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双和赵爱儿实在没有想到张四海居然会和他们说这种事情。;;;;;;;;;;;;;;;;;;;
第一时间赵爱儿都有将张四海斩杀当场的冲动,不过她并没有这么做。毕竟这里还是张四海的地盘,更何况,她要是那么做了,岂不显得她更为心虚,所谓的黄巾道就是要来幽州搞风搞雨的。
而如今的幽州显然并没有这样成熟的条件,让赵爱儿等来加以利用。不过如此一来,倒让赵爱儿更为好奇,这张四海还不过是一个商人,貌似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操心。
“张老板,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见赵爱儿如此回复,张四海倒也不恼,“什么意思,我想以你的聪明,还是能够想得明白的,我之所以这么说,倒也没有什么恶意,毕竟如今苏张两位都在我这里做事,我也不过是个商人,所求着,也就是图个和气生财而已。”
对于这种态度的张四海,让赵爱儿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她一方面不知道张四海对于她们了解了多少,另一方面也还不清楚张四海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呵呵,张老板,您之前的请柬上,倒也没有说明这些,我这一来,您这就说了这么多,请恕我驽钝,一时之间也有些拎不清,不妨,我们慢慢聊!”
眼见赵爱儿有心拖延,张四海自是知道,自己之前的做派还是有些效果的。
两方谈判自然是彼此之间的心机相较。
此时的张四海当然对于赵爱儿他们的心思还是把握的比较清楚的,若非为了钱粮兵备这些物事,何至于让赵爱儿来幽州潜伏。
想来黄巾起义的结果,还是让此时黄巾道的高层们都明白,什么叫做有备无患,如今的黄巾自然没有了当初大良贤师在世时的民心和声望。
如此一来,若是他们还想有所作为自然就需要更充分的准备才行。
而张四海有了这些想法,也是在得知了赵爱儿联络了苏双和张世平之后才渐渐而成形的。
不过对于张四海的心思,此时这燕然居,除了张四海之外,其他两个人却是无从知晓的。
“其实,我今日请你来,倒是与您有很大帮助的!”张四海倒也不再有绕弯子的心思了,毕竟要是故弄玄虚的多了,把人给吓走了,也不是张四海想要的。
赵爱儿倒也机敏,见张四海如此说,却是接话道,“还请您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在我说之前,还希望你能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你来蓟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知可否见告?”
听到张四海如此问道,赵爱儿倒也没有更多打的想法,毕竟此前张四海的言辞已经表明,他是清楚黄巾道在蓟城的布置的,若他真有心害赵爱儿他们,有哪些已然足够了,而张四海并没有那么做,这也是说明张四海对于他们并非没有所求,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此时的赵爱儿自然很是坦白。
“自我来到蓟城,便一直为同道们在积累着资金和粮饷武备等物,原先像是在冀州,青州等地,我们的人都有在做这些事情的,不过如今其他地方的形势有所变化,而幽州这里倒是一片升平之象,眼见着幽州被刘虞治理的越发的欣欣向荣,我这里所要承担的压力也就要比以往更多了些,所以在那日见到了苏双和张世平两位的时候,才忍不住现身相询。想来也是那时候,张老板才注意到我的吧!”
对于赵爱儿的话,张四海读头承认。
“不过,好像那时候的我并没有表露了我黄巾道的身份,为何您还能如此认定呢?”
“这个事情,却是我的秘密了!”—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可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一千五百年的后世穿越人士!
“不过我却是真的有心愿意帮你一把,以后待市易开始,我便会让苏双为我全权处理和乌桓人的交易,不管是马匹或者其他的事情,这样定然能够帮到你的!”张四海说道。
“可是,老板我这怎么能够做这件事呢,不如您另外安排人,我愿为之副手相助!”苏双此时倒是说道。
“呵呵,这个倒是不用,我之前行招聘之事,本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市易而来的。如今你能来,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而今再遇上这件事情,那便一事不烦二主,两下里都方便。我也相信你定然能够处理好这之间的关系的!”张四海一句话倒是让苏双不得推辞了。
“那您的条件是什么呢?”张四海这般安排,若说他没有要求,却是谁都不会相信的。而他又是这般大度的让苏双居操作,自然让赵爱儿觉得张四海所求甚大。
“无他,只是希望你们那边的人能够将一些消息及时的知会我一声,当然,也不是要去你们全力的为我打探我需要的消息,毕竟我是个商人,我所感兴的也多是这方面的内容,其余的,若是我又兴的话,要劳烦你们的人去做事的时候,我也会给与报酬,不会让你们白做,你看这样可好?”
听得张四海要求的事情,居然就是这个,倒让赵爱儿又陷入了思索之,显然这般简单的事情,和赵爱儿期望的麻烦很不相称,而此次商谈,张四海本来是为强势的一方,可是最后看上去倒像是他们更占便宜,有道是便宜莫贪,赵爱儿还是很清楚这一读的。
不过,让他觉得无奈的是,此时对于她来说,张四海给与的这些东西,可都是她急缺的。谁让如今泰山那边所需的物资供应的大部分压力都给她转了过来,这如何不让她纠结。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