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叔说:“都不是,我猜八九不离十,是有人给你和那个女孩做了和合法术了。你回想一下,你发现不对劲之前,有没有人可以拿到你的毛发或指甲?”
我拼命回想,刚发现异常时还在荆州时,那段时间没去理发店理过发,家里也没有外人来过,这是表哥在卫生间外面喊:“小魏,我的剃须刀哪去了?”
我顿时一个激灵,想起来了,那天海叔说他的剃须刀坏了,让我修,我去给他买了两节电池就能用了,当时海叔让我替他试试,我就用他的剃须刀剃了胡须,然后海叔就把剃须刀收起来了!难道是海叔给我和小美做的和合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对爷叔说:“爷叔,我想起来了,当时是有人拿走过我的胡须,过后不久我就开始异常了。”
爷叔说:“那就能肯定了。你也别慌,那和合术实施起来难,弄不好要赔上作法之人的阳寿,要破解却容易得很,你去哪家返点要一点新鲜的公鸡血,在你自己额头上画个卍字就行了。”
我问:“那也要给那女孩子头上画吗?”
爷叔说:“用不着,和合术是双方的,只要你这一破,对方自然也破了。”
我谢过爷叔,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心想,爷叔说这和合术弄不好会赔上作法之人的阳寿,那海叔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难道他是铁了心要把小美托付给我吗?我这种人,值得他这么拼命吗?
既然有了方法,就好办了,第二天下班后,我跑到上次吃夜宵的那家新疆清真火锅店,要了一小瓶公鸡血,回到家往自己额头抹了一个“卍”字,想想不放心,手上沾这鸡血,跑到小美房间,装作开玩笑的样子,在小美额头上也同样画了一个“卍”字。
第二天起床后,我感到精神大振,脑子也清醒多了,再看小美也正常多了,恢复了原来的本性,对我的态度自然多了,又开始对我打打闹闹的,跟以前一样了。
我故意问她:“小美,你真准备嫁给我,跟我过一辈子了?”
小美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呢?有多远滚多远,爱哪哪去!”
这下我彻底放心了,我心里对小美,也完全没有了那种忸怩的感觉。
日子又恢复了阳光灿烂,心里别提多美了。
公司经过讨论,基本决定还是去新疆补拍,为了节省费用,这次去的人不多,只有托尼老师、我和制片主任。我知道托尼老师选择带我去,完全是看在表哥的份上,想带带我。至于具体行程,仍然待定。
这以后,小美也不等我一起上下班,她最近好像跟演艺培训班一个帅哥走的很近,我也不管她,乐得来回都蹭表哥的车坐。
但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小美又出事了。有天我们睡到半夜,她慌慌张张来敲门,说她看见房间里有个女人在,我过去一看,根本没有什么人,而且窗户都关得好好的,但小美就说有,说她一觉醒来,看到那女人坐在书桌旁在看书,后来又去卫生间了,她才跑了出来。
我说:“你睡觉不关灯吗?”
小美说:“关灯的啊!”
我说:“既然你关了灯,怎么会有女人在看书呢?黑灯瞎火的怎么看?”
小美说:“那还用说?肯定是女鬼!”
我说:“大小姐,你搞搞清楚哦,这里是城市的中心,周围可没有坟地!哪来的女鬼?”
小美坚持说她看到了,死活不肯再回房间睡觉。
我只好把沙发让给她,自己和表哥去挤一宿。
这一宿大家都没睡好,第二天都无精打采的。
天亮了,小美总算敢回屋洗漱去了。我想再眯会补个觉,突然,又听见小美在大喊大叫,无奈,我只好再过去看情况:“姑奶奶,你又鬼叫什么?”
小美指着洗手台上的一堆化妆品说:“鬼,一定是女鬼动了我的口红!”
小美说这是她新买的口红,还没开封呢,今天早上发现被用过了,而且盖子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这下我也有点惊奇了,难道这个房间真有问题?
小美说:“小魏,你跟我爸爸也学了那么久了,你一定能查出来,你带家伙了没有?”
小美说的家伙大概是指罗盘,在荆州的时候,我特意去风水店里淘了一个,来北京就随身带来了。经小美提醒,我立马回房间打开行李箱,找出罗盘。
表哥看到说:“上班要迟到了,你干嘛去?你还真捉鬼去?我在这里都住几年了,这房子没死过人,都是年轻人住的,能有啥古怪?”
我说:“我去去就来,再等我十分钟。”
我捧着罗盘,在小美房间里走动,从罗盘指示来看,磁场明显不正常,但又不是爷叔教我的有异灵的磁场。我当时心里真的急死了,我愁的是,小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住的地方,这里如果不能住了,那小美去哪里住呢?还有,小美这个房间有问题,会不会影响到我们隔壁房间?
想到这里,我心烦意乱,嘱咐小美先去上班,到了单位我再想办法。小美就去坐地铁了。
我坐上表哥的车,表哥问我:“你查出来真的不对劲?你可别吓我啊,会不会到隔壁来啊?”
我说:“事情还没弄清楚了,我道行浅,看错了也有可能。等到了单位,我再好好想想。”
到公司坐下,泡杯热茶,定了定心,思来想去,还是打电话给海叔和爷叔请教一下吧。
我先拨海叔电话,拨了几次都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