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家里分明已在议亲,然而一开头,他却对她说,“甚为想念”。眼泪簌簌而下,滴滴打在信笺上,晕花了字迹。她急忙抬手抹一抹泪,又掏出绢帕,点着指尖,小心翼翼攒干了水渍。突然便对他来了气。
他自去相看他的亲事,她还这般着紧他一封信作甚!气嘟嘟一掌拍上去,死死摁住,扭过头半晌不搭理。
等了许久,那信就犹如那人可恶的面孔,在她眼前晃来晃来,招惹她心神不宁。只得大不乐意,吐一口浊气。忿忿然回转身,呕过了气,静下心来细细读过。一字一句,异常专注,半点儿不曾疏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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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澄清:御刑监与廷尉衙门,不是同一码事。换个亲们熟悉的比喻,就好像东厂和刑部。各玩儿各的,各自权责不一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