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紧箍是我特意为你打造的!”心老爷得意道,“你体内的魔性太大,是该戴个紧箍来约束它了!”
于是,那天将便将紧箍妥妥地安放在江漓的头上;
接着,紧箍便贴服地附着在江漓的头皮之上;
最后,那几个摁住他的天将也将他放开了。
习气村的村民们看着这一切,都升起了绝望的表情。
那大脑却似乎十分的开心!
尴尬娘也觉察到了某种时机
“呵呵呵”江漓笑道,“就凭这个?”
才说完,他便右臂一伸,金箍棒已经瞬间从地面回到他的手中。
身后若干大力天神还没将所有惊骇的表情表达出来,便被他一棒如数了结了。
天空之中的乌云又不安了,地面的屠魔军团发出一阵阵惊叹,方圆数里的空气又颤抖了。
忽然,江漓将金箍棒一丢,双手抓头,原来是那紧箍开始收缩;接着,他便倒地翻滚,痛苦嘶喊
不多时,他的整个脑袋被紧箍压缩得整整小了一倍,原本两三丈高的庞大身躯也恢复成了一丈高。
果然,是那心老爷在念咒
“这下,你成了我的狗啦!”心老爷大笑道,“永远别想逃出我的手掌!”
心老爷的咒语并没有停下来,他似乎要一次爽个够,以解数月来心中的郁结。
江漓只得继续痛苦的嘶喊,不断地在地面打滚,甚至于用头和身体狠狠地撞向地面,任何动作,只要能发泄这痛苦的,他都试了,重复地试了
“比同时生十个孩子还痛上一万倍吧!”心老爷狂笑道,“我最近一直在想,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这种痛呢?可是终于还是没有结果啊!哈哈哈”
“哈哈哈”忽然,大脑大笑了,“时机到啦!”
“什么?”心老爷很是困惑,但是心中立刻有种挥之不去的浓重不安感。
尴尬娘终于出场啦!
仿佛所有聚光灯都打在她身上,只是她依旧披着斗篷,戴着面具。
她不紧不慢地来到江漓面前,脱下斗篷,摘下面具这一刻,战场上所有的呼吸都停止了,风也不走了,光也不走了,思绪也不走了大家都在等结果!
“哇塞!”习气村的村民们先发出了一片惊呼。
可是,再也没有人发出其它声音了!
江漓张着吃惊的口,袒露疑惑的眼神。
心老爷似乎露出悲催的表情。
这时,江漓咽下一口口水,轻声道,“你,谁啊?”
尴尬娘已经双手交叉于胸前,拿着旱烟啄了一口,慢悠悠地冲着江漓吐出几个烟圈,道:“闹够了没?”
江漓一把将尴尬娘搂进怀里
那边习气村,色鬼娘也被名利哥搂住了,知足娘也被贪胖子搂住了,愤怒姐也被文艺弟搂楼主了,小正正却将虚伪弟搂住了滑叔没人搂,只好自己搂自己!
总之,场面十分感人。
虽然看不见心老爷的模样,但仿佛他的眼角也湿润了,他当然不会为这个场面贡献一点点感动,他大概只是为自己的再次失败感到痛苦!
不过,他怎么会轻易承认失败呢?
他又开始念咒语了
接着,江漓又双手抓着脑袋,“哎呀!哎呀!哎呀!我好痛啊!哈哈哈”
“啊——!”心老爷大呼一声,原来又被江漓耍了!
那紧箍咒已经失灵了!
但见,那江漓的魔猴之身开始化生成许多萤火虫,最后凑成一大群,向着远方飞去
这时,战场上的呼吸又开始有节奏了,风又开始流动了,光又开始奔跑了,思绪又开始活跃了萤火虫飞远了,消失了!
尴尬娘眼前的又是原来的江漓了!
等等只是,多了一对金色的翅膀!
尴尬娘又啄了一口烟,拿着旱烟杆指了指江漓的翅膀。
江漓这才发现,于是右手掰掉左翅膀,左手掰了右翅膀,重重地往地上一丢;
接着,对心老爷大嚷,“你吃饱撑了!又给我弄了两个翅膀,闹够了没?”
是啊!这心老爷一心想给江漓身上套上些自己的东西,这才能代表他存在啊!
“谁和你闹啦!”心老爷愤怒地大声嚷道,声音才落,虚空之中忽然就出现一只飞矛冲向尴尬娘。
众人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叹,只听见咔嚓一声,原来是那个高大魁梧的烂人头儿不知从那里冒出来替尴尬娘挡了这一矛,那矛刺进了他的大腿之中。
众人这才发出一声惊叹!“哇————!”
“你娘的!”心老爷骂道,“这样也不死!”
“好啦!”江漓大喊道,“别闹啦!再闹又有什么意义呢?你已经被我看穿了!”
“是啊!是啊!是啊!”忽然,天上地上的所有人都发出这种声音,“打来打去都是一家人啊!”
“都给我闭嘴!”心老爷打死也不信地说道,“被你看穿?”
“对!你搞了这些冲突,无非是想让我深深地坠入各种体验和感受,再通过这些体验和感受创造出一个概念化的我,例如魔猴就是我,我就是魔猴。”江漓大声道,“你想让我接受一个概念化的自我再利用这种种概念将我控制住。”
心老爷被这么一说,如果他有腿的话,他的腿已经软了,已经扑通一下跪到地上,他真的被揭穿了
“我如今看穿你了,但是”江漓搂住了尴尬娘,“我不会不承认你!”
江漓心想,既然你要做张三,那就做张三,我才不管你本质是不是李四。
“什么