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由尴尬娘作陪喝小酒,堕落了吗?
“我真想知道这心老爷的真面目!”江漓的嘴又贴着尴尬娘的耳朵如是说。
“我也想知道!”尴尬娘的嘴也贴着他的耳朵将话送进去。
“你认识他很久了?”江漓继续嘴对她耳轻柔道,“有什么了解?”
“这是禁语!”尴尬娘那两片红唇在江漓的耳边微微颤抖,“但是,我听说从开天地以来,他便不是个真的!他只是一个凡夫心!”
“说具体点!”江漓上回听小正正这么说过,一直就对这个凡夫心感兴趣。
尴尬娘便继续在他耳边抖抖她那两片红唇,微弱的声音便出来了,“水里的泥,一经搅拌,便成了混水!凡夫心便是那浑浊的水,只要泥沙沉底,混水便消失了!所以,所谓的混水根本就是一种现象,实际上是不存在混水这东西的,本质上只是水和泥。只是那混水迷恋自己的存在,终于不肯正果!”
江漓一听,若有所悟,却又不知道悟在哪里!
“什么是泥?”江漓迫不及待地细语问道,“什么又是水?”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陪你喝酒吃菜了!”尴尬娘那两片红唇又在江漓耳边抖动着。
接着,又塞了一口酒,一口菜进入他的嘴里,顺嘴给了他一个kiss。
这一副卿卿我我的画面,加上那烟被他俩的动作和呼吸搅动得袅袅上升,果然气氛又是特别的吊!
这种半复古的恋爱方式在现实世界大概已经失传了!
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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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叔家。
“爹,你有没有觉得尴尬娘和村长之间有点那种”虚伪弟轻声问滑叔。
“你这个虐鬼!”滑叔轻声骂道,“白痴一口!”
“啥意思啊?”虚伪弟有些激动。
“别那么躁动!”滑叔轻声训斥道,“天机不可泄露!”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咋办?”虚伪弟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你的姻缘,天注定!”滑叔轻声道,“虽然我也不太相信,但眼下看来,大势已然。”
虚伪弟眼底露出一丝困惑,滑叔也不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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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哥这。
暴力哥才不管心老爷的训斥,他盯着面前金闪闪的链子,眼里便浮现出那女烂人的模样,心和嘴都是笑得合不拢!
现在他恍然大悟了!
过去,他对尴尬娘其实只是一种占有欲!那和爱情有毛关系。
当下,他感觉到一种浓郁的相思,“这特么滴不是爱情,还会是个啥玩意呢?”他心里一直自我暗示着。
但愿他的感觉没有错,否则,这宇宙间又多了一件nuè_qíng!
“你哥这次真恋爱了!”文艺弟说道,“都将自己关屋里这么久了!连饭也不吃了!”
“我也可以不吃!”坐在一旁的愤怒姐一手托着下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你要是瘦了!”文艺弟道,“我可不喜欢!”
“那我就吃!”说完,愤怒姐和文艺弟便相互夹了菜,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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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正这。
她正在打坐,意识已经流入某片意识之洋,那和她现在这个意识空间是截然不同的!
她在那里遇见了谁?
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有对话。
“你便是那水?”小正正道。
“是!”
“我便是那水中的尘土?”
“是啊!”
“这么说,我将水弄脏了!”
“不!水仍是水,尘土仍是尘土,你为什么非要将它们联系在一起看呢?”
“你干嘛总这么回答?”
“我只是如实说话!”
“靠!我不和你说了,每次都这样,没劲!”
只知道这个声音很像和心老爷交谈的如来。
一不留神,就不知道时间死哪去了!
很快就要到决斗的日子了,习气村的实力又涨了吗?
暴力哥虽然得了相思病之后,力量增长便停滞了,但已经够强大了。
虚伪弟再不被暴力哥扁之后,力量增长便也停滞了,但他本就不是大伙指望的主角。
至于滑叔,还是一个弱弱的枯槁老汉,这段日子,力量却也有所增加,也算为村子的集体实力做了贡献了。
还有小正正,自从参与了b计划和c计划,也多了好几分邪气,这也为村子的集体实力添砖加瓦了。
尴尬娘因为与江漓恋爱,多了许多鬼马精灵,自然身上负能量有了增加。
最后,再加上其他村民多少有一些贡献,习气村的实力撑撑地上涨。
最近几个月,力量增加最快的当属愤怒姐和文艺弟这一对,还有就是色鬼娘和名利哥这一对。
先说这愤怒姐和文艺弟吧!
哎!果真泪已千行喽!
起初,愤怒姐和文艺弟还相互爱得火热;可是,日子久了,二人相互了解多了,矛盾便也如鞭炮被点燃一般炸开了起来。
愤怒姐开始看不惯文艺弟那种娘味、勤俭、啰嗦和天生的悲情。
文艺弟开始看不惯愤怒姐那种霸道、野蛮、缺乏艺术欣赏力和天生的暴躁-。
愤怒姐整日指着文艺弟咒骂,骂得他人不人、鬼不鬼、精神也颓废。
可是,每当文艺弟要卷铺盖走人的时候,愤怒姐又不肯放人,还嚷嚷,“你敢走!你走出去了,让别人怎么看我这个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哎!文艺弟在那段日子里果真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