过担忧的。
等到了城,热情的刘备早就让人准备了宴席。
分宾主坐定,刘备便说道,“在下刘备,原本是汉室宗亲,起居在涿郡,若没有黄巾之乱,也无缘和两位兄弟结义,然而我既是山靖王之后,与这大汉天下,怎么能够见他被乱军所败坏而无动于衷。幸得云长和翼德与我同心同德,都有破贼安民的大志,志同而道合,便结义为异姓兄弟!”
“呵呵,这位刘大人居然还是汉室宗亲,更是个性情人,我叫做张放,乃是蓟城人,我这兄长便是东莱太史慈,我们两个也是异姓兄弟!”张放倒是听得刘备这些话,便将自己的底细给说了出来。
“即使如此,倒是相逢有缘了,”关羽倒也凑,“我等便一同干上一杯!”
“义弟,你……”太史慈看向张放,他到还不知道张放可有酒量。
“义兄,无妨,以前跟着师父,可没少接触过这东西!”
见张放如此,太史慈却是转头对刘备笑道,“既如此,就干杯!”
“话说我等兄弟在平了黄巾之乱后,朝廷奖励功臣,我不过稍进勉力,倒也获封了这平原相,可惜刘备我才疏智短,于治政一道上,很是措手无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