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别管了,你先跟我来。”
我拉着陈帅虎到了尹立勇办公室,陈帅虎茫然看着尹立勇。估计他们彼此都没见过面。
我对尹立勇说:“尹总,他就是陈帅虎。”
尹立勇饶有兴趣地看着陈帅虎:“听说你在我这里已经唱了一个多月了?”
陈帅虎说:“对,三十五天了。”
尹立勇说:“还能唱下去?”
陈帅虎点点头:“嗯,没问题。”
尹立勇脸上露出十分奇怪的神色,但瞬间又恢复正常。
尹立勇掏出一叠钱,数了数,递给陈帅虎:“你数数,数目对不对?”
陈帅虎拿着厚厚的一沓钱,激动地一张一张数了起来,最后把钱揣进兜里,对尹立勇说:“没错,谢谢老板。那我先走了,又该我上场了。”
陈帅虎匆匆离去。我冷眼观察到这一幕中尹立勇的表情变化,分明对陈帅虎唱了一个月嗓子还没坏感到奇怪。我心想,这个尹立勇绝非善类,不但对露莎始乱终弃毫不怜惜,对他聘来驻唱的歌手也要加害,幸亏我及早提醒陈帅虎,才没让他得逞,不过今天过后,绝对不能再让陈帅虎来优鸣驻唱了,否则太危险。
我真想着。尹立勇先开口了:“你这朋友歌唱得不错,声音很特别,什么来历?”
既然他先问了,我就干脆唬他一唬:“您说陈帅虎吗?他的背景可不一般,他天赋异凛,还有茅山道士护法。”
尹立勇一惊:“难怪!”
我明知故问:“难怪什么?”
尹立勇说:“哦,难怪他唱歌唱的那么好。”
我想,这是哪跟哪呀?
这个晚上,我近距离观察了尹立勇那么久,确实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没有异灵附身的迹象,只觉得他心里异常冷酷。
我觉得我可能不需要再见尹立勇了,所以再不提露莎的事,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我说:“尹老师。我们正事都谈完了,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还是想问问您,露莎病了,您知道吗?”
我以为尹立勇会勃然大怒,但偏偏他很冷静,眼里居然还有一丝幸灾乐祸:“我知道。她是不是怀孕了?”
他居然以为露莎怀孕了?那么难道他怀疑孩子不是他的?他不是已经和露莎上过床了吗?
我迟疑道:“这……”
尹立勇暗藏得意地说:“请你转告露莎,孩子怎么处理随便她,过段时间,我会去他们家找她。”
我突然非常厌恶尹立勇这付嘴脸,他和他述的痴情种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我说:“话我会转告,但是露莎现在身体非常差,你应该去看看她。我觉得男人不能太绝情。”
我说罢就起身告辞了。当我走出他办公室的时候,听到尹立勇在我背后低吼道:“我绝情?恐怕是报应吧!”
我心里一凛,报应?难道露莎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走到酒吧内,陈帅虎正好唱完最后一首歌下台,我招呼他一起回去。纵帅华弟。
我们走出优鸣酒吧的大门,总算舒了一口气,我说:“今天钱已经拿到,明天你别来这个酒吧了。这绝壁是个黑店,你今天听出老板的话外之音了吗?之前那些歌手的嗓子都是他们弄坏的!目的就是不付钱!幸亏我提醒得早。否则你也一定中招。”
陈帅虎却说:“其实并不是饮料里下药这么简单,新来的女歌手,我也提醒她了,她也没再喝酒吧的饮料,但她还是中招了。这个酒吧真是太诡异了,今天能拿到钱已属意外,我明天反正打死也不来了。”
说到钱,我赶紧让陈帅虎把刚才尹立勇给的钱拿出来看看,别是假币。
陈帅虎掏出钱看看,不象是假币,想想还是不放心,就找个自动柜员机,把钱如数存了进去,这才放心。
我说:“尹立勇今天肯定心疼坏了,本来以为反正你们拿不到钱,所以合同上签的报酬比其他酒吧要高那么多,没想到今天真让他出了血。”
陈帅虎开心地说:“小魏哥,你真有本事,我服了。你今天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帮我要到工资的?”
我说:“我来是为了另外的事,但没想到我找的人居然是优鸣的老板,所以顺便就替你把工资要回来了。”
陈帅虎仗义地:“这回多亏了你,这个月房租算我的!”
我说:“你现在是财大气粗了,你要付就付。不过下个月只有索索火鸟一家驻唱了,怎么办呢?”
陈帅虎说:“没事,再找呗。”
我关心道:“再找酒吧,一定要擦亮眼睛,别再找这种黑酒吧了。”
我们俩又困又累回到莲花公寓,陈帅虎一眼就发现柜子上小怜的泥偶不见了。
“小怜呢?”他边说边到柜子底下去找。
我一听也着了急,趴在地上看各个角落,都没发现。
我实在太困了,便说:“房间这么小,我们门窗都关着,肯定在屋里的。先睡吧,明天白天再找。”
我进卫生间随便一冲凉,就进卧室往床上一倒,这一躺疼得我跳起来。原来小怜的泥偶在我的床上,把我的腰硌疼了。
陈帅虎听见我叫唤,就过来问:“怎么啦?有老鼠?”
我说:“小怜怎么跑我床上来了?想我陪她睡吗?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淘气了。”
陈帅虎不以为然地说:“她长得快呗,按海叔的算法,快两岁了,两岁的孩子,不正是淘气的时候吗?你是她爹,你就陪她睡吧!”
陈帅虎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