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授也抑制不住惊喜,让学生们把探测到的地宫数据记录下来。
天色慢慢暗下来,沙漠里温差格外大,车队司机给我们支起帐篷,向导替大家升火烤地坑,让我们暖暖地休息。
我们围坐在帐篷里吃饭聊天,象野营一样快乐。
严教授却说:“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找放射源的,虽然现在有了意外的收获,但也不能忘记我们的主要任务。你们各自谈谈自己的看法吧!”
涂坚哥和大林小林都争着发言,说的是考古学专业术语,我听得似懂非懂。
等他们说完,严教授转头问我:“小魏同学,你也发表一下意见。”
我挠挠头,为难地说:“这太专业了,我哪懂啊!”
涂坚哥鼓励我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有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说:“可能说了你们也未必相信,我在精绝国的日子里,每天晚上都能看到像纸片一样的幽灵出没,而这些幽灵都聚集在古城中间的空屋里。当时我进过空屋,那种景象,就像从原始社会一下子跨越到了未来世界,我心里一直有种感觉,这些空屋里,有种神秘的东西存在,它们和首饰盒,银饰,甚至陈家村的石块都有联系。我说这些,并没有什么根据,只是有种强烈的感觉。”
大家沉默了片刻,严教授开口了:“小魏同学的感觉,我也有,还包括陈家村湖底的空间,根据我们探测,也存在超能力的光波。”
听到严教授对我的认同,我就大胆推测道:“我觉得神秘的放射源,可能就在那片空屋区!”
涂坚哥插话道:“那为什么我们没有测到呢?”
严教授看着大家,说:“白天没有,不等于晚上没有!”
严教授的话让大家又兴奋起来,涂坚哥和大林小林都准备放弃休息,连夜监测那片区域。
在严教授的安排下,最后大家决定轮班监测,前半夜大林小林,后半夜涂坚哥和我。
于是我就先去睡了,睡意朦胧中还想,那些纸片幽灵,现在还存在吗?
也许因为连日劳累,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临睡前还期望能梦到阿娜公主,结果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涂坚哥叫醒我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大林和小林回了帐篷,跟我们交班说:“没有什么异常,你们继续监测吧!”
说着,他们把自己的外套脱给我们,让我们披上,说外面太冷了。
我和涂坚哥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去了空屋原址,守着仪器观察。
大漠的天空特别通透,满天繁星低垂,仿佛伸手可摘。
我想起我曾经在空屋度过的那个夜晚,红色月亮,匆匆集合纸片幽灵……,可三千年后,那些景象都已经不复存在。
我和涂坚哥守着仪器,昏昏欲睡。突然,仪器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涂坚哥,我费力撑开眼皮,看到涂坚哥死死盯着仪器,兴奋地记录着,我不敢上前打扰,默默看着他。
仪器大约响了有半个小时左右,停止了警报。
涂坚哥这才回过头看到我。他激动地说:“扑捉到了!同样的放射源,就是它!现在可以确认,湘西陈家村的放射源来自古精绝国,它们之间直接的联系确立了!你不知道,这对我们有多重要!”
涂坚哥和我抬着仪器回到营地,看到严教授站在帐篷外等着我们,看来他也是一夜未眠。
涂坚哥边走边向严教授喊:“测到了!测到了!我们成功了!”
严教授听到后激动地迎上来,师徒两人拥抱在一起,兴奋地交谈着。这时,大林和小林也从帐篷里出来,听闻此消息,都高兴得跳起来。
大家被这种兴奋的情绪感染着,都不想再睡觉,就开了向导带的白酒,庆贺起来。
向导被我们吵醒,也加入了我们。
向导说:“你们真是好运气,我带过那么多科考队,能顺利进来的不多,有收获的更少!”
严教授高兴地说:“托你的福!一路上,都还没问你贵姓大名呢!家乡哪里?”
向导说:“我做向导多年,大家都叫我亚孜向导。家就在大麻扎村。我们大麻扎村有著名的秃黑鲁克帖木尔汗的陵墓,你们回去时可以去游览。”
严教授心情好,就和亚孜向导约好,回去路过大麻扎村,就在村里玩两天。
亚孜向导喝了点白酒,话也豪爽起来,向我们介绍道:“麻扎在阿拉伯语里是陵墓的意识,大麻扎村就是因为秃黑鲁克帖木尔汗的陵墓而命名。你们知道秃黑鲁克帖木尔汗是谁吗?”
涂坚哥接口说:“秃黑鲁克帖木尔汗应该是成吉思汗的第七世孙吧?”
严教授也点点头,补充道:“秃黑鲁克帖木尔汗是成吉思汗第七世孙,是一位富于传奇色彩的察合台后王。他18岁时信奉了伊斯兰教。并强迫所属16万蒙古部众皈依了伊斯兰教。秃黑鲁克帖木尔汗死后,葬于阿里马勒城东郊,就是现在的大麻扎村,并为他修建了规模宏大的穹窿式陵墓。”
进过严教授的科普,我才知道大麻扎村是这个来历,竟然跟成吉思汗的后代有关。
我们在篝火前围坐到天亮,等司机醒来吃饱肚子,车队就驶上了回程的路线。因为和亚孜向导有约,所以让车队先把我们送到大麻扎村,到了大麻扎村后,车队结账走人,我们一行五人在亚孜向导的带领下,游览了王陵,晚上就住宿在亚孜向导家。
亚孜向导家人口很多,祖孙四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