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景翔最后的一个没忍住,一股强烈的骚臭味弥漫了整个楼层,段无痕嫌恶地捂着嘴,捏着鼻子,避之唯恐不及。
而黄景翔更是苦不堪言,因为深知倒挂着,他的那些尿液全都倒流而下,一路顺着腿流到了身上,没一会儿,他已经感到了自己全身上下都黏糊糊的,那股刺鼻的骚味儿直钻鼻孔。
偏生他的这泡尿还特别大,一路流了下来都不见少,有些甚至顺着脖子往脸上流去,直逼他的嘴巴。
黄景翔浑身又痒又臊,看着那一滴滴的尿液这般流下,整个人更是欲哭无泪,他把嘴紧紧地闭上,脑袋微微昂起,打死也不能叫那些东西流进去。
段无痕见此,十分仗义地伸手把他头发一扯,昂起的脑袋一下就又垂了下去,更方便液体倒流。
他紧闭的嘴巴,段无痕伸手一捏,然后往里塞了半截东西,刚好就把他的嘴巴卡住了,呈现了一个半张开的状态。在段无痕的帮助下,黄景翔终于是“如愿以偿”地尝到了自己尿液的味道,那个酸爽,简直叫他不敢相信
黄景翔双目圆瞪,狠狠地怒视着段无痕,他想要大骂,可却是张不开口来。段无痕却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乐滋滋地欣赏着他这副惨样。
待过了半盏差的功夫,段无痕估摸着他该吃的也都吃得差不多了,这才伸手把他嘴里塞着的东西拿了出来,黄景翔终于可以开口,顿时就张口大骂,“你个竖子!你最好不要落入老子的手里,不然,老子一定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段无痕却是轻飘飘地打断,“我的血不好喝,可能我的尿味道会更好些,要不要来试试?”
黄景翔的一张脸顿时又变得五彩缤纷了起来,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就把段无痕拆卸入腹,就这般吃了。
“你今天要么把我弄死了,要不然的话,待本少爷出去了,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
段无痕呵呵笑了两声,“那就等你出去的时候再说吧,老子趁现在,可得好好地玩一玩。”
他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子亮在了黄景翔的面前,黄景翔顿时吓出了一片鸡皮疙瘩,“你你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不要乱来啊!你要是敢乱来,本少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段无痕的刀子缓缓地贴向他的面颊,冰凉的触感叫他的痒意稍稍减了些许,可是却也叫他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段无痕的刀子落在了他的眼睛上,在他的眼角处徘徊,黄景翔顿时就更紧张了,生怕他手一抖,一个不小心就把他的眼睛扎没了。
“人的眼睛,若是只看自己该看的,那便有了存在的价值,若总是觊觎自己不该看的,那留着还有什么用呢?”
黄景翔吓得差点又憋出另一泡尿来,整个身子瑟瑟发抖,语气也一下软了下来,“大,大侠,大侠饶命啊!我,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随便乱看了!请大侠放过我吧!”
“我呢,一直都是与人为善的人,同时更是一个开明的人,这样吧,究竟要不要取了你的狗眼,一切就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黄景翔正待松一口气,便见段无痕亮出了新的刑具,在他面前的不远处,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齐刷刷地钉满了锐利的钉子,只留了那么一小半是光洁无钉的。而自己的另一边,同样是一块大小相当的木板,上头十分没有人道地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绣花针,同样留了小半安全地带。
因为害怕,黄景翔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痒,浑身都颤了起来。
段无痕把两块板子摆好,然后凑到了他的面前,十分亲民地跟他科普了一番游戏规则,“待会儿呢,我就跟你来玩一玩荡秋千的游戏,你从这头荡到那头,不能停,如果停了,那就只能由我自己出马了。不用害怕,如果你掌握好力度和方向,同样可以避开那些针。祝你好运了。”
段无痕说完,伸手扯了下他的头发,用力一甩,黄景翔一下就荡了起来,他身上没有可以使力的地方,手又已经被绑了起来,就是想伸手推一推那木板子,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用身体一下下硬碰硬地碰上去,没一会儿,他的惨叫声已经萦绕在整个阁楼之中,不绝于耳。
伴随着他的惨叫,还有一声声声泪俱下的哀求,最后黄景翔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声声哀嚎。
段无痕在一旁就像是在看比赛似的评头论足,“往左往左,往右往右!再右一些!唉,都说了要往右了,你怎么这么笨啊!左右不分啊你。没事,再来。”
黄景翔一阵阵嗷叫,他根本不想再来好吗!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左右好吗!这个可恶的人,竟然这般戏耍于他!
黄景翔就这么在钉子林里荡了两刻钟,段无痕听他的哀嚎听得心烦,便大发慈悲地结束了这一厢运动。黄景翔简直感激涕零,自己总算是要熬出头了吗?
但是事实证明,他果真还是太天真。
段无痕非常认真地把自己手头上的道具都摆了出来,认认真真地挑选,究竟是先试这个,还是先试那个,黄景翔看到那数量繁多造型诡异的道具,浑身的汗毛又都竖了起来
身上被针和钉子狠狠地扎着,又痒又疼,他现在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这人却压根不打算这么放过他,也不打算这么让他死了。
黄景翔正在浑身眩晕之时,他的身体突然一空,原是绑着他双腿的绳子被他割断了,他整个人一下就坠了下去,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